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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青梅第5部分阅读(2 / 2)

“你不要乱笑啦笑起来真像披萨小弟。”搞什么鬼,她的心脏怎么怦怦怦地跳个不停。

是心脏的帮浦坏了还是她变色了

他像披萨小弟“你还没忘了那小子呀你的男朋友是我。”

吃自己的醋实在有点可笑,可是他又不能不在意,她到底是因为他是他才喜欢他,或是他长得“像”披萨小弟所以移情作用喜欢他

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在她心中有多重要,是否有他爱她的一半。

“披萨小弟是披萨小弟,你是你,人家披萨小弟可不会一直提醒我,我的男朋友是谁。”没人像他这么烦。

“如果我们两个人同时出现在你面前,你认不认得出谁是谁”假设问题,不可能会成立。

沈恋梅想了一下,眉开眼笑地弹弹指头。“当然认得出来。”

“真的”为什么他少了她豪气十足的信心。

“很简单嘛,有戴帽子看不见眼睛和头皮的是披萨小弟,而你戴着眼镜有头发噫你干么翻白眼,我说错了什么”

通常无知是一种福,他只能如此自我安慰。“假若他没帽子我没眼镜,你分辨得清楚吗”

“嗄”怎么可能,她老实地摇头。“谁叫你们要长得一模一样,要是有人脸上长块胎记不就好认了。”

“恋恋你你真是叫人叹为观止。”可列为稀有动物加以保护。

百花丛里寻牡丹,偏叫梅影遮了眼,爱上了能不认命吗她懒得用脑的性子只好全盘接收了,先动心的人总是吃点亏。

搂着她倒向牛皮沙发,苦笑不已的宋沐风亲吻她头顶发旋,为自己的未来忧心忡忡,不知道她会不会搞错十月怀胎生下的亲生子。

一想到远景堪虑他就笑不出来,他不多担待些不成,有个直线思考的情人实在是每个男人的心痛。

还好他拥有她。

“听起来不像是赞美,你对我很不满意。”她没迟顿到听不出是嘲笑。

“不,你尽量保持原样,我爱你现在的样子。”像块原始的璞玉只由他收藏。

“爱”她吓得嘴唇发白,差点跳起来。

压住她双肩的宋沐风囓咬她的颈项。“你不知道我爱你吗”

“宁可不知道。”她发出可怜兮兮的声音,彷佛世界末日到来。

“现在你晓得我爱你,你要怎么回报我”他的手放在她最敏感的位置。

沈恋梅摇头再摇头。“我能不能当作没听见”

爱是一件很肉麻的事,挂在嘴巴上会发酸,沉在心底容易淤塞,拉也拉不出来,牵牵绊绊地总是不好走路,何必太认真。

“恋恋,爱你真的很困难吗”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变小装在口袋里。

她没回答,因为不知道答案,她没问过爱她的人是否困难。

他低低叹息。“那么爱我呢”

很轻很轻的叹息传入她心湖,微微起了波动。“你问得好深奥,我讨厌用脑。”

思考是她一生中最厌恶的事,感受跃动的音符不需要用到脑,只要用心便能唱出感动人心的歌声,所以她用心不用脑。

沈恋梅口口声声拒绝

“同居”,可是在吶喊过后,宋沐风还是光明正大的进驻梅花居,在她尚未发觉他已在她的地盘上,相偎的温暖让人忘了去思考。

想太多才会有烦恼,脑子空无一物的人最快乐,单纯地享受活着的乐趣,无忧无虑。

不用脑就不用去想,开怀着唱着自己想唱的歌,让心灵净空,缘份这东西太缥缈了,人生求一个自在而已,难得胡涂。

难得胡涂呀

“难道你都不会嫉妒有人来抢走我”他时时刻刻在担心这一点。

美好的她有太多人虎视眈眈,他必须看得很牢、很牢才不致失去她。

“抢得走吗”不知为什么,她有把握他是走不开,所以特别沮丧。

“可莉娜的出现你不吃味,你要我吻你一样的吻她”爱情像一场间谍游戏,必须耍心机。

吻着她,宋沐风心里有丝欣慰,她眉间的困扰显现效应,她会开始思考该不该霸占他。

“是有点不舒服,可是她是你的过去无法抹煞,我总不能小心眼地叫她滚回美国去吧”台湾是人情味浓厚的小岛,她要做好国民外交。

免得台湾老被国际孤立,进不了联合国,她这也算功在国家。

“有何不可,我支持你维护主权。”他。

大笑的推推他的镜框,她没发现胸前的扣子少扣一粒。“你当是钓鱼台主权宣言呀我答应她要公平竞争。”

“公平竞争”骤然停下攻城掠地的动作,他不解她何时和可莉娜达成协议。

“对呀你身价不凡耶人人抢着要。”害她一个没注意拍拍胸脯要人家放马过来,没将他送出去。

懊恼呀后悔呀可是无济于事,她还是人家的竞争对手,想偷偷放手都不行。

“什么时候的事,你不是一直在我身边”难道防守有漏洞

他很担心爷爷会使出卑劣手段对付她,所以他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唯恐她成为主要攻击目标。

自己的女人自己保护,他婉拒了楼下自告奋勇的同类,他们在追爱的过程中多多少少遇上一些麻烦,感同身受要助他少吃点苦。

其实有这样的“邻居”也不错,危难时不愁没帮手,敦亲睦邻人人有责。

“就在我帮她数雀斑,而她骂我无聊的时候。”好可惜吶她没数完。

“你就那么放心和她公平竞争,不怕她来抢走我”自从正式和她交往后,他叹息的次数越来越多。

“为什么要怕”是怕她不来抢吧。

有竞争才有动力,地球才会活起来,因为人是活在地球上的生物。

“你根本抢不走嘛你要是那么随便就不值得我喜欢。”她的语气中包含诸多抱怨,好象他很不配合似。

心口一甜的宋沐风放心地继续未竟的动作。“如果我跟她走呢”

“太好了,那我就不必爱你了”欢呼声止于他不快的狂吻中。

似甜,似酸,似辣,似腥,她尝到血的味道。

“哼你不用太高兴,我两个都要,到时酸死你。”不信她还能无动于衷。

早晚被她的无所谓气死。

她会吃神秘果改变味蕾,一颗一百元。“你的嘴唇在流血耶”

干么想不开咬舌自尽,天涯何处无芳草。

“你还会关心我流不流血吗根本巴不得将我拱手让人。”果然先付出感情的人是会伤痕累累。

舍不得伤她只好让自己疼,咬破了嘴唇让她吞进他的血,看她会不会变得和他一样痴狂,爱得连心都掏光。

“你好象小孩子喔拿不到玩具就嘟起嘴使性子。”她故意揉乱他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很野。

宋沐风推倒她压在她身上恐吓。“有胆你再嘲笑我一次,小心我吃了你。”

“人家说的是实情嘛”她两手往他颈项一圈。“而且我知道你不会变心,我相信你的心只装得下我一人。”

“那你的心里装得了我吗”没有比情人的信任更动人的情话。

除了我爱你。

“一点一滴慢慢来嘛反正你又不可能放过我,早晚被你害死呃是让你填满我的心。”恶好恶心的对白。

这种“奇怪”的话少说为妙,她浑身的鸡皮疙瘩正在抗议她的言不由衷。

生性不浪漫的沈恋梅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钙化了,二十片指甲慢慢脱落中,连带着乌黑秀发也喊着要搬家,打算另寻良主去。

她想她身上多少流着母亲任性的血液,情感上属于吉普赛女郎型,生xing爱飘泊不定。

至少她开始喜欢他了嘛做人何必太贪心,一步一脚印迟早踩死大象,总不能叫她一下子热情奔放的淹死在沙滩上,潮来潮往有定时。

何况爱情又没有形状,哪能说来就来,她肯接纳他就该偷笑了。

“一点一滴要累积到什么时候,我用了六年的时间去爱你。”一个脱口而出,他顿觉失算地发现身下的温暖消失了。

“六六年”要死了,他想吓死她呀

六年前她根本不认识他好不好。

哭笑不得的宋沐风眼神一黯,朝她勾勾手指。“你跳那么远干么,有毒蛇猛兽追着你吗”

“暴政猛于虎呃我是说脚麻了,站起来运动运动。”她只想要过简单的生活,偏偏多了个他。

好复杂哦她的空间会不够用。

“动作挺灵敏的,我以为看见非洲羚羊在草原上逃命呢。”他有那么恐怖吗

“嘿嘿”她干笑着往后退,然后“咦梅花居几时多了件人型家具”

毛毛的,软软的,有穿衣服的,而且很面熟,像是

“你摸够了没,我来借鸡蛋。”煮泡面。

“和风”还好,还好,她胆子很大没受惊吓。

一道倩女幽魂飘过来,梳也不梳的长发活似七月半出来乞食的女鬼,发丝飘飘,人也憔悴。

“你来做什么,搞破坏吗”他差一点就抓住她一逞“兽欲”,都怪这个杀风景的疯女人。

两眼惺忪的女鬼展示手上的两颗鸡蛋。“听说欲求不满的男人脾气特别暴躁,我会写进书里。”

有例可证。

“写进书里”啊对,她是爬格子的现代流浪汉,活在十九世纪末。

“不要啦和风,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呃他勒太紧了,她会无法呼吸。沈恋梅快翻白眼。

白痴。“怎么没带披萨来”

和风这句话是对着宋沐风抱怨,因为她好饿,但是回答的人是沈恋梅,答案很白痴。

“他又不是披萨小弟。”对呀最近好象不见他来送披萨。

白痴升级,等级顶级白痴。“你慢慢等着我的书,快写完了。”

“什么意思”听起来是无药可救,医生宣布可以出院了。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这禅理太深了你参不透,一块牛肉放在你面前你能指是草虾。”没救了。

看向眼神幽魅的男子,和风摇着头飘出梅花居,怎么会有人白痴到这种程度双胞胎也不可能神肖到难以分辨,为何她眼拙到令人想哭。

披萨,披萨,不当披萨小弟就不送披萨的人最可恶,下一段她一定把他写得很惨,惨到天地无光,日月同泣,乌龟在他头上拉大便。

呜为什么她要写小说,不写了、不写了,她要封笔,人家有大餐吃她却只能吃泡面,日子太悲惨了。

不过写完这本再封笔吧

十一楼的茶花居发出茶花女临死的凄厉声,随即归于原来的平静。

泡面照吃、稿子照写。

还有两颗鸡蛋。

够幸福了。

他被绑架了

这是怎么发生的,他不过下楼买份报纸顺便喝杯咖啡,不到一分钟眼前一黑的失去知觉,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瞧不清方向。

难以动弹的四肢似裹上一层又一层的胶带,眼前的黑布绑得扎实,叫他甩不开地无法分辨身在何处,是谁从中策画。

治安日益恶化的台湾真的难以居住了吗不到五分钟的路程都会遇上贪婪的歹人,难道早已打听到他鲜为露面的身份,因此埋伏在此等候他出现。

手脚麻痹的宋沐风企图找着支撑物坐直,以直觉判定身下的地毯质料甚佳,不比他一坪五十万的豪宅差,几乎是同等级的欧洲进口毛料。

一丝怀疑让他定下心,思路快速的转着,是走投无路的企业负责人,或是经商失败的大老板近年来股市的崩盘的确造就不少亿万贫户。

股票被套牢,传统产业的外移,政府政策的不定,加上有心人士的操纵,过不了苦日子的富豪商贾自然会选择同业下手。

但是他自认为不曾树敌,行事低调地不常出席社交圈,而且很少在公开场合露脸,除了有往来的合作对象认得他外,大部份人应该不知他是星光企业的总经理。

更甚之,是蓝天集团下一任的主事者。

人一静下来,对周遭环境的细微感触慢慢清晰,风吹动落地窗帘的飘然声,忽远忽近的鸟叫在窗外绕行,淡淡的玫瑰花香逐渐由外而内的漫满一室。

少了车流声多了一份安逸,芬多精让空气中满是清新味,可见主人的品味不凡,而造价不菲的建筑建于远离尘嚣的山林郊野。

蒙住的双眼虽然看不见一室的富丽装饰,但是能感觉出屋主的用心布置,至少他背靠的墙壁是实木板点缀着,不因处于各种大自然气息之中而失去原来桧香。

他此刻的心情很复杂,谈不上忧心自己的处境,绑匪的遭遇不值得同情,反倒是等不到他回去的人儿是否会面露愁容

说不定她做的第一件事是买长串鞭炮庆贺,呼朋引伴的大祝自己脱离苦海。

看来他要想全身而退必须靠自己了,指望他人救援怕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化成白骨也不一定有人发现他下落不明,还以为他自寻乐趣去。

想到此,他不由得露出苦笑。

“没想到你还笑得出来,出乎我们意料之外没有恐惧和惊慌,甚至是企图逃走。”

女人的声音“相信每一个被绑得像肉粽的肉票都很难挣开,虽然我不是很乐意配合。”

讥诮的语气并未激怒来者,只有压抑的叹息。

“我不想这么做,可是他说你需要受点教训,否则学不会听话。”她已经尽量地为他争取最好的待遇。

本来他执意要将他丢在潮湿阴暗的山寮里,三天不给食物只喂水的好磨去锐气,叫他体会身为阶下囚的滋味,得以反省他以往的过错。

可是她怎忍心他饥寒交迫的受折磨,一再的恳求、交涉才换来舒适环境。

使出这种卑劣的手段的确不光明、为人诟病,但是三番两次的躲避叫人束手无策,百般无奈的她只好求教于他。

“他”他在商场上有敌人吗

怎么他有种错觉,这个“他”应该是他亲近并熟悉的人。

“你的手脚会不会不舒服,请原谅我不能替你松绑。”不然他又要跑了。

她不愿重复找不到人的困窘,他居然可以为了躲她连家都不回了,她真有那么可憎吗

冷冷一笑,宋沐风听声辨位地面朝向她。“做不到的事就用不着虚情假意,你会原谅强制你自由的人吗”

“我”她语气迟疑的轻碰了他一下。“你不要太激动,我们不会伤害你”

“你们是谁,有什么目的,想要多少赎金台湾是有法治的国家,容不得你们为一己之私而做出违法之事。”到底有几人参与绑架他的恶行。

她口中透露的同伙至少有两人。

“我们没有”一时之间她也解释不清楚,只有等他来了再说。“我们不要钱。”

好想解开他遮眼的黑布,让他知道他亏欠了她多少,十年的青春岂是“钱”能解决。

那年的夏天在露天酒吧下重逢,儿时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断续的稚情在一瞬间连接,暗许的芳心自此有了寄托。

他忙于沉重的功课和准备接下家族事业,所以她乖巧的等在一旁,希望他能注意到,有位爱他的女孩正默默地关心着他。

时间不应该是感情的杀手,四年之后终于能如愿所偿地有了结果,在双方家长的撮合下,迈开美好未来的第一步,她也以为人生的圆满不过如此。

等呀等,等到满门宾客笑贺恭喜之语,可是该到的人却缺席了。

二十一岁是女孩最辉煌灿烂的年华,理应拥有亮丽的明天,而她却在这时成了社交界的头条笑话,枯等不到早该出现的人。

如今她可莉娜罗二十七岁了,为了爱情不惜放下身段远渡重洋而来,但他来个避不见面回报她的深情,叫她情何以堪。

不到最后关头她绝不轻易放弃苦等多年的情感,人要对自己负责,她要求的只是公平竞争,为什么他不肯给她呢

他身边的女人确实美丽,而且美得令人无法对她心生反感,因此难以狠下心的痛施毒手,追求爱情人人有权利,毁了一个难保不会有下一个。

她只要公平呀真有那么难吗拒绝了机会怎知谁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你不要钱难道要我的人”宋沐风不屑的一讥,当是笑话的讽刺。

是。她在心里回答。“挣扎只会让自己受伤,你何不想想做错了什么”

“喝了一杯咖啡。”他不该毫无防备之心。

“咖啡”这不是她要的答案。

“若我不喝了掺了迷丨药的咖啡怎会昏迷不醒,任由人摆布不得自由。”思前想后也只有这个可能性。

只是他想不透他们如何在咖啡内下药,熟悉的服务生他信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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