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丞丞,你回去打牌吧,我没事儿,我要睡了。”纪茶之从他掌心抽出手,躺回去。
“我在这儿陪你。”
他熄了灯,房间里瞬间暗了下来。
纪茶之不说话,他也不再说话,怕打扰到她休息。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到彼此略显紊乱的呼吸。
“景丞丞。”
好一会儿,小手摸过去。
“你陪我一起睡吧,没在你我睡不踏实。”
景丞丞端坐着,任由那只小手有意无意的挑逗,小腹早就烧了一团火,将那玩意儿支得老高。
“景丞丞?”见他没吭声,纪茶之又问了一遍。
她很不安。
因为景丞丞什么话都没问,她企图从他这儿试探点什么出来,可又无从下手,害怕自己笨拙的演技反倒穿帮。
“躺老实了,手再乱动老子就cào你!”
“老公……”纪茶之在黑灯瞎火里爬过去解他的皮带。
她甚至都想好了,为了安抚景丞丞,有必要的话她就让他做一次后面,只要不开灯不脱衣服,应该没事儿。
景丞丞猛地想起刚才在小厅里那女人对自己做的事儿,正准备将她推开,房间的灯突然“啪”的一声开了!
纪茶之把他的内裤揪得老高,伸手从上面揩下一抹红艳来递到他眼前,满脸讥讽。
后者顿时有种恨不得一头撞死的冲动。
他这后知后觉的,怎么就忘了这小东西长着个狗鼻子!
“你这牌打的倒是别具一格,怎么着?输了的涂口红吻裤裆?”呕死了!亏她这么处处为他着想,他倒好,正跟别的女人打得火热!
“我……”一时间,景丞丞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怎么解释都有欲盖弥彰之嫌。
“脱下来。”
“老婆……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让你脱下来!”纪茶之动手脱他裤子,“我倒要去问问,晚上到底谁输了!”
她不愿意相信景丞丞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可是这内裤上清清楚楚的口红印又怎么解释?
就算没做,也碰了。
“喏,给你!我就是跟他们玩了个游戏,真没做别的。”
景丞丞虽然不想脱,但又怕她更起疑心,只能老老实实自己脱了内裤递到她手里,光着下半身站在屋里,心里各种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