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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225(2 / 2)

他那灵巧的舌,几乎在唇瓣凑近她的唇上时,就直接撬开她的唇齿,进入她的口腔之中,犹如卫兵手中的长枪,勾弄着,挥舞着,缠斗着。

攻城掠地,没有一点迟疑的席卷着她口中的香甜。

柔软的舌,纠缠住她的,紧紧地,像是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每一寸的纠缠,都伴随着霸道而有炽烈的热情,不断地shǔn xī 着她口中的蜜汁,舔舐着她唇上的蜜糖,吸取她全部的空气。好似不占领了她口中每一寸土地,决不罢休。

猛烈,缠绵,充满了激情……

唇齿相依,他们忘情的吻着,仿佛要耗尽彼此所有的生命力一般的冗长。

渐渐的,他们的呼吸也仿佛融为一体,再也分不清彼此。

体温逐渐升高,灼热的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即使隔着衣物,彼此相贴,也能感觉到那种热情,像是要将对方融化。

性感暧昧的呢喃,充斥着情爱的欢愉,从彼此的口中溢出,仿佛浸入皮肤,再沿着各自的血管,在体内不断扩散,最后成为一种感性的乐章,随着血液的流通,挑逗着每一处敏感的神经末梢。

“唔……”

“卿卿……”

吻到浓情,她急切的想要从他口中获得新鲜的空气,舒缓激情中那无法呼吸的灼烧感。

时隔月余,她再度重温这种情欲滋味,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即使是寒冬腊月,也热的羞人,好似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泛上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而就是这忘情的时候,轩辕煌忽然没有任何征兆的,忽然离开了她的唇。但紧接着,他的唇,便游移到了她敏感的耳垂,细细地吻着,好似顺着血液流动的脉络,慢慢地地探寻着,重温着。

滚烫的唇舌,徐徐下滑,舔舐过她的脖颈,轻咬她领口的盘扣。

一颗,两颗……

悠闲的动作,带着性感的邀请。

领口散开,露出内衬的中衣,下头包裹着的,是曼妙的令人血脉愤张的身躯。

“不……不可以!”喘着粗气,凌姿涵的理智让她推开了轩辕煌,还沾着油的手,下意识的捂着小腹,呢喃:“孩子……”

“哧,”迅速整理情绪,轩辕煌强大的控制力,依旧让人佩服不已。伸手捏了捏她那张俏红的小脸袋,轩辕煌伸舌头舔了舔唇角的褐色蜜汁,邪魅的眼神闪过一丝轻佻,嘴角染着抹坏笑道:“嗯,味道的确不错,你多吃点。我啊,刚刚吃饱了。”

她吃鸡翅,他吃她。

这逻辑,顿时把凌姿涵给雷到了。

张了张嘴,她红着脸看着狐狸似的轩辕煌,也不吃了,岔开话题道:“你还没说呢,父皇召见凌玥姐姐,是怎么一回事儿?”

“不是什么大事,只今日,皇祖母向父皇提起遣女子和亲吐蕃的事儿。黄昏的时候,拓跋誉前去面见父皇,我和老八在陪父皇下棋,就顺耳朵听了下,是去向父皇求亲的。请他老人家做主,将凌玥嫁给他。”

“这侯爷可真够上心的,三天就求婚……”噙笑,凌姿涵的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窃喜,但这喜意没有维持太久,转即又消失殆尽,浮现一丝忧色。

“我看他挺认真的,似乎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凌玥,还用他们的神发了誓,说是这辈子除了凌玥,谁都不娶了。你知道吗,他们吐蕃人,只要用他们的神的名义发誓,那就是到死都不会违背的誓言。”

闻声,凌姿涵抬头看着轩辕煌,那灼热的目光,正注视着她,让她从他的眼睛里,也感觉到了那份赤诚。

“只是终究有点远了,不过,总好也是段好姻缘,远点也好过被凌相逼着,嫁给……”父皇二字被她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凌姿涵摇摇头道:“罢了,不想这事儿。父皇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下旨赐婚?”

“这倒没说,父皇见凌玥时,我们都不在。不过,我想既然是拓跋誉的要求,父皇是不会拨了他的面子的。”

掠过她的鼻头,轩辕煌夹着她的一丝长发,别到她的耳后,转即又伸手拿起筷子,朝她碗里夹了块鸡翅,坏笑着示意她继续吃。

凌姿涵忽然有种被鸡骨头卡着的感觉,坚决的绕过那鸡翅,去夹别的菜。她可不想在像刚才那样来一次。正要这么再玩一次,她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陷入他魔咒般的吻里,堕入情欲的陷阱中。

耸了耸鼻子,她想着轩辕煌的那番话,沉吟道:“只要父皇答应,凌相就算是有千百个不愿意,也得应了。想想都觉得大快人心啊,啧,原本我还以为这事儿很难办,没曾想,这侯爷来的还真是时候。”轻快的笑着,凌姿涵再度抬头,眯着眼睛,一手支着下巴,看着轩辕煌道:“你说,凌相接圣旨时,这脸色会不会绿了?哼,活该这样,向他这种把儿女往死路上逼得人,就该让他尝尝,被自己的谋算给反算计了的感觉!”

次日一早,凌姿涵收拾了东西,正要去和太后话别。就听院里的小太监,过来报喜。

“王妃,王妃大喜啊!您娘家姐姐,被封为晗月公主,年后和亲吐蕃,嫁与吐蕃的誉侯爷。现下,圣旨已经传到相府了,但估计晗月公主的身份,圣上已经下旨,让晗月公主不必回相府,先随王妃回恪亲王府暂居,学习宫廷理解,等过了年,则了日子,再送进宫里,让侯爷从宫中迎娶她出阁。”

“这的确是个好消息,流云,去把那盒子金瓜子拿来,给这院里的分分,当是凌玥姐姐赏他们喝茶了。”凌姿涵朝流云递了个眼色,一听又金瓜子赏,那小太监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他是跟了个福星了,别看这院里平日空落落的,每个人气,但只要太后召这位王妃进宫,那必定会安顿在这里。而这位主子,出手又阔绰,赏一次,便敌得过他一辈子的月例钱。所以说,他能不巴巴的伺候这么,一听了这消息,可就立马赶来了。

“对了,王妃,还有个事儿。奴才听宣旨的掌案公公说,凌相接旨的时候,直接晕了过去,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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