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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 2)

第一回 少时苦风雨

太行山西麓是千年古城晋阳所在,自古民风桀骜强悍,昔日唐高祖李渊从这里起兵,直取了隋朝天下,建立了大唐几百年盛世,晋阳随之繁华无比.唐朝衰败后,其重臣刘氏在此建立北汉.

宋朝赵氏兄弟先后攻打晋阳十九年,最后引汾水灌城,才攻陷城池.其间晋阳百姓负隅顽抗,有“君降民不降”之说.

宋太宗赵匡义进城后,见晋阳风水龙腾虎跃、气象万千,顿时大惊失色,下令屠杀全城百姓,火烧城池,使人挖断太行山的龙脉,自此晋阳成了一座死城.

但苍生百姓如同野草一样,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晋阳被毁的百年后,其废墟附近渐渐再有了人气.人来人往起,环顾作揖道:“各位谦让谦让”

其他人皆面露讪意,只有一位盐商打扮、头上扣了个皮帽的短粗男子勉强还了还礼,嘟囔着:“阿弥陀佛,没想到在这兔子不拉屎的荒山沟,五十两银子竟不嫌多”周围投来诧异目光,在这穷乡僻壤,五十两可不是小数目.

老鸨似乎有些慌张,将手中纸条胡乱塞进怀里,响起破锣笑声:“各位大爷可别忙着走,去瞧瞧旧相识,新来那几个也都不错的.”

短粗男子见状,面露疑虑,经过老鸨身边时,身形突然晃动,老鸨怀中那沓纸便到了他手里.他飞快翻瞧几眼,嘿嘿两声冷笑,将纸条还给老鸨,径直出了门.旁人见没热闹可瞧,逐一散去.

待人离尽,老鸨合上门,向刘庄主笑道:“老娘倒走了眼,那人不像什么善碴子,好在他没敢多说什么,不过五十两也确是不少,刘大爷你”

刘微微一笑,道:“不妨,不妨事先不说好了么,不论谁出得最多,我都较他多出十两.”说着从身上掏出几大锭银子,道声:“拿去”

老鸨笑得满脸牙齿,忙不迭收下,向外招呼上酒上菜,再低声道:“刘爷慷慨,不过这事儿只好这一回,若传了出去,本院声誉可就没了.”

刘连连点头,笑道:“放心,放心此事你知我知.”心里却道:“真是婊子立牌坊,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妓院还要什么好声誉么”

原来丽春院多年规矩:凡逢女子初夜,即招有意客人暗中竞价.

老鸨前日得一清白女子,细皮嫩肉,头等姿容,看样子出身殷实,不知怎么被人劫拐了来.刘庄主得闻此女性情刚烈,虐意顿起.他入赘富贵钱庄,对家中母老虎唯唯诺诺,内心时抑愤懑,便想借机发泄一回.

老鸨也恐文弱老朽之人降不住此女.由此二人合谋,让刘占得头筹.

现下事情已定,老鸨在旁进酒进菜,细说那女子好处.刘庄主两盅下肚,已心猿意马.

老鸨嘻嘻一笑,向外唤道:“二呆子”随着一声答应,适才收集价条的瘦弱小厮提灯候在门口.

老鸨吩咐:“带刘大爷去鸣玉坊.”接着扭身打趣:“刘爷请那雏儿不懂事,万请大爷容忍,也请顾惜自己身子骨,别一下掏空了伤着.”

刘庄主呵呵大笑,随那叫做二呆子的小厮急步下楼,从侧门走向院子深处.

二人来到一座孤屋前.二呆子刚刚打开铜锁,见一个黑影闪来.刘庄主一声未出仰头栽倒.他身旁多了一个横眉爆眼的凶恶和尚,向二呆子低喝:“休得乱叫有你好处.知不知道”

二呆子睁大双眼,认出这人正是方才头扣皮帽的短粗男子.

那和尚随即怒道:“是聋子还是哑巴干甚不回答洒家”

二呆子张大嘴巴,欧欧啊啊几声.

那和尚脸色缓和下来,心道:“还真是个哑巴”掏出两锭碎银扔给了二呆子,沉声道:“带我进去.”

二呆子收好银子,进屋依次点好四盏红烛.

恶和尚透过褶纱见隔间床上横卧一物,上前分开纱帘瞧了瞧,登现喜色,扭头叱道:“滚若敢声张,爷爷要你小命”

二呆子依言退去门外,转头古怪一笑,轻轻掩上门.和尚倒有些惊异,瞧这小厮不过十四五岁,笑容却含猥亵之意.

和尚听得奇怪小厮远去,笑嘻嘻掀开纱帘.

床上女子手脚被缚,口中堵着手帕,见了他眼露惊恐,“呜呜”憋得脸蛋通红.

和尚眼中发光,上前拽出女子口中手帕,瞪圆爆眼叫道:“佛祖保佑山沟里居然有这等货色”旋即解开自己衣襟,露出满腹肥肉.

女子骇然大叫:“走开呀你走开”

和尚心跳气浮,不待衣服除尽,便猴急扑上,顿馋得涎水欲滴,伏到粉脸上乱舔.

女子慌极:“走开呀走唔唔”惊觉口中硬生生堵进来臭烘烘的糙舌,心中一横,切齿要咬,不料双颊酸骨被人拿住,不得不由那舌头搅动着吐进口水来.

和尚美美尝了尝,起身叹道:“好香好甜难怪那厮耍手段”说完褪下裤头,露出扑楞楞的丑物和黑乎乎的毛腿.

恸哭的女子搭眼一瞧,唇失血色,哆哆嗦嗦求道:“大师慈悲,佛祖慈悲

放过我吧“

和尚嘿嘿一笑,道:“即使洒家不来,你也留不过今夜.实话说与女施主,洒家俗心未尽,菩萨座前发愿,只想度个处女.哈哈,真是难得的造化”说着伸出麻蒲般的粗手,握住女子一只乳团用力捏了捏.

女子双手双脚被缚,哀求不成,摇头哭骂:“死和尚臭和尚你你下十八层地狱”

和尚哈哈大笑:“女施主说得不错出家人不下地狱,谁去下地狱”说着除去了女子手脚上的绳子.

女子慌张蜷去床尾,缩手缩脚,似见了一丝希望,开口再次哀求,却骇然一楞,见恶和尚扶着一条黑乎乎直愣愣的大东西,提胯爬上床来.

女子几欲晕去,银牙一咬,低头去撞床栏.和尚忙拿住女子后颈,用力扯到自己面前,不顾粉拳乱捶,两指在粉腮巧劲一捏,捏脱了软骨,接着十指抓紧女子发根,将她头脸拎向自己腰间.

女子头皮剧痛,挣扎不得,脸上突触那条粘津津的丑物,吓得她双眼紧闭,却挡不住浓烈的臊臭直冲鼻内,亦挡不住那物撑开齿唇径直冲去了喉底.

那股臊臭直刺五内,刺激得她胃尖剧颤,簌簌欲呕.汩汩酸水涌将上来,无力的嘴却拢不住,只能任其淌出唇角.

和尚前后耸动,气喘吁吁道:“洒家连日奔波,确实脏了些.嗯嗯女施主莫怪,莫怪”说着突然滞住粗喘,用力地将女子头脸压向胯间,面红耳赤,闷哼连连.他已多时未近女色,此刻稍一享受便收不住了粘精.

女子惊哼一声,无力推住和尚的毛腿,头皮已痛得麻了,但觉那条臭臭的硬东西在喉底抖动,抖得五脏似要翻卷出来,口中却呕吐不出,叫喊不出,只能从胸膛发出撕心裂肺地闷嚎.

和尚得了一时痛快,在女子唇上把龟眼残溢的臊精抹去,顺手接上了她耳下软骨.

女子抽搐着干呕不止,见恶和尚又来扯她衣服,登时悲愤恨极,拼命厮打,但哪里拗得过被他一把撕裂了胸衣,落出白晃晃的椒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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