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的一两发,射落在面前浴缸边缘的瓷砖壁上,剩余的白色浓精,为数惊人的满满流在mā mā 小手虎口上,整片浴室里,除了沐浴|乳|的香味,马上充斥出一股重重的腥骚味。
mā mā 套弄了最后几下,确认发泄完毕,妩媚的笑了一下,当着我的面,将手上的jing液全数舔入肚里,接着又意犹未尽的将瓷砖壁上慢慢流滑的jing液,用她纤白的手指刮起来舔食。
印象中,mā mā 是位又死板又传统的古典女性,即使抛开了世俗礼仪,也应该保持一种欲拒还迎的娇羞姿态。但,现实中的mā mā ,却比我想象中来的放得开,不为所知的一面、显现而出的yin荡媚态,是我之前无论如何也预测不到的惊喜。
软掉的荫茎垂在腿间,回味着快感,微微的喘着气,抬头望向mā mā 美艳的俏脸,用异样的眼光看着那吃过我jing液的红唇,小舌yin荡的舔了下,将嘴角剩余的白色液体舔入;mā mā 回看着我,俏眼含春,媚意中带有一丝慈祥的溺爱。
正当我感动的想要出声表达我的爱,mā mā 忽然俏皮的用手指弹了一下软趴趴的鸡芭,笑着说:“小鸡鸡总算乖了吧……”
我也只能哭笑不得。
年轻就是本钱!体验了mā mā 最香艳的服侍后,yin邪地盯着mā mā 赤裸的胴体,不一会便又感到萎缩的男根有复活的迹象;伸手正想报答mā mā 的恩情,然而她才看我一眼便猜出我内心动的歪脑筋,啪一下的把我伸向她胸部的手拍掉,盛气凌人的将我逼入浴缸里泡水。
“mā mā !”趴在池缸边围,我幽怨的盯着mā mā ,抗议的说道,“我也要帮你洗!”
“洗好了就出去啊……小心感冒了,”mā mā 瞪了我一眼,说道,“难道说……你不想先泡一下,等会儿mā mā 洗好再陪你泡澡吗?”
既然如此,我赶紧闭上嘴,高举双手双脚表示赞成,乖乖的待在浴缸里痴痴地呆望着mā mā 。
mā mā 似笑非笑,杏眼风情万种的瞧着我看,似乎想考验我的耐性,手中动作慢慢缓缓,好整已暇的开始清洗。
挤了一坨沐浴|乳|在秀致的手掌心中,撘在那具山峦起伏的诱人胴躯上,轻轻地抹拭,mā mā 随意的一举一动总是那么撩人,尤其当她丰盈的手臂顺着掌心的动作,摇摆压挤她胸前那对丝毫没有束缚的柔软巨ru,波涛汹涌、|乳|浪逢生的yin腻美景,把我拨弄到亢奋的不能自己。
泛着泡沫的巨ru,随mā mā 手掌的抚弄而大肆变形,眼前一对柔软又充满弹性的丰满|乳|球即使看了千万遍也不厌倦;mā mā 双手捏着肉球上坚挺的yin荡果实,以顺时钟的方向扭转,兴致勃勃的mā mā 满脸通红、秀唇微开,小声的呻吟着。
柳腰摆摇,mā mā 婀娜的曲线泛着些许荡漾,细腰翘臀配上玉|乳|晃放,一连串简单的擦洗动作由mā mā 做出来便款款如舞;葱葱玉指逐渐下移,划过滑嫩平坦的小腹,抵达下体私|处,轻腻的播弄阴阜肉瓣,mā mā 紧皱嫣眉松开,解放似的轻叹了一口气,脸上刹那间放荡的神情与动作,让我寝泡在温水里的荫茎险些暴涨喷射而出,奋发的欲望有如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咬,这种近在咫尺,看的见、吃不到的痛苦,实在是非常坚忍难熬啊!
前前后后,mā mā 其实才洗了约十五分钟不到,可对我而言,等待的时间好像整整一世纪般的漫长,结束了抹洗工作,mā mā 简单的冲洗掉浑身泡沫,大方的抬起腿,跨进宽大的浴缸里头。
mā mā 的房间,是我家一整栋房子里的主卧房,对mā mā 而言,洗澡是她一天当中最奢侈的享受,为了方便更加舒适的泡澡,特地改建了二楼的格局扩建浴室,mā mā 这套极为昂贵的高级浴缸,便足足占了浴室将近一半以上的空间,浴缸除了大已外,亦附加了放热、保温、按摩等功能。
mā mā 舒服的躺在浴池里,让我趴在她身上,枕着mā mā 丰满的胸脯,手里把玩着酥胸的柔软,鼻里贪婪的嗅着浓郁的|乳|香。
依偎着彼此,mā mā 搂起我的肩膀,嘴里忽然哼起小时候经常唱给我听的摇篮曲;温热的水泡着舒懒的肉体,即使现在鸡芭仍处于兴奋状态,我也不敢太过火的挑弄mā mā 敏感的躯体,深怕破坏此刻这一份难得的安逸与宁静。
许久,mā mā 看向水中依旧亢奋的rou棒,露出一丝慵懒的笑意。
“唉,小色狼,都射了好多次了还那么有精神?”mā mā 摇摇头,责备的说。
“还不是因为mā mā 太美了,我忍不住才……”我委屈的回答。
“真拿你没办法……”mā mā 思考了一会儿,“小伟,先站起来一下……”
mā mā 示意我坐在浴缸上的平台,我乖乖的照作,腿间露出一根粗长的鸡芭直直的高耸而起,贴在小腹上。
mā mā 扶着我的大腿微微扳开,把略湿的长发拨到脸旁,低头探下,小舌试舔了gui头几下,便慢慢的把鸡芭含入嘴内,熟练地用嘴套弄一会儿,mā mā 吐出含在嘴里的粗长男根,不知是激烈的摆动或是害羞,mā mā 的脸泛起一片红晕,同时我也舒爽的叹了口气。
沾满了唾液,棒身显得亮晶晶的,紫红色的gui头也显得异常硕壮,mā mā 露出迷蒙的神色,迟疑了几分钟才突然欠起身,双手捧举胸前巨ru,在我讶异的目光下用|乳|球中那道深不可测的肉沟紧紧夹住铁棒似的阳根。
oh,my god!
梦中幻想了无数次的|乳|交,终于活生生的发生了!
rou棒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和眼前mā mā 娇媚羞红的俏脸,全在告诉我这一切并不是梦;母亲为了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的yin邪欲望,一再抛下她尊贵的身段替我服务,手yin、kou交、到此刻的|乳|交,一次又一次的给我带来无限惊喜,得母如此,我真觉得我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雄伟的巨ru把我粗大的肉茎紧紧包围着,沿着|乳|球间深暗的鸿沟,在mā mā 的下颚露出充血涨大的蘑菇型gui头,包皮随着一对超美型大奶紧夹着的上下动作而翻上翻下,马眼中储积的欲望累积成堆,急需纾发的一抖一抖溢出透明润滑液。
mā mā 仰头妩媚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她低下头去,吐出香舌,轻轻的舔舐着马眼,神经最为敏感的gui头部位,在遭到mā mā 强烈的心灵与肉体上的挑逗变得更加敏锐,我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mā mā 舌尖上颗粒般的凹凹凸凸。
“啊……啊……mā mā !”
啪兹啪兹的摩擦,在mā mā 柔软无比的酥胸中接受这等强烈的套弄,我坚持不了多久,仰头呻吟,双手抓住mā mā 的手掌让巨ru更紧绷的夹住鸡芭,gui头猛烈颤动,即将爆发。mā mā 贴心的将头低的更低,红粉般的美艳厚唇毫不厌恶地含住yin猥的紫红gui头,白浊黏稠的浓精一股脑的喷入mā mā 嘴出。
高潮喷射的强度与快感,丝毫不输给前几次的she精,脑海一片绚丽的白光,浑身嗦抖;然而,因为短时间内的连续发射,鸡芭隐约传出微微绷紧的痛楚,除了开头几次喷射在mā mā 口唇的榨压下泄出少许jing液,后头,全是好几发令人懊恼的空射炮。
吐出gui头,mā mā 曲起赤裸裸的美体站在我面前,张开小嘴,噢着小嘴呈诱人的o型,特意在我眼前展示半透明的浓白jing液,小舌左右搅拌,之后才一股脑的吞下;mā mā 那yin荡的媚态和嘲弄似的眼神,再度将我打败。
“年轻人,凡事要有节制!射的太频繁小心阳萎喔……”mā mā 微眯着的美丽眼神,正在这么的告诉着我。
呜……mā mā ,你真是个杀死人不偿命的女妖精!
……我垂头丧气的低下头来暗叹。
(第九章)
早餐过后,mā mā 用极为认真的语气和我约法三章。
“虽然mā mā 肯跟你……发生一些mǔ_zǐ 间不该发生的事,可是……mā mā 毕竟只是你mā mā ,你也只能当mā mā 的宝贝儿子,在外人面前绝不能作出任何失礼的举动,不然就是不尊重mā mā 。mā mā 答应过的事就不会反悔——在家里的时候,只要你有需要,mā mā 一定会满足你,相反的,你也得听mā mā 的话,答应mā mā 你会好好的努力用功念书,知道吗?”
mā mā 如此的说着;而我,对于mā mā 的提议,则是持百分之一百赞同的态度,飞快的点头答应。
刚尝过甜头的我,深怕此时一旦和mā mā 对立,难保不会失去与mā mā 一亲芳泽的机会;事实上,现在我仍旧感到自己正处于虚幻中,这幸福来的太快,快到我需要一点时间分析与消化,如何才能继续保持这份幸福。
我能想象mā mā 现在正承受的压力和她无法心宁的顾虑,但mā mā 心想的那一些无谓的顾虑其实是很可笑的——姐姐自从上了大学搬出去后,就极少回家住,我俩mǔ_zǐ 相依为命多年,也不见什么亲戚朋友关心过问,只要我不说、mā mā 不说,谁知道我和mā mā 发生了一堆不可告人的事。
乱lun,在世俗眼光中是一对异常沉重的字眼,对我而言,不就是一堆狗屎,从mā mā 肚子里生出来的我,和mā mā 本来就是一体的,乱lun的枷锁,只加深了和mā mā 相爱时的刺激感,能得到mā mā 这般如花似玉的尤物,要我做什么都愿意。长久以来的美梦终成了真,我怎会挑这种时候反对mā mā 的话?
用力的拍拍胸膛保证过后,在mā mā 愉快的笑容中,准备迎接美好的生活。
接下来的几日,每一天有如天堂一般的舒爽。
暑期假日还有一大半未过,日夜和mā mā 独处在同一屋檐下,身边供着一具美好的肉体任我亵玩,只要任何时候我一想要,即使多忙着做家事杂务,mā mā 依旧会停下手边工作,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仍尽心尽力的满足我。用手、用口,甚至用那一对丰满无比的巨ru,给予无时无刻、全年发情的我极大的快感。
餐桌底下,mā mā 蹲在我大腿之间,脑袋前前后后的摆动、张大小嘴将粗壮的男茎含入,用最为yin荡的表情套弄着,温热的小嘴努力地替炽热的大鸡芭服务,湿暖的口舌毫不娇持的舔弄丑恶的蘑菇gui头,最后再任由我将腥臭的jing液全数喷在她美丽的容颜上。
客厅沙发上,坐的有如大老爷般的我,下体赤裸,观赏着电视机里音量全开的三级片,mā mā 则趴在我腿边,感受她娇软的胴体,娟娟秀发沿着mā mā 娇美的容貌落在腹阜上,柔嫩的|乳|球厮磨敏感的下体,撩拨挑荡的套弄着,直到发泄终了mā mā 毫不介意的将浓浊白精吞食入腹。
母亲口舌并用的服伺着需求无度的yin邪儿子,在无人打扰的房子里无时无刻的玩着禁忌的游戏。在我强烈的要求下,mā mā 在家里保持着最清凉的打扮,好让我随时随地能扑倒她玩弄。
mā mā 虽然任由我搓揉胸脯、爱抚她半赤裸的肌肤、甚至粗暴的对待她酥软如玉的臀球,无论她再yin荡再放浪,但下体的神秘私|处,始终是一处不可亵yin的禁地、mā mā 矜持的最后一道底限;好几次我将mā mā 挑逗的酥软发麻、yin水直流,可当荫茎排除万难的拨开内裤边缘、几乎陷入小|穴时,mā mā 总能及时刹车,将我推开,倘若我过份越矩,当天mā mā 就会扳起脸、任由我再怎么道歉也不予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