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真像个木头。”
然后,她出去,关上了门。
我愣愣着看着她出去了,说我像个木头,为什么说我像个木头。
不懂她几个意思。
说我愣着像木头,不动她?
还是愣着表情僵硬,像木头。
我吞了吞口水,她的大腿,好白。
好美。
这双腿,要是让我玩,那真的能玩一年了。
关了灯,躺在床上。
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看,一个奇怪的有个+符号开头的长长的号码,然后,打通过来后,又不说话。
听到那边,有键盘敲击的声音。
可是,却不说话。
谁呢。
我开口问:“你好,谁啊,说话。”
我有种直觉,是一个熟人打来给我的,但是,会是谁呢。
也不说话,一会儿后,就挂了。
会不会是,梁语文?
但是上次梁语文打来的,不是这号码。
也许,是打错了吧。
也没想太多,挣扎了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醒来后,又赶紧出去上班,我没去和薇拉说,因为那么早,她肯定在睡觉,我自己下楼,打车去上班了。
监狱里,照旧干活。
下班后,照旧出去。
自从当了这指导员后,工作多了许多,也忙了许多,下班后,感觉比平时的累很多,平时的话,忙完都没觉得有多累,而现在,真的是,下班了后,全身肌rou骨头都疼。
还是去了酒吧。
去酒吧不花钱,能喝酒,多舒服。
这虽然酒吧也有我的股份,不过,我是什么也不管的。
照旧,喝着酒,看着演出,听着歌。
薇拉坐在了我身旁。
我看着她,休闲的t恤牛仔裤,我问道:“你不去化妆演出啊。”
薇拉说:“今天我不上台,休息。”
我说:“休息你好好在家休息,跑出来啊。”
薇拉说:“我带她们来。”
她公司的人还是来演出了。
我说道:“明白了。”
薇拉问我道:“你怎么了,看你很累的样子。”
我说:“工作累。”
薇拉问:“你白天做什么工作?一大早就不见人。”
我说:“我要上班的姐姐。”
薇拉问:“你有个上班的姐姐?”
我说:“好吧,薇拉姐姐,我说,我是我要上班的。”
薇拉问:“那你是做什么工作。”
我说:“保密。”
薇拉说:“保密工作的?你们也有保密局吗。”
我说:“有,很多,到处都是。”
薇拉哦了一声:“那我是不该问。”
我说:“没事,就是当聊天吧。”
她也点了一杯jī尾酒,然后掏出钱包,我制止了她:“我请你。”
服务员当然不敢收钱,她走了。
薇拉说:“多不好意思。”
我说:“行了,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都救我了。”
薇拉说:“下意识的反应,现在让我这样子,我做不到了。”
我说:“原来,不是诚心实意要救我啊。”
薇拉笑了说:“那是呀。”
我也笑笑,和她碰杯。
薇拉说道:“如果很累,就早点去休息。”
我说:“没事,喝两杯酒,放松放松再回去。”
薇拉问我:“白天去保密局工作,晚上还要在酒吧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