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jǐng chá 同志走到三人面前,举着警棍朝三人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破坏他人财物?”
“不是,我们是踢馆的jǐng chá 同志。”
见到是jǐng chá ,赵一山的弟子阿布连忙上前解释。
“踢馆?”
两名jǐng chá 神情更加戒备了,其中一名大声喝道:“谁允许你们踢馆的?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以为还是二三十年代的上海滩吗?要不要我给你们放一个背景音乐啊?”
“啊,什么背景音乐?”阿布茫然道。
jǐng chá 气笑了,开口唱道:“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要不要给你们放一个?”
赵一山冷哼一声:“我们又没真的踢馆,大不了不踢就是了。”
“哎哟呵,还挺横,你手里拿着什么,还想袭警是吧,给我放地上。”jǐng chá 指着赵一山手臂上的鸳鸯环厉声喝道。
赵一山眼睛一瞪,这是他祖传下来的兵器,平时比老婆还要爱护,怎么可能扔到地上去?
见他不肯,还神情凶恶,两名jǐng chá 互看一眼,高高的举起警棍,再次警告道:“放下,然后跟我们回警局,否则就是妨碍公务和袭警。破坏他人财物只是行政处罚,妨碍公务和袭警可是刑事罪,后果严重。”
阿布急了,带着哭音说道:“我们没有破坏他人财物啊,当然更不会袭警,师傅你快把鸳鸯环放下啊。”
要不怎么说法治社会是习武之人的末日呢?
瞧瞧赵一山还没打人呢,就被jǐng chá 同志盯上了。
赵一山也有点不知所措,卧槽,老子什么都没干,怎么就妨碍公务和袭警了?
但他知道跟jǐng chá 讲不清楚武林规矩这种老掉牙的东西,本来说起来踢馆就是挑事找茬,完全属于人民jǐng chá 管理的范围之内。
赵一山痛苦的闭上眼睛,松开了手臂上的肌肉,鸳鸯环落到了他张开的手掌中。
其中一名jǐng chá 上前,身手敏捷的把他手掌中的鸳鸯环打落在地,然后掏出手铐飞快的铐住了他的手腕。
“干什么你们,为什么要铐住我?”赵一山挣扎起来。
“先跟我们回派出所,有什么事在派出所说。还有你,你们是一伙儿的,也跟我们回去做调查笔录。”
一名jǐng chá 指着阿布说道,见他没有什么危险,倒是没有给他铐上。
不顾师徒两人挣扎,拉着两人朝不远处的警车走过去。
三娃,扑街!
另一名jǐng chá 转头看向谭放,然后一愣,视野里竟然没有看到人。
他抬起头,才发现谭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三米开外,然后抬头看着天空,一副看风景的模样。
“你,你干什么?”
“jǐng chá 同志,你叫俺?”谭放后知后觉般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对,你谁呀,跟他们一伙的?”
谭放脸上堆起憨厚的笑容,双手摇晃的像拨浪鼓:“不是不是,俺不是,俺就是路过看热闹的,和那两个人不认识。”
jǐng chá 闻言,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谭放。
谭放脸上的笑容越发憨厚,一副乡下人进城的打扮,的确和一身练功服的赵一山师傅完全不一样。虽然人长的高大魁梧了一点,但给人的感觉却仿佛一只老实的兔子一般无害。
jǐng chá 观察完毕,不在说啥,转身走向警车。
谭放一只保持着憨厚老实的笑容,直到视野里看不到警车的时候,才伸手摸了摸头上的冷汗。
“妈的,差点被条子抓走了,吓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