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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程瑾亲自说出来，那个孩子就是他的。
陈曼突然明白，为什么程燕那么喜欢孩子，当年还要做掉。
大概就因为是程瑾的吧。
这也造成了程燕后来的悲剧。
陈曼心里的愤怒突然升高，看着程瑾这副在公事之外，就非常让人厌恶的脸，就来气。
“程大律师，你们男人是不是都管不住自己？你的孩子！你配么！你想过燕子有多痛苦么！你自己爽了，燕子呢！明明可以不发生这样的悲剧，你爽之前干嘛去了！”
程瑾眼睛也是红红的，“我怎么知道她会把孩子打掉？我想让她生下来的！”
陈曼更加愤怒了：“你竟然还想让她生下来，她是你妹妹……”
“她不是我妹妹！”程瑾怒吼一声。
“什么……”
陈曼震惊不已，不是妹妹是什么意思？
她想问个明白，但是手机接二连三地响了起来。
她打开手机，吓得手猛得抖了一下，咖啡撒了一手，她浑然不知。
程瑾看到她有些奇怪，也收了自己压抑着要爆发的脾气，蹙眉问道：“陈小姐，怎么了？”
陈曼收回手机，好像是害怕他看到似的，讪笑着摇头：“没什么，没什么！程律师，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改天咱们再聊哈！”
说完，她拿着包，夺门而出。
程瑾有些奇怪，她到底收到了什么？
陈曼从咖啡厅出来，上车，坐在驾驶座上，用手抚着心脏，好一会儿，才抖着手重新把手机拿出来。
收件箱里，不知道是谁给她发的彩信，是她和秦逸风当街拥吻的照片。
甚至后面的越来越露骨。
还有她和秦逸风车震的照片。
秦逸风的车子其实很隐蔽了，专门开了一辆普通的奥迪，根本不是什么顶级豪车。
但是还是被人拍到。
那人是从车前面的方向拍的，秦逸风的后背，还有她的脸，都被拍到。
虽然因为远距离变焦，有些许模糊，但还是能看出来是她。
后面的几张都是。
陈曼羞愤难当，手抖得不行，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她给发过来的号码回了条短信：“你是谁？”
对方很久没有搭理她。
陈曼实在忍不住，给这个号码拨了过去。
但是电话响了两声，就挂断了。
下一秒，手机上又发来一段音频。
陈曼打开，里面传来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她手一抖，手机就掉了下去。
但是音频依旧再播放着，“叫出来，让我听听！”
秦逸风的声音从椅子下面传来。
里面女人的呻吟声更大了。
熟悉又陌生。
那是她的声音。
陈曼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被谁录下来的，既然这人能录到音频，说明很清楚他和秦逸风之间的事。
她觉得xiōng口发紧，浑身颤抖。
这人是谁，到底什么目的？
为什么要给她发这些？
突然，音频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电话铃声。
她吓了一跳。
赶紧弯腰去捡手机，划开屏幕，对着手机低声吼道：“你是谁！”
对方愣了片刻，声音沉沉：“你说我是谁？”
是秦逸风。
陈曼此刻的感觉，无法言说：“怎么是你？”
她有些想哭，但是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秦逸风却是不太高兴：“什么怎么是我？你不想是我？”
“不是不是。”
陈曼回头四下看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哪怕只有她一人在车里，她也压低了声音，“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我给你打电话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