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把门关上。
客厅又恢复了安静。
任嘉致盯着那扇被关上了门,无奈又苦涩的喃喃自语,“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怎么就这么难?”
记得很久以前,她就很会玩冷战,每当发生矛盾了,她都能忍住,少则十天半个月,多则一个月都不理自己,现在,他此次所犯之错,触及到了她底线,又延伸出那么惨痛的后果......
任嘉致长吐口气,不敢去想,她这次要冷自己多久?
只是满心满嘴,都是酸苦味。
可酸了,苦了,又想想,自己现在所受的冷眼相待,跟她所受到的伤害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关上门的舒若尔,在门后站了好一会儿,才迈开腿,走到床头坐下,拿起昨夜睡前所看的书,翻至已读到页面,想象以前那样,借以阅读,缓解心绪上的不稳。
可是......
“哎......”舒若尔今日唉声叹气,书翻了半天,也没看进一个字。
两个人,一个客厅,一个闺房,彼此心系对方,但又拒不与对方沟通,相处,也不知,这样的坚持虐的是谁?
我是真的爱你 380:你跟爸这辈子的儿媳妇,只会有若尔一人(3千+)
午餐,仍是相对无言。
尤其是舒父,全程没露出个笑脸,不过作为待客,午餐菜sè倒是挺丰盛。
按理,任嘉致下午要离开,是不该沾酒的,但他为了跟岳父套近乎,还是在舒父客套地问他要不要喝酒时,点头响应,“要的,想跟爸喝两杯。”
舒父对他横眉冷对地,转眸看向自己女儿,又是温和慈祥,“去拿瓶酒来。”
闻言,舒若尔抬眸看看两人,又垂眸看眼刚夹起,还没吃上一口的狮子头,微瘪着嘴的把它放进自己碗中,起身,走去吧台酒柜。
在选择要拿哪一瓶时,她稍犹豫一会,为下午要坐飞机的某人考虑的,拿的度数比较低的一瓶红酒。
看到她拿来的酒,任嘉致对她的用意也就了然于心了,心情瞬间又好很多。
他主动去拿她手中红酒,启瓶,先倒两杯,后询问她,“若尔,你要不要来一点?”
小耳朵这个爱称,多数只在两人独处时叫。
“不要。”舒若尔看都没抬头看他,坐下去就拿起筷子,重新夹起碗里的狮子头开吃。
任嘉致看她小口小口的,细嚼慢咽,吃相极为优雅,他眼里的暖意跟宠,浓的似要化开。
“咳。”看不惯他那么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女儿的舒父,不高兴地故意发出声重咳,实际却是连嘴都没张。
是喉咙,鼻子里发出来的。
任嘉致懂他的意思,立时收回看着自己小耳朵,迷弟般的目光,微笑望向自己岳父,端起盛酒的杯子,递过去,“爸。”
舒父接下酒,却并没有承认他的称呼,反而是提醒纠正,“现在别乱叫,我可担不起。”
任嘉致保持微笑,没接下这话,而是端起自己面前的酒,起身,举向舒父,“爸,我敬您。”
人家刚说了,不要乱叫,他听了不过两三秒,就又照旧称呼起来,用行动反驳,也是怪会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