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付出,怎么知道将来会不会成功。我呢,当然也想拼,就不知道从哪里做起,做什么项目。”
彩姐说:“还是让你听听我的故事,勉励勉励你。”
还好,我又能把她绕进来,让她说她的历史。
我说:“也许每个人都不一样吧。”
我还在装,装着不想听。
彩姐笑笑,说:“我的家乡,很穷,在一个偏远的农村,从镇上通往我们村的路,是一条烂泥路,要翻两座大山,经过悬崖。在村里,生病了,如果不是快死,一般都会忍受着痛苦,等着病好。很多村里人就是这么忍着死的,从小病小痛,到严重,忍到忍无可忍,就死了。读书的孩子,周一早上就去镇上小学,周末才回来。我小时候就是这么上学的。很多人出了外面打工,就再也不肯回去了,而我的父母身体虚弱,在家又要照顾爷爷nǎinǎi,不能出去打工,常年守着那几块田地,养猪牛jī鸭,一年只有过年过节吃上三五次rou。”
我心里一惊,敢情这世上有那么多比我童年还惨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