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夜也是越来越频繁了,多的时候一晚上甚至要起来四、五次,我这不会是得了什么重病吧。”
韩守礼此时的脉象沉若微细,脸sè舌苔和症状都显示出了肾阳虚的症状,根据韩守礼现在病症和他讲述的病情来看,韩守礼这病已经是很严重了,以他行医三十多年的经验来看,韩守礼现在这样的病情绝对是已经病了超过一年以上了,他这样的病情是绝对不会让女子受孕的,那么炕上这位夫人刚刚产下的孩子来历就有些耐人寻味了,这也是刘大夫表情古怪的原因。
看着刘大夫古怪的面sè,韩守礼就更加着急了,急急的问道:“刘大夫你可急死我了,我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你就直接告诉我吧,放心,我一定能挺得住。”
刘大夫在心里思量再三还是决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韩守礼,他也知道自己要是说了实话炕上这名女子下场可能会很惨,可他向来看不上这种不忠的女人,所以这女人是死活他还也管不了了,再一个也是韩守礼这病要是再不及时救治的话那很有可能会发展到连男女之事都力不从心的地步,甚至到了最后还有可能危机性命,所以刘大夫思忖了片刻后还是说道:“我们还是出去说吧。”说着就率先出了屋子。
☆、第一百六十七章 人丢大了
韩守礼是说什么都没有办法相信刘大夫所说的话,自己昨天可是还跟拈花楼的那个叫慕言的花魁厮混来着呢,虽然感觉体力方面照比以前的确是差了点,可这一晚上也把那个花魁给折腾的连连去饶,并没有任何力不从心的感觉啊,这刘大夫怎么就能这么肯定的断言花氏刚刚生的那个孩子不是自己的,他是说什么都不会信的,再说花氏明明那么喜欢自己怎么可能背叛自己,一定是这刘大夫医术不jīng误诊了,想到这里的韩守礼面sè就难看了起来,看着刘大夫冷声道:“我也就是夜里多起了几回夜而已,腰腿也只是偶尔有些无力而已,并没有觉得男女那方面的事有什么力不从心的感觉,刘大夫却做如此断言,怕是有些不妥吧。”韩守礼语气有些冰han,大有若是这刘大夫敢再说一遍就要翻脸的架势。
刘大夫行医数十年,这样的事情见得多了,又同样都是身为男人,自然是能够理解韩守礼此时的心情,所以倒是没有因为韩守礼的态度感到气愤,而是语气淡淡的说道:“老夫行医数十年了,这么普通的病症自然是不会看错,当然了,若是韩老板信不过老夫的医术大可去别家医馆看看,不过我劝韩老板还是趁着病情尚不重的时候尽快医治的好,不然放任这病继续发展下去不出一年可能就会影响行房之事,到最后严重的时候还有可能会伤及性命。”身为医者的刘大夫把病情都讲清楚了也就算是尽了心,至于听不听那就是韩守礼自己的事情了,所以说完便不再理会处于震惊中的韩守礼,又见小徒弟已经收拾好了药箱便出了吕记杂货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