舒恬知道她是逗自己,贱贱的笑了下,呛回去,“这你别问我,你自己不也是一样吗?”
张瑞儿后知后觉想到张毕琨,连忙打哈哈,“来来来,吃点巧克力补补血糖,看你快站不稳了……”
年会从将近八点一直到了快十点,舒恬也是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原来应酬这么困难的感觉,不论是大领导还是小领导,只要是职位比你高的,你就都得老老实实的把杯子里的酒喝下去。
还不能两个人一起敬,只能分开,喝的她晕头转向,刚吃下去的东西都堆到嗓子眼了。
实在坚持不住,她跟张瑞儿说了一声便去了厕所,进去碰见不少熟人,都是同组的同事,一个个喝的也都不少。
舒恬上了个洗手间,用凉水擦了一下动脉的位置,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才重新往宴会厅走。
她半垂着脑袋,想要克制一下胃里不舒服的感觉,没看前面的路,反应也迟钝,眼见马上要走到门口,忽然脑袋撞上一堵人墙。
她脚步不稳,往后趔趄了一下,腰间立刻覆上一抹温热的掌心,微微用力便将她扶稳。
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酒气,舒恬不用抬头也知道来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