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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事闪过淡淡光芒,低声道:“除此之外,还请秦公子在寿诞之上提亲。”

“什么?”秦先羽微微一惊。

身后的两个家丁露出嘲讽之色,心想这么个落魄少年,也配得上小姐?

那老管事笑着说道:“婚约虽有,但是该有的礼数,还是不好省下,毕竟这大喜事也该图个吉利。”

秦先羽皱眉道:“你上官家究竟是想如何?”

老管事刚开口时,他原本以为上官家不愿私下解了婚约,而是要在寿诞之上退亲,保全上官家颜面,损尽秦家的颜面,毕竟秦家只有这么一个落魄少年,无须顾忌。可是听到后面,竟是要让他提亲,却使人万分不解。

“上官家想要如何,并非是老仆一个下人能够明白的。”那老管事微微弯腰,说道:“老奴只是一个传话的下人,传过了话,也该走了。”

“要走可以。”秦先羽看着他,寒声道:“先把话说清楚。”

“这个……”那老管事微微有些心悸,摇了摇头,苦笑道:“按说,我一个下人,传过了话,也就该走了。但您毕竟是未来的姑爷,老奴也就破些规矩,与您说一声……”

他微微探过身子,低声道:“按照上官家的意思,您今后便足能衣食无忧。”

说罢之后,那老管事又笑了声,说道:“退一步讲,即便秦公子真要解除婚约,也该在寿诞上来讲,如此才能让众人知晓,否则,若只是撕了那一张薄纸,而世人又不知婚约已解,又有何用?再者说,上官家也不会答应这事,不然传了出去,还以为上官家威逼利诱,教公子不得不放弃婚约,如此可是有损上官家的名声。”

秦先羽眉头紧皱。

然而这老管事已经施了一礼,转身离去。

临去前,一个家丁偏过头来,狠狠盯着秦先羽,眼中颇有厉色,手上划了一下,似乎在警告什么。

秦先羽适才毒杀了几个武林中人,尽管没有见到血腥,可毕竟染了人命,心中正自压抑,立即便挑了挑眉,眼中露出寒色。

他适才也算杀人,此时眼中不乏杀意。

这一挑眉,原本清秀的面上,仿佛多了几分冰霜。

那家丁心中一寒,陡然退了一步,暗自惊骇,他微微咬牙,却不敢再去触及秦先羽的目光,终是转身,匆匆离去。

“一个家丁,比管事的还横?”秦先羽皱了皱眉,暗道:“那家丁似乎要警告我什么,又不敢在管事面前表露,莫非此事暗中还有隐情?”

“不管他!”

秦先羽摇了摇头,心绪本就纷乱,哼了一声,转身到草旁拾起那柄宝剑,回到了道观。

入了道观,便觉无比疲累,肩处伤势又隐隐作痛,他咬了咬牙,脱去道袍,露出肩处大片淤肿,青紫交加,又有血丝遍布,触目惊心。

他正想着给肩处上药,忽然跌了一跤,摔在地上,把道袍也甩了出去。

“真是……”

秦先羽苦笑一声,便觉无比晕眩,沉沉睡了过去。

但他并没有见到,道袍中的那本剑道初解已经掉落地上,那珠子也甩了出来,恰好甩在水缸里。

……

当秦先羽朦朦胧胧醒来时,窗边投下的月光,显得颇为皎洁。

“原来已经到了夜晚。”

他心里这般想着,忽然发觉口中干渴至极,撑起身子,到水缸里舀了些水,仰头饮下。

“常有人受了暗伤而不知,一睡不醒。我本以为被那赵姓侠少打了一掌,这一回睡了就醒不过来了,看来还是命大。”

他苦笑一声,忽然又觉极为晕眩。

地上的洁白月光,仿佛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

“不好,要晕……”

秦先羽揉着头,勉强走到了床前,一头栽了下去,沉沉睡去。

夜渐深,月光渐渐移开,恰好移到了水缸位置。

水缸里,那淡金珠子静静躺在缸底,只是小了一圈,而这一缸清水,则泛出了淡淡的金泽。

秦先羽睡得极沉,忽然觉得肩处奇痒,仿佛从骨骼中钻出了无数蚂蚁一般,他探手去挠。然而触及了肩处,就觉疼痛无比,可是奇痒难耐,又只得不断去挠。

奇痒,疼痛。

他忽然用肩处去撞床板,一下,两下,不断地撞。

不知过了多久,他浑身都是汗水,夜风一吹,遍体生寒。

秦先羽缩紧了身子,不断颤抖。

奇痒好像消失了……疼痛好像也不见了……

尽管身上被汗水湿透,在夜间无比寒冷,但不知为何,他也渐渐停止了颤抖。

呼吸逐渐平缓。

秦先羽熟睡,无比安静。

月光照在清秀的白皙面容上,泛着淡淡光泽。

睡梦中,他好似露出了一丝笑意。

剑道初解那本册子还躺在地上,淡金珠子依然沉在水中。

……

山野之间,老道人徒步行走,手上托着一只白头青身的仙客鸟。

老道人须发皆白,在月光下更显雪白。

他脚步匆匆,往深山赶去。

若有能仔细看去,便发觉他足下所踏之处,方圆丈许,草丛低伏,仿佛被风压倒。但是丈许之外,草木仅在摇曳,并未有大风压倒草木。

老道人走到哪一处,哪一处便有草木低伏。

他走过树下,满树摇曳,落叶纷飞。

落叶掉在老道人身旁,然而还在丈许之外,便倒飞了回去,仿佛有一层无形壁障,更仿若有人暗中吐气,吹走了落叶。

老道人身周丈许,清风吹拂。

身周一丈内,风吹草低,树叶拂动。

若有修道中人见了,必然吃惊,这老道人分明有了真气外放的本领,几乎相当于练武中人登峰造极的造诣,足能摘花飞叶而伤人。

只是许多人都不知晓,这老道不仅修成真气,更练得一身武学。

他一掌往上拍去,从树上扑下的一头猛禽,便倒飞了出去。

“这鸟儿……”

老道人低头看了一眼,原本濒临将死的鸟儿在他手上,被真气温养,竟维持生机,至今不死。只是真气毕竟不是仙药,只能护住性命,不能彻底救活这鸟儿。

“天亮前若还救不活,便没有办法了。这一去,也不知是否真有仙神至圣?但危险,只怕还是危险的,否则那赵小子等人也不会在山中折损了数人,迫得只有服下赤元散才能脱身。”

老道人知晓,这些人尽管还是年轻一辈,可却已经不比一些老辈人物逊色分毫,如那个姓赵的,穿着黄衫的,都修成了内劲,皆是少见的武学大师,比之于一般宗派掌门,更高一筹,再不济的几人,也能搬运气血,在武林中声名极高。

倒是这些非凡的少年英杰,都死在一个少年道士的手里,传了出去,也不知会引起何等轩然大波。即便没能传出,只是他们一段时日没有现身,也会引起无数猜测。

“观云老道不愿练武,不愿练气,只想炼丹得道,走这些偏门路子。却不想教出个弟子,也能用毒杀人,倒是不错。”

这老道人叹息道:“可惜我观虚一世……”

叹息一声,便往深山赶去。

月光照在深山里,幽深诡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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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剑道初解

又是旭日初升的晨时。

秦先羽坐在床上,怔怔良久。

昨日他入山采药的时候,也是朝阳初起,仙客鸟就在身旁。然而此时,耳边已没有了鸟儿轻鸣的悦耳声响。

才仅一日,变化何其之大。

便是他秦先羽,手中也染了好些条人命,尽管不见血,但他仍然觉得身上似乎沉重了许多。

一切彷如梦中。

他坐在床头,良久不语,直到外界阳光渐渐强烈,他才惊醒,勉强起身来,却忽然一愕。偏头看了看肩处,那里白皙柔滑,几乎可比女子肌肤,但他依稀记得,昨夜入睡前,肩头处还是青肿淤血的。

那时本想着给伤口上药,便受不住伤势,晕了过去。

可此时伤势尽复,完好无损,秦先羽顿时想起昨日的两阵清风。

难道……那清风拂过时,不仅舒缓痛楚,而且还治好了伤势?

秦先羽露出惊愕之色,心中已认为那两阵为自己舒缓痛楚的清风,是出自于老道士的手中,莫非这老道夺了那四本武学秘籍,良心过意不去,还给自己治愈伤势?

可是却也不对,昨夜入睡前分明还是淤肿的。

“这……怎么像是服下了什么灵丹妙药的功效?”秦先羽皱眉沉思良久,却也想不到世上还有哪一种奇药,能够让人一夜伤势尽消的。倒是书籍里常记载什么千年人参,万年雪莲能够增进练武之人几十年内力什么的天材地宝,却也没听说过这等疗伤圣药。

他想了半晌,仍然想不通,便起身来,想到武学秘籍,忙去寻那一本剑道初解。

好在这本薄薄册子还在地上,他拾了起来,如珍宝一样放在床上,把道袍也捡起来,只是探了探,却没有那淡金珠子。秦先羽面色微白,赵姓侠少对那珠子如此看重,显然不是寻常珠宝,而是非凡宝物,怎么会丢失了?

他忙翻找,只是找了半晌,仍然没有找到,正皱眉间,眼角忽然瞥见那一缸水,顿时露出惊愕之色。

那缸水分明是清水,此时正泛着淡淡金泽,乍一看去,这缸水好似被阳光照到一样,可是此时阳光尚未照到窗口处,室内尚有几分阴暗。

就在这时,他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忆起了昨夜口渴无比,曾饮了一口凉水,随后再度昏迷,肩处奇痒无比。

原本以为那是梦境,此时想来……

秦先羽忙跑到那水缸去看,只见那淡金珠子静静躺在缸底,原本鹅蛋大小,如今仅有鸡蛋大小,显然是化去了一圈。想起昨夜饮了一口水,肩处伤口尽数痊愈,这想必不会是巧合罢?

秦先羽靠近那水,深吸口气,只觉有淡淡馨香。

“这水……莫非真的成了能够治愈伤势的灵水?”

秦先羽怔怔良久,一时之间,难以转过神来,直到腹中饥饿,才惊醒过来。他怔了良久,把淡金珠子忙去淘米煮粥,只是淘洗之时,却不敢用水缸里的水去洗了。

待到生火煮粥时,他才犹豫了一番,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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