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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异国红颜的风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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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孤鸿敲着大间的房门,喊道:“各位懒虫老婆,起床了!”

房里的五女被他吵醒,菲儿出来开了门,埋怨道:“爷,你昨晚和月儿吵死了,我们好不容易睡着,你就叫醒我们了。”

杨孤鸿抱起她,笑道:“我以为我不在妳们身边,妳们会睡得安稳,原来我不在妳们身边,妳们越是无法入眠。想想也是,我在妳们身边的时候,哪次妳们不是被我弄昏过去的,当然睡得香甜了。”

费莲嗔道:“老公,若不是冰冰不准我们过去,我早就跑到你身边了,都是冰冰啦,老公你又不是不能满足我们,为什么不准人家过去嘛!”

杨孤鸿爬上床,搂抱了她,道:“妳都怀孕了,还不懂节制?”

费莲委屈地道:“早知我就不这么早给你生孩子,都是你害的,每次都把人家弄昏,人家无法采取有效措施,心不甘情不愿地就给你弄大肚子了。”

杨孤鸿道:“冰冰为什么不准妳们过去?”

费莲看了一眼脸红的冷如冰,道:“她说你和月儿是兄妹,我们过去不方便。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以前月儿也经常和我们睡在一起,只不过那时你没有对我们发泄你的兽欲罢了。”

杨孤鸿拧着她的脸,道:“妳好像不觉得我和月儿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的?”

“不对又怎么样?”

费莲把脸埋在他的胸膛,迷醉地道:“我老公是个奇特的男人,做事当然也不会一般。”

冷如冰从背后搂住杨孤鸿,平静地道:“你和月儿的事,还是不要张扬,小曼那里我跟她讲明白,明晚你让月儿睡到大间来吧!”

杨孤鸿道:“冰冰,我想让月儿和蕾蕾睡在一起,如果我要月儿了,就把蕾蕾交给你们,她不会明白我和月儿所做的事的,她现在单纯得如同倩儿一样,只知道月儿被我打得痛叫,至于其他,或许是她不能想像的。我真对不起蕾蕾,但愿她很快好起来,等她好了,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如果她还是选择我爹,我会成全她的。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好得令人心痛。其实,很早以前我就非礼过她,唉!老实说,我就喜欢非礼以前的她,不知为什么,就是喜欢非礼她,哈!”

冷如冰哂道:“你非礼女人,还会问为什么吗?只要见了美丽的女人,你都要非礼的,这是你的色狼本性。”

杨孤鸿惊叫道:“好像是耶!”

我的群白芷嗔道:“不是好像,而是的确。”

杨孤鸿笑道:“小白芷,妳别忘了,妳是故意跑进来让我非礼的。”

白芷羞红了脸,道:“才不是,人家当时有反抗的。”

杨孤鸿道:“这叫做欲迎还拒,妳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

白芷随手拿起一只枕头就掷过去,嗔骂道:“大坏蛋!”

杨孤鸿放开费莲,取过枕头,闻了一下,道:“这上面有我的小白芷的香味儿哩!嗯,我要先出去了,妳们整妆完毕就出来。”

他转身亲了冷如冰的脸就跳下床,往外冲刺。

白芷在床上叫喊道:“大坏蛋,你不回来让芷儿出出气,芷儿今晚就咬死你!”

杨孤鸿一直跑到木人居,见到李蕾的寝室虚掩着,就去推浴室的门,却推不开,知道李小曼正在里面替李蕾洗澡,心想:李蕾这小女人,睡前也洗澡,睡醒后也洗澡,爱干净也太过分了吧?

几乎什么都忘记了,却还记得要在清晨沐浴?

他摇摇头,苦笑着回到李蕾的寝室,躺在李蕾的床上,闻着弥留在她床上的淡淡的清香,回忆起她的娇柔的,他的直觉地坚挺。

忽然听得她们的声音渐近,连忙运气平息了的冲动,装作睡着了。

李蕾的声音响起:“姐姐,哥哥来了,睡在蕾蕾的床上哩!”

杨孤鸿知道李蕾爬到他的身上,睁开眼睛,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和她吻个正着。

李小曼坐在床沿,看着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姑姑亲热地接吻,眼中露出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杨孤鸿看着被吻后变得娇涩无比的李蕾,道:“蕾蕾喜欢哥哥这样子吗?”

李蕾坦然道:“喜欢。”

杨孤鸿心想:嘿,妳清醒之后,妳就不知怎么讨厌了?不趁现在多占一点便宜,怎能让妳知道老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别以为以前抱过我,就一辈子把我当成小男婴,哪天老子让妳的小肚子有个小东西,嘿嘿!

李蕾天真地道:“哥哥,蕾蕾也喜欢被你压着,你喜欢压着蕾蕾吗?”

杨孤鸿大是开怀,道:“当然喜欢了,蕾蕾的身子这么香!”

李蕾道:“人家刚洗澡嘛!哥哥,你不洗澡的吗?”

杨孤鸿笑道:“哪有人不洗澡的?”

李蕾道:“可是哥哥好臭耶!”

杨孤鸿惊讶道:“有吗?”

李小曼早就闻到了杨孤鸿身上的汗味和女人的体味,她道:“是你和她们的味道,你也不冲个凉再来抱姑姑,你真是的。”

杨孤鸿道:“没什么啦,这是甜蜜的味道。”

李小曼白了他一眼。

杨孤鸿连忙对李蕾道:“蕾蕾,哥哥唱歌给妳听吧?”

李蕾道:“可是冲了凉,蕾蕾应该吃饭了。”

哪有这样的?杨孤鸿很失望,坐了起来,看了看愤愤的李小曼,便一把抱过她,吻了过去。李小曼乃是吻中豪杰,岂是好惹的?

两人直吻得你死我活,四唇才分开。

李小曼嗔道:“以后不准你唱歌给我姑姑听,我姑姑以前是很有艺术气质的,你别扼杀了她的艺术判断力。”

杨孤鸿刚想出言反对,施晓云就走了进来,他开心地道:“又来了一个。”

施晓云道:“小曼,费姐姐病了,妳去看看!”

杨孤鸿跳下床,抓住施晓云的双肩,道:“甜儿病了?小曼,我们快过去!”

他横抱起施晓云就走。

施晓云嚷道:“你放下我,我自己有手有脚,不要你抱!”

杨孤鸿道:“我就喜欢抱妳,我也有手有脚,妳怎能不让我抱着妳走?”

李小曼对李蕾道:“姑姑,妳在房里一会,我去去就过来陪妳。”

“嗯。”

李蕾道:“姐姐、哥哥,你们快些回来哦!”

杨孤鸿答应着她,早已经走出房了,他怀中的施晓云还在挣扎,他道:“妳这小哑巴,以为自己很轻吗?”

施晓云道:“现在又不是骑马,你不能抱人家。”

杨孤鸿觉得有趣,逗她道:“一定要骑马才能抱妳吗?”

施晓云又回复了她的哑巴风格,双眼瞪着他,赌气不说话。

杨孤鸿道:“哟!妳这小女人,说不到两句话就对我不理不睬,妳再这样,我就把妳的小肚子搞大,看妳怎么仇视我。没见过妳这样的女人,明知妳老哥不是我杀的,却把我当作仇人。妳老哥没有了小鸡鸡,愧对他的列祖列宗,所以选择自杀,妳难道不清楚?”

施晓云怒道:“你才没有小鸡鸡!”

杨孤鸿眉毛一竖,道:“是吗?那为什么每次骑马时,妳都埋怨我顶着妳的小?妳要不要检查一下我的小鸡鸡的健全性?”

施晓云又不说话了,却用她那不说话的嘴招呼杨孤鸿的手臂,使得杨孤鸿痛喊道:“哎哟晓云,妳敢咬我?妳这小女人,有嘴不说话,却用来咬人?还不松口?好啦,我认输,我求妳了,以后不欺负妳。”

施晓云终于松口,眼睛不知为何湿润,道:“你说不欺负晓云了?”

杨孤鸿道:“不欺负了。”

施晓云的眼泪真的流了出来。

杨孤鸿忽然不讲信用地道:“有时还是欺负的,因为妳总不乖。”

“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

施晓云似乎很气愤,然而一旁的李小曼却听得出她的语气中有种欣慰的特性。

杨孤鸿突然道:“妳爱妳大哥吗?不爱吗,啊?”

施晓云本来不愿说话了,可是又被他激得忍无可忍,道:“当然爱了,你啰嗦了。”

杨孤鸿哈哈大笑,道:“这就证明妳也爱我,因为妳大哥就不是好人,妳说我也不是好人,而妳又说爱妳的坏人大哥,说明妳爱的是坏人,我正好是妳口中的大坏人,不,应该说是妳心中的坏人,哟呵!晓云小哑巴,妳爱上妳的大仇了!”

施晓云料不到这个男人无聊到此程度,自大得令人作呕。

这男人,他明白什么是爱吗?

三人进入陈醉等女的房间,倩儿叫嚷道:“爸爸,费甜甜阿姨病了。”

杨孤鸿放下施晓云,走到费甜甜床前,关切地道:“要不要紧?”

费甜甜道:“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没什么大碍的。”

李小曼过来替费甜甜把脉之后,道:“没什么的,只要一两帖药就好了,但是──”她忽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费甜甜,欲语还休。

杨孤鸿紧张地道:“小曼,但是什么呀?”

李小曼不答杨孤鸿,却对费甜甜道:“甜姐,妳说妳的孩子是花浪的?”

费甜甜一愣,不知李小曼为何如此问,这是她心中不愿提起的石块,她道:“是的。”

李小曼神色古怪地道:“可是,我刚才替妳把脉,觉得事情有出入。”

费甜甜惊道:“怎么说?”

李小曼道:“按理说,妳怀孕的时候还未遇见花浪,怎么会有他的孩子?这孩子绝对不是他的,妳还没到中原之前就已经怀孕了。”

“妳说的是真的?”

这话虽是对李小曼说的,但费甜甜的眼睛却盯着杨孤鸿,再次缓缓地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杨孤鸿微笑,道:“我曾经许多次地说,只要妳说爱我,我就给妳一个惊喜,其实很早我就知道妳肚里的孩子是我的,任何怀了我孩子的女人,当我抱着她们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费甜甜泪珠闪烁,冷笑道:“你一直都在欺骗我?怪不得我每次提到这孩子是花浪的,你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大度,原来你知道孩子是你的。为什么要骗我?难道我费甜甜就真的是‘白痴’一个?你骗得很开心是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是的,我一直都爱着你,就因为爱你,让我觉得对不起你,还以为自己怀上了花浪的种而抱愧于心。但是,你对得起我吗?你可以伤害我,却不能欺骗我。我本来就很痛苦了,你却还要加深我的内疚和苦痛!”

杨孤鸿料不到她会如此激愤,抱住她道:“甜儿,别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骗妳的,只是想在妳亲口说爱我的时候,送一件礼物给妳,不想却成了这个样子。”

费甜甜推拒着他,道:“你别抱我,我恨你!”

杨孤鸿道:“别这么倔强,就算我欺骗了妳,也只是无关紧要的一件事。”

费甜甜咬牙道:“对我来说,很重要。”

杨孤鸿无言,只是抱着她不放。

费甜甜幽幽道:“我无法原谅你,明天我就要离开长春堂,去仙缘谷找我的师傅师娘。”

杨孤鸿挽留道:“不去行吗?”

费甜甜坚决地道:“我要去!”

杨孤鸿叹息,道:“还会回来吗?”

我的群费甜甜凝视着他,道:“我这辈子只有一个梦,也只爱了一个男人,就是你!但你却总是欺骗我,伤害我。假如有一天我能够原谅你,我就回来;如果一辈子都无法原谅你,我这一生都不会回到你身边。”

杨孤鸿痛苦地道:“真的这么恨我?”

费甜甜道:“也因为爱,所以要离开。”

“什么时候?”

杨孤鸿知道无法改变她的决定。

费甜甜想了一会,道:“就现在。”

“小姐,让芷儿跟着妳去吧?”

白芷的声音从杨孤鸿背后响起。

冷如冰众女已经来到这里有一些时候了,只是她们一直都不出声。

李小曼对杨孤鸿道:“对不起。”

杨孤鸿道:“不怪妳,妳不说,我迟早都会说的。”

费莲看不过眼,道:“费甜甜,妳怎么可以这么任性?我们老公又不是存心骗妳,妳无事总叫他难堪,就这事妳应该高兴才对!”

费甜甜冷言道:“费莲公主,被骗的又不是妳,妳当然高兴了。”

费莲窝了一肚子的气,转身就出去:“菲儿、藕儿,我们走。在白羊族的时候和我呕气还不够,到现在还不识我的好心,我懒得理她,她爱怎么样就由她怎么样,我担心个屁呀!”

杨孤鸿道:“我可以让妳走,但是妳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妳就别想离开我。”

费甜甜道:“你说。”

杨孤鸿道:“芷儿要跟妳走,我会答应她,不过,妳们两个都怀孕了,要有个人照顾,我让菲儿跟着妳们到仙缘谷。”

费甜甜沉思片刻,道:“好吧!”

“还有,”

杨孤鸿接着道:“妳们明天再走,今晚妳们三个陪我。”

费甜甜急道:“为什么一定要陪你?”

“妳如果觉得只陪我一晚不合算,那妳就留下来陪我一辈子。”

杨孤鸿抱着倩儿出了房,李小曼和冷如冰跟着他去了。

白芷坐在床边,道:“小姐,为什么要离开大坏蛋?”

费甜甜叹道:“只是想暂时离开,以后还是得回到他的怀抱的。”

陈醉道:“何必呢?妳弯来折去的,最后还不是走回原地。既然知道了这孩子是他的,妳应该欢喜的,毕竟能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生孩子不是件坏事。”

费甜甜解释道:“我本来就想到仙缘谷一趟,况且,我怀孕了,在他身边也不能尽情陪他疯狂,倒不如安安静静地躲到一边去为他生孩子。但是,我知道没个理由,他是不会让我离开的,所以我只好死咬着这个理不放,他骗不骗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爱不爱我。”

白芷忙道:“大坏蛋是爱小姐的。”

费甜甜笑道:“我知道,所以我怀着愉快的心情去看望我的师傅师娘。”

陈醉恍然道:“原来骗人的不是他,而是妳这小妮子!”

费甜甜道:“女人都喜欢骗骗她所爱的男人,妳不是也在骗他吗?”

陈醉惊奇地道:“我骗他什么了?”

费甜甜道:“妳爱他爱到骨髓里了,却骗他说妳不爱他,只是为了肚里的孩子才跟着他的,如果妳不爱他,妳会拚死也要生下这孩子吗?妳在他之前,其实也没碰见过真正的男人,无论从身体还是心灵来说,他都是妳的第一个男人,妳不想报仇,晓云也怕报仇。”

施晓云抗议道:“费姐姐,妳怎么扯上我了?我可没有触犯妳。”

费甜甜抱歉道:“对不起啦晓云,姐姐说到妳心灵深处了。”

白芷道:“冷姐姐说得不错,妳们都是大坏蛋的女人。”

施晓云道:“谁是他的女人了?他是我的大仇人!”

陈醉道:“芷儿,我也是有夫之妇,不是他的女人,他身边的女人这么多,也不缺我陈醉一个,我何必一定要作他的女人?”

费甜甜笑道:“醉姐,妳说得倒是轻松,要不要我让芷儿去叫他回来喊妳一声施夫人?”

我的群陈醉喝喊道:“他敢?”

费甜甜一笑:“妳这么紧张?我早就发现了一个现象,他叫妳醉姐的时候,妳就心怀大开;他要是喊妳一声施夫人,妳就火冒三丈。如果他甜甜地唤妳作老婆,我敢打赌,妳睡梦都会答应着他。还说自己是有夫之妇,妳的夫君除了杨孤鸿,还能是谁?”

施晓云道:“我大嫂不是黄家的人,她是我大哥的妻子。”

费甜甜道:“连妳也是黄家的人。”

施晓云怒道:“我不是!”

陈醉轻叹,她知道费甜甜说的虽不是事实,却也离事实不远了。

费甜甜笑道:“好啦,算姐姐错了,晓云不是黄家的人,晓云以后会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妻子的,怎么会嫁给仇人杨孤鸿呢?晓云呵,妳还记得吗?他说要帮妳找个男人,让妳赶快嫁出去,妳该欢喜了吧?”

施晓云发了狂似的喊道:“我不嫁,我不嫁,妳们都欺负人,晓云不要男人!”

费甜甜看着语无伦次的施晓云,心想:这小妮子做梦都喊着大公狗的名字,还这么……嗯,比她自己还倔!

她道:“晓云,明天和我一起去仙缘谷吧?”

施晓云断然道:“我不去。”

费甜甜故意道:“为什么?”

“我要留在他身边,我要替我哥报仇。”

施晓云似乎永远都执着这个理由,除了这个理由,她也找不出任何一个理由说服自己为何要留在杨孤鸿身边?

写手联盟陈醉叹道:“晓云,妳报不了仇的了。”

施晓云坚定地道:“报不了仇也要在他身边!”

这是什么话?难不成她真想缠住杨孤鸿一辈子?即使杀不了杨孤鸿,也要烦死他?

其他三女觉得她太可怕了,把女人的最大本领施展到了极至,不用眼泪,也不用牺牲色相,更不用上吊跳楼寻死觅活,而是烦死男人──这是女人对付男人的最可怕最绝的招式。

她果然不愧是施竹生的妹妹,有够厉害的。

费甜甜道:“妳这招我学不来,所以我选择离开他。记住我的话,我再回来时,妳肯定已经是他的女人。不是我对妳没有信心,而是我对他的行为没信心。一个美丽的少女整日缠在他的身边,他这条每时每刻都发情的公狗会放过吗?芷儿,妳说会吗?”

白芷想也不想就道:“绝对不会。”

费甜甜三女离开后的第十天,杨孤鸿等人到了丐帮总坛。

虽说这丐帮是乞丐组织起来的庞大团体,却也富丽堂皇,而且面积广,也不知这些乞丐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是不是这世界的好心人特别多呢?好像也不见得。

或许是因为乞丐实在太多了,每一个乞丐就拿出一个破碗装着一副可怜样,逢人就说先生小姐太太老爷行行好,我家上有老下有小,个个的肚子都不得饱,请你施舍一点好不好?好的,就这样,每人得到一些施舍,又从这些施舍抽取一点点来,每人捐给丐帮总坛一点,日积月累也就富国强民了,也就有了丐帮很不错的总坛了。

所以说,只要你舍得放下那么一点点自尊,当乞丐这行应该比许多行业都容易捞。

杨孤鸿觉得他这个岳父花自来还挺有本事的,当乞丐也当发达了。

花凤来知道杨孤鸿来了,跑出来投入杨孤鸿的怀抱就哭。

杨孤鸿安慰道:“小凤来,别哭啦,岳父身体还好吧?”

我的群花凤来止住哭,道:“好多了。”

众人来到丐帮的议会大厅──闲食堂。

我的群李初开夫妇和明月峰两女也到了,梦香和抱月还是蒙着脸。

杨孤鸿朝她们笑道:“嗨,妳们似乎永远都没脸见人?”

他很想靠近抱月,抱月瞪了他一眼,退后了几步,他觉得自己不良的动机失败,掉头就朝李初开夫妇拉话:“岳父岳母身体好吗?我爹娘到了长春堂了。”

李初开夫妇惊喜道:“真的?”

“真的!”

杨孤鸿笑道:“不过,他们又到碧绿剑庄找人算帐了,我爹和我的另一个岳父好像是情敌耶!”

李初开夫妇看着李蕾也来了,有些奇怪,走向李蕾,刚要说话,李蕾却投入杨孤鸿怀里,李初开看得瞠目结舌──他的妹妹怎么对他的女婿投怀送抱?

欧阳真不解地道:“蕾蕾,妳这是干什么?”

杨孤鸿有些尴尬,搔头道:“嘿,岳母,她现在不认得你们。”

李初开惊愕道:“什么?蕾蕾怎么会不认得我们?我是他的大哥!孤鸿,你、和蕾蕾,这乱套了。她为什么会这样?”

杨孤鸿被他问住了:为什么会这样?你问我,我去问谁?我杨孤鸿都糊里糊涂,反正就是这样了,我能怎样?

李小曼道:“爹娘,这事还是由我说吧!我们到你们的房里去,我边说你们边给姑姑诊断,你们就清楚了。我们带姑姑来,就是让你们看看姑姑的病还能不能治。姑姑,我们走吧?”

她扯了扯李蕾的衣服,李蕾却抱得杨孤鸿更紧,道:“我不走,我要和哥哥在一起,蕾蕾没有病,不吃那些苦苦的药。”

李初开惊道:“蕾蕾,妳怎能叫孤鸿作哥哥?妳疯了吗?”

我李初开才是你哥哥呀!

欧阳真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世界?”

杨孤鸿只好劝李蕾,道:“蕾蕾,他们不会给妳苦药喝的,妳和他们去一会,好吗?哥哥待会就去找妳。”

李蕾道:“不!”

杨孤鸿佯怒道:“妳不听话,哥哥就不要妳了。”

李蕾委屈地道:“好吧!蕾蕾听话,你可记得来找蕾蕾,蕾蕾很怕哩!”

杨孤鸿笑道:“不用怕,他们不会欺负蕾蕾的。”

李小曼牵着她的手随李初开夫妇离开了闲食堂,李蕾有好几次回首看杨孤鸿,生怕杨孤鸿走丢了。

杨孤鸿双手搂过火凤和张青柳各亲了一记,笑道:“妳们还是这么甜!”

在唐思思怀里的倩儿大声嚷嚷道:“爸爸,mā mā 最甜了,你也快来亲亲mā mā !”

杨孤鸿道:“刚才不是亲了吗?”

倩儿不罢休地道:“可是刚才你也亲了凤姨和表姨好久的,为什么还要亲?这不公平,爸爸亲了阿姨,也要亲mā mā 和倩儿的。”

众人开怀大笑,冷如冰从唐思思怀中抱过倩儿,道:“让冰姨亲亲倩儿,妳爸爸又不是专门亲嘴的,妳别让他继续亲了,他的嘴也还要说话吃饭的,倩儿说是吗?”

倩儿恍然大悟道:“是的,嘴巴还要吃饭、讲话、喝水、吐口水,不能总是亲嘴的,倩儿明白了。”

“李小波,你离我远点!”

抱月一声怒斥,震惊全厅。

李小波被她惊退两步,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我只不过是想问妳喜不喜欢我姐夫,妳何必生这么大气?我可没打算泡妳,我是想帮姐夫泡妳,做媒应该不犯法吧?”

众人正在诧异中,陈醉已经醋威乱扬了:“李小波,你没事别乱搭线!”

李小波这次不怎么怕了,他朝陈醉笑笑,道:“醉姐,我可不是乱搭线,她遇到姐夫的时间比妳早,而且她一早就暗恋姐夫了,更何况姐夫曾经当众亲吻过她?”

“李小波,你再说多一句,我就让你见血!”

抱月清澈的双眼已经开始燃烧,手中剑也拔了出来。

张中亮急忙挡在李小波面前,打圆场道:“抱月姑娘,妳别生气,他只是和妳开开玩笑罢了。”

梦香轻轻一句:“玩笑不要开得太过分了。”

“什么过分?”

杨孤鸿放开两女,走到抱月面前,盯着她,道:“小波说得几乎全部是事实,除了暗恋之外,应该都是真的,当然暗恋也是真的,像我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除非妳不是女人!”

抱月怒道:“你才不是女人!”

“哈哈,哈哈!”

杨孤鸿扭腰甩跳了两下舞,道:“我当然不是女人了,妳真是废话!”

抱月气得执剑的手都打颤了,另一只手指着杨孤鸿道:“你、你这色魔,你欺负人,我要告诉师傅!”

哇!这抱月到底是怎么了?以为是小孩子吵架吗?都十七八了,还学七八岁的小女孩一样,被人欺负了就找家长?这也够稀奇的。

众人都觉得抱月有点不正常了,好像和李蕾差不多。

杨孤鸿心中一惊,倒不是怕了她师傅,而是怕她受不了刺激也真像了现在的李蕾,那就麻烦了。

李蕾虽成了现今的模样却还是个大美人,若是她抱月面纱后的脸丑得如猪头还学李蕾叫他作哥哥,他要往哪里躲?

他急道:“抱月,妳别告诉妳师傅,不欺负妳了,妳行行好,别叫老女人来烦我。”

抱月嗔道:“我师傅才不老,你胡说。”

杨孤鸿诡辩道:“不老就是丑了,我对丑女人也没兴趣。”

李小波道:“姐夫,她们的师傅瑶琴当年有武林第一美女之称,绝不是丑女,你大概是弄错了。”

“武林第一美女?”

杨孤鸿不相信了:“有我的冰冰漂亮吗?或者是比秋韵还要美?小波,你见过她们的师傅吗?”

李小波泄气道:“没见过。”

杨孤鸿接着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道:“没见过,你说什么美女?美女是用眼睛来识别的,能听说吗?我,教了你那么久,还是不学无术!”

李小波摸着后脑勺:“姐夫,你不要总是打我的头,我是有老婆的人了,让人看了,我岂不是没面子?”

“我踢你!”

杨孤鸿一脚踢过去,李小波连忙闪开。

火龙笑道:“杨孤鸿,继续努力,差点就踢中了,你在逐渐进步中。”

“我是歌神,能踢不中?”

他朝李小波使出作为歌神的绝招:“小波,过来撅起让我踢,不然我待会就唱歌,你选择让我踢,还是选择为我奏乐?”

李小波走到杨孤鸿面前,弯下腰来,装可怜道:“姐夫,你轻点,我这不是女人,没多少肉,也没多少弹性的。”

杨孤鸿一脚就踹过去:“我,你小子敢用你的臭对着我?不踢死你才怪──咦,小波,你是否要为我奏乐?”

倩儿拍掌道:“好耶,爸爸和叔叔们唱歌耶!”

李小波还是不守信用地闪开了杨孤鸿的一脚,回头解释道:“姐夫,你这人是暴力狂,踢不到就没事,被你踢中了,我的肯定开花,你就饶过我吧?我晚上趴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不想一整夜都趴着睡。姐夫,待会你唱歌吧?”

杨孤鸿开心地道:“很好,小波,实在是好,让你的女人也来捧我们的场吧?”

“可以。”

李小波答应得很干脆,他知道答应是他分内事,至于她们捧不捧场,则是她们的事,与他李小波没一点关系。

碧柔道:“小波,做你的女人真惨,为了自己的臭,你竟然轻易地出卖她们?”

杨孤鸿捉住碧柔的话头,道:“碧柔,这不叫出卖啦,这叫培养她们的艺术细胞。碧柔,妳也来听我唱歌吧?”

火龙笑骂道:“杨孤鸿,我的碧柔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一个绝美的艺术,你别让她沾染了你的垃圾艺术,你还是自唱自我欣赏,我们也就由得你,要是你敢乱拖人下水,我们对你实行强制措施,让你想唱歌都不行了。”

火龙道:“这似乎很严重耶,杨孤鸿!”

杨孤鸿耸耸肩,道:“没什么的,姐姐都不反对,弟弟敢反对吗?只要我的凤儿对他一瞪眼,他就跑得比风儿还快,况且碧柔还没有反对哩,碧柔若要来捧场,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反对!”

“你的歌,我怕听!”

碧柔反对得虽不很彻底,但这样的话,更叫歌神杨孤鸿伤心了,面子上也极不光彩,他眉头一皱:为什么每个人都怕听他唱歌?难道说是他的唱功太好了,让他们自叹不如,所以就不敢来听他唱歌?也是,要是他们自卑得自杀,那就不好了。

梦香那轻柔得像梦一样的声音响起:“抱月,我们走吧!”

“慢着。”

杨孤鸿阻止她们,道:“妳们还没有回答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

抱月道:“你有问我们吗?”

混蛋!

杨孤鸿朝她做了个鬼脸,笑道:“刚刚问了。”

抱月气道:“不说。”

火凤道:“杨孤鸿,她们是来保护我们的。”

接着她把瑶琴派两女到长春堂之事说了。

杨孤鸿听后,道:“妳们师傅还挺好心的,为了感激她,我以后不把她想成是又老又丑的女人了。”

李小波道:“凤姐姐,妳说她们带了二三十个女弟子到了丐帮,这些女孩子漂亮吗?”

这色情小子,最关心的还是女人问题。

火凤道:“以后你自己去看。”

抱月对杨孤鸿道:“我师傅要见你!”

杨孤鸿惊道:“她在哪里?她见我有什么事?不会是想把妳许配给我吧?这可不行,除非妳把面纱扯下。”

“谁要许配给你了?你这色魔!”

抱月甩出一句,转身就走。

杨孤鸿跳前一步,从背后搂抱住她,同时右手往上一举,然后在她的脸上一扯!

“啊?”

大厅里一片惊呼!

抱月脸上的面纱已飘落地上,她自己也愣住了,所有人的目光盯着她的脸。

杨孤鸿把她抱转身过来,看见一张如皎月般明美的脸,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此时清澈得只有他的影像,她的整个脸蛋给人的感觉除了美丽之外,还有一种无法解释的感觉,让人看着她时,如同看着所有的纯真。

她的纯真不像小月的活泼,也不像施晓云纯得如白纸,也不是秋韵的娇里纯,而是一种不可言喻的纯,让人感受到一种透明的美,纯净的美!

她在杨孤鸿怀里愣了一会,就醒转过来,开始拚命挣扎,口中喝喊道:“色魔,你放开我,色魔放开我呀!”

杨孤鸿被她的美震住了,待她挣扎时,抱得她更紧,暧昧地道:“抱月,我说过要取下妳的面纱吻个够的,妳还记得吗?”

抱月此时才知道怕,这个男人不会真的又强吻她吧?她惊道:“我不记得了,不,我记得的,你说过讨厌吻我,你说我很丑,这些都是你说的,你别反悔!我要你放开我呀!笨蛋!”

李小波起哄道:“姐夫,吻她、吻她、吻她可爱的小嘴嘴!”

梦香斥道:“杨孤鸿,放开抱月!”

杨孤鸿控制了抱月的挣扎,朝梦香道:“妳叫我放,我就放,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白影一闪,“”两声,杨孤鸿的脸上已经挨了两巴掌。众人一看,梦香还是站在原地。

杨孤鸿怒道:“妳这三八,妳敢打我脸?”

梦香平静地道:“你再不放开抱月,下次就不是打脸这么简单了。”

花凤来骂道:“臭女人,烂女人,妳凭什么打杨孤鸿?妳这疯女人,杨孤鸿抱的又不是妳,妳别以为会两招三脚猫功夫就可以乱打人,我叫帮中的弟兄剁了妳,拿去喂野狗!”

火凤、冷如冰、唐思思、张青柳四女围住了杨孤鸿和抱月,以防止梦香再次偷袭杨孤鸿,想不到四女挺着大肚子火气还挺大的!

杨孤鸿道:“妳们让开,别让她伤了我们的孩子,我堂堂男子汉,怎能让怀孕的老婆保护?”

梦香道:“我不想第二次出手。”

陈醉飘落梦香面前,冷然道:“妳最好不要再出手!”

杨孤鸿对怀中的抱月道:“妳如果不乱动,静静地听我说几句话,我就放了妳。”

抱月安静下来,犹豫了一会,道:“说吧!”

“我要妳答应我一个条件。”

杨孤鸿凝视着她,眼睛与眼睛之间的距离只有一道缝隙。

抱月把头往后仰,道:“你先说。”

杨孤鸿想了想,道:“我要替妳把面纱重新戴上。”

他见到抱月张嘴欲言:“别问我为什么,只说妳答不答应?”

抱月道:“我答应你。”

其实她刚才真的想问他为什么的,只是来不及问。

杨孤鸿放开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纱巾,很认真地帮她戴好,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叹道:“我本来是打算在扯下妳的面纱的时候亲妳个够的,可是我突然觉得这是不对的,我的女人已经多得让我亲不过来了,何苦再添上妳?没有得到妳的允许,就把妳的面纱扯下来了,对此我很抱歉!妳是个绝世少有的美人儿,为何偏偏不以脸示人呢?在我见到妳的真面目的那一瞬间,我真的心动过,然而一旦我亲手替妳戴好面纱,让妳回复原来见不得光的样子,我的心也就跟着覆盖上一层布,对于妳的记忆也立即尘封,我和妳之间的一切,如同没发生过什么,以后妳是妳,我是我,我们之间没有故事。妳可以走了,以后我不会再像现在一样粗鲁地扯下妳的保护层,也绝不亲妳。妈的,动作这么快,两个耳光挨得真冤枉!”

火龙失笑道:“前段说得像个伤感诗人,结果却还是个粗人。”

抱月凝视着杨孤鸿,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闪现了晶莹的泪珠,她道:“从武斗门第一次相遇,你就欺负抱月,你不知道你有多讨人厌吗?”

她举起右手欲解开面纱,杨孤鸿抓住她的手,她却顺势伏在他的胸膛。

杨孤鸿轻声道:“妳再不走,妳的小姐又以为是我缠着妳不放,要给我几巴掌了。”

他轻轻推开她。

绝情的动作,他做起来也是柔情万千!

抱月在他耳边撒娇道:“我不管,师傅说过,我是你的、你的──妹妹,我要带你去见师傅,说你总是欺负我,叫她教训你!”

杨孤鸿懒懒地道:“我不认识妳师傅,不去见她,要见就叫她来见我。妳应该走了,我不想和妳小姐打架。除了在床上,别的地方或场合,我都没兴趣和女人打架。妳不是我的妹妹,请妳不要乱认亲。”

抱月跺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狠狠地道:“我才不要做你妹妹!”

“哎呀,这是妳说的!”

杨孤鸿被踩了一下,虽不是很痛,却很不是味儿,冷冷地道:“也好,省得麻烦多多。”

抱月回首看梦香,又掉头对杨孤鸿道:“你刚才最啰嗦的那一段话,你要全部收回,不然你的麻烦更大,我抱月不是白给你欺负的,我告诉你,我和你之间绝对不是没故事,我和你没完没了。”

梦香那好听的声音再起:“抱月,说完就该走了。”

众人看着明月峰两女离去,不胜唏嘘。

花凤来靠在杨孤鸿的臂膀,道:“杨孤鸿,你该去看看我爹了。”

众人进入花自来的寝室,花自来正躺在床上,气色还算好。

杨孤鸿道:“岳父,你怎么这么差劲,被人打得躺在床上不能动了,要是让你的女婿出马,躺倒在床上的就是打伤你的那个混蛋了。话说回来了,你打架怎么把你拳王女婿忘了,这似乎很不够义气吧?”

花自来笑了:“你不够他打的,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武林第一高手!”

“什么?”

杨孤鸿跳了起来,像只猴子一样叽喳:“岳父,你说什么?我不够他打?他是谁?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花自来道:“洛雄,大地盟盟主,如今为中原武林盟主。”

杨孤鸿还是不服气,道:“岳父,等你伤好了,你带我去挑战他,让他领教你女婿的厉害。什么盟主?打他成盲猪!”

李小波笑道:“姐夫,你好像连武林盟主代表的是什么也不清楚。武林盟主,也就是说,整个武林都得听他的话,你现在也是在他的管理区域内。”

“我呸!他管得了我?”

杨孤鸿骂完,忽然转脸对花自来道:“哈哈,岳父,我还以为你是争面子和他打哩,原来你是为了当官呀!你现在当乞丐头头也当得像模像样的,如果叫你去当什么盟主,你不是更发达了?小凤来,你爹的生意头脑好灵通耶!”

花自来尴尬地道:“胡言小子,你说到哪里去了?”

杨孤鸿道:“小子知错了。可是,岳父,不就是一个民官,你何必争得连命都豁出去了?还好你女婿有本事,找了另一个岳父来给你疗伤。”

花凤来嗔道:“杨孤鸿,你和我爹说话,就不能正经点吗?”

花自来抬起手摆了摆,道:“凤来,别强求他,爹不喜欢他太正经。其实我刚开始时也不想拚命,但是,唉!一言难尽。”

他见到洛雄就火呀!他的一生中,虽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张雨,但在未遇到张雨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抚心,可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就是洛雄,把抚心的芳心摄去了,抚心就嫁给了洛雄。

可是不知为什么,抚心嫁后的第七年就逝世了,他觉得这多半是洛雄没有照顾好她的缘故,不然就是另有原因。

在擂台上与洛雄对阵时,所谓的情敌相见分外红眼,再加上抚心的芳年早逝,他就怒火中烧,差点拼老命,可惜仍然像当年在情场一样──一败涂地。

杨孤鸿安慰道:“岳父,不必惭愧,要打架就要有不怕死的精神,打起来不拚命怎么能赢?”

最惨的是,拼了命也打不赢!这是他心中没有说出的话。

火龙哂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吗?”

张中亮拍着李小波的肩膀,道:“我们的小波打起架来就只会逃,就是一个好的明证。”

李小波甩开他的手,抗议道:“你们两个,别在这里损人,我什么时候临阵逃脱了?我是行医世家的单一传人,天生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灵,即使有时因为年轻气盛冲动起来和人打架,也只是选择逃避为主,伤人为次,你们懂什么?一派胡言!”

张中亮“哦”了一声,道:“小波,还要不要我继续教你武功?”

李小波道:“当然要了。”

张中亮道:“你不说要保持一颗善良的心吗?既然你不想伤人,为何要学伤人的武功?”

李小波理直气壮地抱过春水,骄傲地道:“我要保护我的女人,为此,我必须变得更加强大!”

春水嗔道:“谁要你保护了?我不能保护自己吗?”

李小波觉得没了脸面,想了想,道:“有事的时候你自行保护,没事的时候我就保护你。”

火龙惊奇地道:“这是什么时代的保护法?”

李小波笑道:“李小波时代。”

张青柳诠释道:“李小波时代──烂人保护法!哼,没有一点责任心。”

春水推开他,道:“跟我出来,让我告诉你,什么是你该尽的责任,你这没良心的小男人!”

说罢,摆着出房去了。

“我不出去!”

李小波刚说停,觉得两边的耳朵一痛,白慧和谷幽兰已经一左一右地扯住了他的两只招风耳,他只好猫着腰走了,走没几步,突然惊叫道:“舞色,你们也跟着来整我?”

舞色是天竺十二女之一,也是李小波那三个天竺妻子其中之一,另外两个分别叫做舞字和舞瓶。

这些天竺美女本来都有自己的名字,可是他们嫌她们的名字又臭又长喊起来别扭,记起来也难,于是,除了塔妮之外,他们都帮她们改了名。赵子威的两女叫做舞新和舞蜓,张中亮的呼为舞甜和舞燕,火龙的其他四女分别为:舞静、舞筝、舞风、舞嫔。

舞色、舞字和舞瓶三女自然也跟出去相夫了。

花自来朝火龙道:“你是用枪的?”

众人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火龙答道:“是的。”

花自来沉吟一会,道:“经此一战,我所有的雄心壮志都没有了。以前一心想要成为天下第一帮的帮主,如今做成了,也不过如此。现在雨去了,凤来也有依靠了,我所有的心愿都了了,只想找一个朋友隐居。说来你们不信,我这辈子,结交虽广,但真正的朋友只有一个,他虽然不是人们眼中的好人,却是个真诚的人,论整个江湖,我这辈子最敬重的就是他。自从凤来的娘过世后,我就想找他了,可是我找了许多年,直到不久前接到他托人送给我的一封信,才知道他身在何处。二十年未见他了,不知他有何改变?”

他的双眼中闪现一种向往的光彩。

花凤来惊奇地道:“爹有这么一个朋友吗?为何都没有听你说起?他叫什么名字?”

花自来不经意地看了杨孤鸿一眼,道:“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只记得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众人心知肚明他是不愿说──连名字都不记得了,还叫什么朋友?

花自来又对火龙道:“你是否有志当丐帮的帮主?”

火龙大惊,道:“我行吗?”

张中亮道:“我也在怀疑。”

火龙吼道:“张中亮,你就不能给我一点鼓励吗?”

他火龙是不怎么行,不过要点面子总行吧?

人活世上,谁不顾及脸面?

脸皮越是厚,越是要脸。

火龙鼓励他道:“我觉得你很适合当这个帮主,因为你有比乞丐还要厚的脸皮。”

花自来笑道:“我说你行,你就行。”

火龙惊喜道:“这么说,你要传位给我啰?”

花自来道:“暂时有这个想法。”

杨孤鸿哂道:“什么暂时?要传就传,不传就拉倒。”

花自来道:“这要看他能不能学会‘神来之枪’了。”

张中亮道:“姑丈,据我所知,要当帮主,必须学会‘打狗棍法’──”“喂,张中亮,你这不是在损我吗?”

火龙自然不悦了,谁让他叫火龙呢?打狗棍法?这不是在打他吗?我!

杨孤鸿拍了一下他的头壳,道:“火龙,你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很缺德的吗?老哥,说下去,最好来个杀狗刀法,那才叫绝了。”

张中亮继续道:“和‘降龙十八掌’,还得有打狗棍作传位信物,怎能说学会了神来之枪就行了?”

花自来解释道:“那是以前的事,什么打狗棍法、降龙十八掌早就过时了,现在帮中最厉害的武功就是神来之枪,只有练成这种武功,才能继承帮主之位。”

张中亮眼睛睁得老大,惊诧道:“为什么我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的事多着哩!才从少林寺出来没几天,就充当老江湖了。”

火龙终于报了一箭之仇,心中无比爽快。

花自来不耐烦地道:“你们别吵了!让我说完,我现在说话很费力的。其实我们丐帮的人虽多,真正有武功的人却少,武功高强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一个由各地的乞丐组成的团体,就如散沙一样。他们用得着时,就说我是丐帮的,别人也就不大敢怎么欺负他们了,但是,到了帮中要他们办事时,他们就说我是乞丐一个,连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能帮得上什么忙?”

“他们平时是乞求别人的施舍,可是有时候也抢也偷,让他们去做正当生意他们怕辛苦,只喜欢整日游手好闲,等待嗟来之食。人们都说丐帮是侠义之帮,是因为他们坏事不敢做大,而且有民众基础,四处宣扬丐帮是正义之帮,你言我语说多了也就混了个侠名。”

“更何况,哪里有不平之事,别人去讨伐坏人,他们就也跟在后面拿着打狗棍敲着烂碗起哄,人们就觉得他们真的很有侠义之心了。我们丐帮有两种最厉害的武功,一种叫做群殴,这不必说大家也明白的了,另一种武功就是神来之枪了。这个‘枪’字最初应该是‘抢’的意思,也就是说‘神来之抢’,你们不觉得乞丐乞食是一种最公正的‘抢劫’吗?嘿,嘿嘿,所以说,神来之抢,后来也就改成了神来之枪,被尊为丐帮的至高武学。”

杨孤鸿道:“哇,岳父,你怎么一下子说了你的家门这么多丑事,让我这个做女婿的脸面往哪搁?你就不能说你们丐帮个个武功高强吗?当然,除了打不赢我之外,给他们个第二也不错。火龙,快拜我岳父作师傅!”

火龙双膝跪地,磕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花自来呵呵大笑,满意之极。

火龙磕了三个响头,站了起来,疑惑地看着杨孤鸿,道:“你为什么这样积极,好像比我还兴奋?”

一定有阴谋!

“那当然!你做了帮主,就教他们敲铁盘铁碗为我奏乐,或者集合他们过来看我们的演唱会,我的歌迷不就多得数也数不清了吗?”

杨孤鸿的脸上一片憧憬的彩霞挂起,他几乎可以看到自己将万紫千红了。

火龙断然拒绝道:“这个绝对不行,一代帮主要有威严!”

杨孤鸿反驳道:“难道奏乐就没有威严了?我说火龙,奏乐不但有威严,而且更体现了你这位帮主有才华,有气质!”

火龙猛的摇头:“不行,不行!我一个大老粗不需要才华,也不需要气质。杨孤鸿,我求你了,以后在帮众面前不要叫我奏乐,项多私底下我和你开音乐会好了,我们叫上小波,还叫来你的凤来、青柳、思思和倩儿作听众,不是最好的组合吗?”

杨孤鸿笑道:“还算你有点良心,好吧!就放你一马。”

火龙跳起来呼喊道:“杨孤鸿万岁!”

火龙道:“别这么夸张。”

火龙道:“公子──”火龙阻止他说下去,道:“以后不要叫我公子了,听着难受。”

火龙叫惯了,一时改不了口,道:“公子,那叫什么?”

“阿龙!”

火龙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花自来突然朝杨孤鸿身旁的小月笑笑,道:“杨孤鸿,你身旁这位美丽的妻子叫什么名字?”

众人齐看向小月,她的脸一红,嗔道:“叔叔,人家叫黄小月,是妹妹,不是妻子啦!”

花自来笑哈哈,心中却大是惊异,他道:“是我弄错了,是我弄错了,真是老糊涂了,你娘应该是燕吧?”

小月惊讶地道:“叔叔,你见过我娘?”

花自来道:“见过一两次,你很像年轻的她,不过你比你娘美丽些,应该有很多追求者吧?”

小月垂首道:“没有啦!”

“不诚实。”

花自来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这么美的人儿怎么可能会没人追呢?

花凤来帮忙道:“爹,月儿真的没有追求者耶!她平时虽然对别人笑得很甜很美,可是她身边的臭男人都不敢打她的主意,因为月儿有个暴力狂大哥,谁敢动她的坏主意?”

花自来仔细地看着小月,突然微笑道:“有些道理,因为她有一个大哥。”

张中亮道:“不是这样的,因为月儿她终生不嫁,才拒绝所有的追求者。”

火龙奇道:“你怎么知道的?哦,张中亮,你这小子一定追求过小月,而且是个失败者。嗨,你小子手脚挺快的,可惜功夫不到家。”

“你们不要在这里啰嗦,我妹妹的事不用你们理论。”

杨孤鸿有些不耐烦了。

追求者?以后谁敢动月儿的主意,他杨孤鸿就揍谁。

月儿是他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小月羞红了脸,道:“大哥,月儿出去了。”

牵住费莲和冷如冰的手就往外跑。

“害羞的女孩!”

花自来说了一句,又对火龙道:“三天后,我传你武功,但愿三天后我能起床了。”

“风帮主,三天后你不但能起床,传功也绰绰有余。”

李初开从外面进来。

李蕾扑到杨孤鸿怀里,道:“哥哥,你骗蕾蕾,你没有来找蕾蕾,是蕾蕾找你的。”

杨孤鸿道:“我刚想去找你的,你就来了。”

他觉得在李初开夫妇面前这样抱着李蕾不是味儿,可是不抱着又不行。

李初开夫妇来到他身旁,无奈地道:“蕾蕾这是选择性失忆,也就是她不愿想起的事和人都被她压埋在记忆底了,不知为何,她只选择记着你。蕾蕾失忆前最后看见的人是不是你?”

杨孤鸿点点头,道:“我想是的。”

李初开道:“她现在只记得你,对你也很依赖,我们也没办法了,只好把她交讬给你。她不但只单一选择了记住你,连智商也选择停留在她纯真的孩童时代。”

杨孤鸿急忙道:“那她会不会突然好起来?”

“有这个可能!”

李初开道:“她这是暂时性的,总有一天会恢复,或者是某日睡醒也未可知。”

杨孤鸿担心道:“到时她还会不会记得她失忆后发生的事?”

李初开笑道:“记得很清楚哩!”

杨孤鸿喃喃道:“惨了,这次麻烦了,她以前最讨厌我,好了之后可能要找我算帐。”

他担心的是,李蕾会不会记得他唱歌给她听,会不会记得他随便亲吻她。要不,干脆找机会让她成为他孩子的母亲?可是这也不行,若是她好了却不喜欢他了,不是更加麻烦?哈笨,不怕,她既然会记得很清楚,当然会记得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嘿嘿,心甘情愿,她哪能怪他?

欧阳真道:“杨孤鸿,你要照顾好蕾蕾,让她过得开心些,她已经有二十年没开心过了,这孩子活得真苦!”

杨孤鸿别有用意地道:“只要她喜欢,我对她做什么都行吗?”

李小曼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嗔道:“你这坏脑筋,想到哪里去了?你的色心是不是又动了?你可要记住,她是我姑姑,你若敢连姑姑都毁了,我饶不了你,色魔!”

杨孤鸿推开李蕾,道:“既然如此,还是别让她靠近我,你们知道,我这人是经不起诱惑的。小曼,你把你姑姑带回去好好看守着,待她好了,她就会找我爹了。”

李蕾硬是要钻入杨孤鸿怀里,嚷道:“哥哥,你干嘛推开蕾蕾?你不要蕾蕾了吗?”

杨孤鸿道:“不敢要你。”

李小曼斥道:“丑老头,你敢不要姑姑,我就、我就──反正你不能推开姑姑,你这样做会让她伤心的。”

杨孤鸿不明白了,道:“是你叫我不要碰她的。”

李小曼无言。

李初开道:“好啦,杨孤鸿,蕾蕾已经交给你了,你要对她做什么都与我们无关,只要蕾蕾喜欢就行了。唉!我们华家三个女人,每个都对你──唉!缘该如此,命之所在,华家上辈子欠你的了。”

杨孤鸿皱眉道:“岳父,你说话怎么像个哲学家?”

他听得糊里糊涂,为什么话不能说得简单明了些呢?

人们说话,不是为了让人听了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吗?

李蕾再次靠在杨孤鸿的胸膛,脆声道:“哥哥,亲亲蕾蕾。”

“不亲,回房里再亲!”

他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李初开夫妇面前非礼李蕾。

李蕾摇着他的躯干,撒娇道:“不嘛!蕾蕾现在就要哥哥亲。”

她闭上双眼,踮起双脚,就把她那特小的嘴儿嘟了上去。

杨孤鸿看了众人一眼,道:“不要怪我,是她要求的。”

他就俯首印上李蕾的双唇,被她缠着热吻。

李蕾得到满足之后,欢喜地道:“哥哥,回房里再亲蕾蕾,在这里,蕾蕾不好意思,会害羞哩!”

众人心想:还害羞哩?

李初开叹道:“看来我们家乱套了,遇到这小子实在是华家的倒霉。”

欧阳真道:“也许是幸运。”

杨孤鸿自豪地道:“岳母这句话最合我心意了。”

李初开道:“你们该出去了,让风帮主好好休养。”

众人见花自来也真的有些睏倦了,便依言出房去了。

“思思,倩儿给我抱。”

杨孤鸿抱过倩儿,另一只手搂住唐思思的腰,笑着细声道:“今晚你跳脱衣舞给我看?”

唐思思嗔道:“人家不跳。”

杨孤鸿又道:“我让她们和你一起跳,好吗?”

唐思思暗中掐了他一下,娇涩道:“你这色情狂,坏透了!”

接下来的日子,火龙随花自来习武了。

张中亮和李小波色心未改,专门去勾引明月峰的年轻貌美的女弟子。当然,两人最主要的目标还是抱月,张中亮的已死去的爱心被抱月的真面目再度激活,他再次发挥他的爱情宣言,李小波自是不甘落后。两人虽是好兄弟,但在泡妞这事上,却是平等的,花落谁手各凭本事。

火龙是个模范丈夫,整日陪着碧柔散步,说故事,看日落日出,享尽风花雪月。

杨孤鸿遇到大肚子老婆,不敢放任发泄,晚上得柔着点来。他白日无所事事,总有一大堆女人跟着他,李小波和张中亮找寻新的猎物去了,他们两个的女人和火龙的女人也就整日跟着他杨孤鸿。

这倒不是问题的所在,而是白氏姐妹、赵子青总是不放过他,在他面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扯他的耳朵、向他撒娇,甚至抱着他乱咬,哪怕是最煽情的话儿也能从她们的口中轻易地说出,叫他如何是好?

他不得不半途中把偶然出现的跟在明月峰那些女弟子后面的李小波拉住,硬是强迫李小波为他奏乐,他就要唱歌。一旦此时,众女也就能避多远就逃多远了──留下来的只有花凤来、张青柳和唐思思母女,连李蕾也被她的“姐姐”李小曼拉走了。

到了晚上作息时,还是像以往一样,杨孤鸿和他的妻子独占一个园落──清闲院。

当然,除了他的妻子外,还有两个不算他妻子的女人也住进了清闲院──小月和李蕾。

对此,众人并不以为意,李蕾自是不用说什么的了,而小月依赖她的大哥是众所周知的,只是令人不明白的是,小月为何不怕她大哥与众女在夜里搞出的伟大声响?

而倩儿一到晚上就跑出清闲院去和陈醉与施晓云两女睡,她知道晚上无论是爸爸mā mā 还是众多阿姨都不怎么欢迎她的,她也觉得清闲院到了晚上就特别地吵,也就顺了她们的意不缠着她们,但在白天,她们就轮流抱她亲她逗她玩儿,对她爱不释手,她有点不明白大人了。

其实呢!她一直都是糊里糊涂的。

火龙练武太累了,有时也出来透透风,看见杨孤鸿唱歌有大堆的帮众聚集着起哄、拍手、叫好,他很是觉得奇怪:杨孤鸿这么烂的歌,为什么这帮乞丐会如此喜欢?

这简直是奇迹!

火龙想,也许杨孤鸿的歌就像他们的衣服一样烂得对他们的胃口吧?他也就志愿加入,和李小波一起奏乐,并且得到了如雷般的掌声和无尽的喝彩,让他这个准帮主大感有脸面,再次甜甜地想:原来唱歌不但表现得有才艺,也不失威风的。

然而,火龙的时间不多,他只能出来露一露脸,又得躲回练武堂去修习神来之枪。

李小波的时间安排也很紧,很多时候,杨孤鸿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为他奏乐,他也只得暂停演唱会。演唱一停,女人就神奇般地出现在他周围了,他如今最怕的就是塔妮,这个女人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明来暗去的用尽一切办法接近、暗示、引诱他!这个天竺美女不但是顶级货色,而且有异国风情,若非她是火龙的女人,他杨孤鸿早就如虎似狼地撕了她了。

但是,现在,他也只有躲。

对于施晓云和陈醉两女,自从到丐帮之后,杨孤鸿就放之任之,很少去找她们。不是他不想找,而是她们不欢迎他──他是这么觉得的。

直至第五日的傍晚,杨孤鸿才决定去看看她们,他尚未走到她们房前,就听到优美的箫音从房里传出,他虽自称是歌神,其实是乐盲,当然听不懂,更不会品味。

他急走到门前就敲着门大喊道:“谁在里面?”

施晓云开了门,让他进来,又把门关上了。

杨孤鸿进到房里,二话不说就东张西望,见房里只有施尤两女没其他的人,他就把柜子打开又关上,然后爬到床底下看看,才站在床前搔着头壳,喃喃道:“没有呀!藏到哪里去了?怎么像那晚的阳龙君一样一下子不见了?奇怪!”

陈醉不知他到底在干什么,道:“杨孤鸿,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这个我还没问你,你倒反过来问我了?”

他拍拍衣服,一坐在陈醉身旁。

陈醉道:“神经!”

杨孤鸿怒道:“你骂我?”

陈醉脸一扭,看墙也不看他。

杨孤鸿屈服了,道:“刚才在屋里呼哨的那个男人去哪里了?”

陈醉背对着他:“什么男人?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可以随便进出。”

“不是吗?刚才明明还有一个男人在屋里呼哨的,我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可是进来却不见人了。”

杨孤鸿说得一本正经。

陈醉回脸对着他,心里发笑,却佯装怒道:“那是晓云在,你不懂就别乱讲。什么想像力啊!男人?还吹口哨?”

她从床上拿起玉箫就敲落在杨孤鸿的头上,那箫正是上次杨孤鸿转交给施晓云的那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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