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靠,不会吧。这家伙,要疯了吗,他干嘛这样。”
贺兰婷说道:“我猜,他应该是想通过这方法整倒我们家,然后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出来营救,我们家倒了,彻底垮了。他就有优势了,我们不靠他,就完了。”
我说:“然后和你们谈条件,然后再拥有你。这挺好的招。”
贺兰婷说:“世上怎么会有那么烂的人,而我比他还烂,我以前竟然看上他。”
我说:“呵呵,好吧,我对这家伙也很无语了。话说回来,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是他干的。”
贺兰婷说:“我也有眼线。就如,你在监狱的一举一动,我也知道。”
我说道:“切,不就是安排了人过来吗,我行事光明正大,我不怕你知道。”
贺兰婷说道:“下次如果可能,把他打死吧。”
我说:“你不是开玩笑。”
贺兰婷说:“不是开玩笑。”
我说:“那你怎么不自己找人打死。”
贺兰婷说:“会查到我。”
我说:“那我也查到啊。”
贺兰婷说:“肯定会查到你,你是情敌,打死了他,你可能被判死刑,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骂道:“我靠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你。对我可是大了去了。我不干。”
贺兰婷说:“你不干也不行,因为他会打死你。”
我想了想,说道:“这家伙还不至于敢打死我,如果真要这么玩,他一定死得很惨。”
贺兰婷说:“那就等着看吧,到时别后悔了。”
我说:“我不后悔。哦,我还想和你说个事,关于艺术队成立,而我们监区却没有名额的事。”
贺兰婷说:“这事不归我管。”
我说:“那你不能帮我出面交涉一下?”
贺兰婷说:“我帮不到。自己想办法。”
说完,她站起来,然后转身离开。
就这么走了,也不说一声拜拜,再见,就走了。
好吧,她打车了,上车真的走了。
有性格。
有个性。
王达送过去,对着出租车弯腰送走贺兰婷,一直出租车消失了,才走过来,坐在我旁边。
我说道:“狗奴才。”
王达一手拿酒杯,一手拿猪鞭,说道:“你懂个pì。什么尊严,面子,值钱吗。你看,我点头哈腰半个钟,换了一个区域的生意。以后,我就飞黄腾达了。月入几万不是梦。”
我说:“行,你有本事。”
王达问我道:“她刚才和你说了什么啊。”
我说:“要是能让你知道,就不会把你支到那边了。”
王达说:“有jiān情。”
我说:“有你大爷jiān情。”
王达说:“我刚才一直在研究你们的表情,眼神,你们两个之间,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说:“你懂个pì。”
王达说:“特别是她看你的时候,表面上恨你,但是,你看她的身体工作,全是从头到尾,对着你的。”
我说:“哟,以前学的心理学,还没忘了啊。”
王达说:“xiōng口半身一直压过你那里。呵呵,你们什么关系,真的清白吗。我就不信了。”
我说:“随你吧。哦对了,快点去买单。”
王达说:“买单啊。这个,呵呵,兄弟,我最近,手头紧,你懂的。”
我说:“我也没钱哦,我卡里的钱,让你个煞笔去刷光了,妈的,她让你买,你就真的买,你是不是蠢啊。”
王达拿了发票出来,给我,说道:“那她这样子,我有什么办法啊。”
我说:“你他吗的,八千多一瓶,你就不懂心疼!”
王达说:“好了别骂我了,这我也没办法是不。这烧烤我请,我请。”
我说:“本来就尼玛的你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