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推了我一把说道:“呸!才不是呢,你爱跟谁做什么是你的事,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懒得理你,让开,我要回家。”
我当然猜出了她的心思,见她凝神不语,就用温柔的口气说:“芸芸,你在不在乎我也要和你解释清楚,刚才刘姐的脚扭到了我帮她治了一下。所以你才看到我们俩站在一起,她在穿鞋子。”
我说着松开了手臂,不想给马芸芸留下不好的印象。
“哼,你犯不着跟我解释。我又不是你什么人。”马芸芸撅着小嘴跑下了楼。
“小样,早晚有一天我把你给办了!”我在心里暗暗想到。
······
第二天一开门,我就看见一个小媳妇走进了诊所。
那小媳妇长得挺清秀的,虽不是很漂亮,但是年轻,体态饱满。
这小媳妇我也见过,之前我收天参的时候,没少跟她打交道,她叫做梨花,老公也是常年在外打工。
诊疗室里面。小媳妇软软地坐在沙发上,而我则是高高地坐在老板椅上双肘搁在桌上,两手互相搓着问:“梨花嫂,你怎么了?感觉有什么问题?”
梨花左右瞅了瞅门口,有点慌张的样子。
“我看病时门都是关着的,没我的吩咐没有人敢闯进来的。你放心说吧。还有我会为病人保守秘密,你遇到什么问题都可以跟我说。”我一本正经地道。
梨花点了点头,放下心来。犹豫了一下轻声说:“俺最近得了一种怪病。很难说出口。”
她说着不安地扭和动了一下身子,半个pì古只沿到沙发的沿上。
“哦,说来听听。来我这看病的人都是得了难缠的病。你不要有顾虑。说吧。我会帮你。”
“嗯,我相信你。听人说你可厉害了。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好。”
“呵呵,不过是大家抬举我而以,你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说来听听。”我很专注地看着她。
只见梨花人如其名,穿着一件白sè的褂子,头发整齐地盘在脑后。齐眉的刘海,柳叶眉,薄嘴chún。一脸的纯洁。给人一种干净雅致的好感。
“我,我就是天天晚上都睡不好觉,总做同一个梦。我每天晚上都梦见一个男人压在我身上跟我做那事。醒来就浑身疼痛,一点力气都没有。现在连走路都有点吃力了。头总是晕晕的。身子空落落的。心神不定。饭也吃不下去,白天总是恹恹欲睡。提不起jīng神来。还有···”
梨花的脸羞得能滴出水来。咬着嘴chún接着说:“每早醒来,下面都湿碌碌的。粘呼呼的。腰也酶痛。我,我是不是中啥邪啦?我不是不正经的女人啊!真是丢死人啦!”
我听到这觉得这事有点意思,挺蹊跷的。里面肯定有问题。
便问:“那你在梦中看没看见那男人的脸?会是谁呢?”
“说出来怕你笑话我。我看见整晚压在我身上的人是,是我公公。”梨花无奈又羞愧地说。低低地垂下头颅,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啊?那你婆婆知不知道这件事?”我惊讶极了。身体绷地坐直了。
“知道,但我没跟她说梦中的人长得跟公公一样。我丈夫常年在外面找工,家里平时就我和公公婆婆三人。这事要是说出去,多尴尬啊?再说只是个梦。王大夫,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让我不要再做这个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