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土狗跟张mā mā 有已经有差不多五年了,虽然赶不上王雪的藏獒凶悍,但是有一种特殊的功能,那就是能够预知危险。
这种事情是两年前张mā mā 才知道的。
那年冬天,九月在外面上学,她感冒了,高烧,吃了药以后就早早的睡了。
可是半夜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用力的扯她的袖子,睁开眼睛一看是她一直养着的那个土狗。
狗用牙齿咬住她的袖子,用力的往下扯,同时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张mā mā 沒有力气,也沒心思搭理这只淘气的土狗,狠狠地呵斥了它一声就又想睡觉。
可是土狗并沒有走开而是继续的低声吼叫。
张mā mā 也是一时生气,在狗头上狠狠的砸了一下。
土狗不在呜呜的叫,而是趴在了她的旁边,两只眼睛警觉的看着门的方向。
张mā mā 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的时候,忽然听见院子里有一声轻微的动静。
好像是一个人跳了进來,并且正在小心翼翼的像房间这个方向又过來。
土狗一下子站了起來,露出了牙齿,但是沒有发出來呜呜的叫声。
张mā mā 从床上起來,顺手抓起來放在床头的一把匕首。
门锁里传來了钥匙捅进去开门的声音,张mā mā 手里握着匕首,静静地等待那个人进來。
黑夜里,土狗的那双眼睛明亮的像天上的星星。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还沒等张mā mā 出手,那只土狗直接就窜了上去,一口咬住了那个人的胳膊。
张mā mā 一脚,踹在了那个人的小腹,那个人应声栽倒,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别动。”张mā mā 轻声说。
“奶奶饶命啊。”那个人跪地求饶,土狗送來狗子,那个人的胳膊鲜血直流。
从那以后,张mā mā 特别的习惯这只长的不怎么受人待见的土狗。
一直这么长时间,一人一狗相依为命。
更多的时间,张mā mā 都是待在家里,他不愿意出去,外面的世界年轻的时候都已经看过了,根本沒有任何意义。
男人对于张mā mā 來说根本不值得一提,但不是沒有爱过,是因为爱过所以才心死。
他的男人是为了给九月的父亲挡刀先走了,从那以后,张mā mā 的心里就再也放不下别的男人,一直到今天。
几年了,土狗从來也沒有再像那天那样,今天的变化,让张mā mā 忽然想起了往事,所以,一脸的紧张。
“为什么。”秦朗问。
“快去,不要问那么多。”张mā mā 在后面用力的推秦朗,还有黄满银。
两个人來到了后院,根本看不出來那个地方有地下室。
张mā mā 在花丛中,打开了一个盖子,说:“下去。”
秦朗和黄满银两个人沿着陡峭的台阶走了下去。
里面非常干净,沒有一点地下室的潮湿霉味。
就在两个人疑惑得看着对方的时候,上面的盖子被封住了,秦朗听见锁头落锁的声音。
“大哥,她不会把咱们两个瓮中捉鳖吧。”黄满银说。
“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出來。”上面传來了张mā mā 的声音。
秦朗耸了耸肩膀,意思是不可能。
张mā mā 的脚步走远了,秦朗和黄满银两个人坐在地下室里,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张mā mā 又回到了院子里,坐在椅子上,手里多了一串念珠,心里面一遍一遍的祈祷,老天保佑,这次是土狗失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