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神智还有点不清醒。
言悦端着水,摇摇摆摆的走向言楚,喊道:“爸爸,喝水。”
言楚微微皱着眉头,靠在沙发上,沙哑地说:“我怎么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赵六月有些生气,想到刚才的场景就莫名的生气:“你和宁逸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
言楚一听‘宁逸’脸sè骤变,猛地朝着楼上走去。
赵六月见他的举止反常,不由得愣住。
不过一会,言楚就换好衣服下来,走到门口说:“我会晚点回来,你自己吃饭吧,如果我没回来,你也别着急。”
说完,言楚就匆匆开着车离开了。
赵六月看着他的背影,一股闷气不由得涌上心头,握紧双手,喃喃自语:“死言楚,你就这样走了,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心情!”
言悦很会看人的脸sè,他打量着赵六月,扯了扯她的裙摆,说:“爸爸有事出去了,你别着急。”
赵六月长叹一声,不好在孩子面前发火,也就没有继续说。
言楚走了很久,正如他自己所言,他走了一天都没回来。
是去找宁逸?还是去做正经事?
赵六月不断的猜测着,可是她怎么猜测也猜测不到言楚的行踪。
直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大门开了,言楚疲惫的走了进来。
赵六月回眸看着他。
四目相对间,言楚微微冲她一笑,朝她伸出了手,沙哑地说:“过来。”
赵六月突然觉得鼻子一酸,原本堆积在心头的怒意和难过,都因为言楚这句话而消磨不见。
她站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抱住他的腰身:“你干嘛去了。”
“给夫人买礼物去了。”说着,言楚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看看。”
赵六月从他手里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打开。
里面摆放着,是一条项链。
项链很jīng致,而且款式不是市面上常有的。
她眼眶微微有些发红:“你不要告诉我,你去了一天,是为了买这个?”
“当然不是。”言楚从身后抱住她:“我怕我老婆生气打人,所以出去躲了一天。”
赵六月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知道我生气啊。”
“嗯哼,听不出来的人是王八,看见我都像要把我大卸八块的模样,还不是生气。”言楚轻声一笑:“我害怕,所以躲了。”
虽然是这样么说,安慰自己,可是赵六月知道,言楚出去肯定不是因为害怕。
她翻过身来,抱住言楚,仰着头问:“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做了什么?”
言楚故作思考:“没有亲你?”
赵六月粉拳打在他的xiōng口,娇嗔:“不是!”
“哦……”言楚邪气满满的笑着说:“没有‘伺候’好你。”
“言楚!”赵六月佯作生气,扬起了手,却被言楚给擒住,反手将她抱在怀中,沙哑地说:“好了,不瞒你,我去找宁逸了。”
赵六月心头‘咯噔’一下。
“你去找她做什么?”
“她给我下了药,磬州当地有名的一种迷药。”
“迷药?”赵六月猛地想起来,刚才看见言楚的表情僵硬,站在那里也不动,任由宁逸摆弄也不反抗。
原来,是迷药?
“磬州你没去过,那里没有被人类开发过,很多珍贵的野生植物,都生长在那里,宁逸的脑门好使,找了一个团队,专门做一些研究。”
言楚说着,缓缓放开了她,走到沙发前坐下,靠在那里,破显得有些慵懒。
“我估计得回一趟法国,六月,这些日子,你一个人呆在京州,哪里也别去。”
不知道为什么,赵六月面对言楚的离开,竟然显得无比的不安。
好像……他要是去了法国,铁定会发生什么。
她走到他的身边,紧紧抱着他:“能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