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给方天摇头道了个赞，又开启了舔狗模式。
方天心里冷笑一声，斜着眼睛瞅了老鼠一眼，“你又想到什么了？”
“嘿嘿。”老鼠干笑了两声，“楼下不是要交出去了，弟兄们都没了收入来源，都在想办法呢。”
方天也苦恼赚取积分的事情，试炼是目前积分收入的唯一来源，可惜一个月只能进行四次试炼，数量太少，去一楼游戏里面刷的话倒是没有限制，就是卡牌的出产率太低，收入和付出不成正比。
方天随口问道：“你们想到了什么办法？”
“下面的兄弟们准备出去放债。”老鼠凑头过来，压低声音小声道，“老大你觉得怎样。”
出去放债？
方天扫了一眼老鼠。
“我记得有个团队是专门做这个的吧。”
“老大，瞧您说的，他们做他们的，咱们干咱们的，各自安好。”
方天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思索起来。
眼下，整个小城内的卡牌馆鱼龙混杂，说起势力，最大的要数他所在的刘文俊团队，人多势众，再加上刘文俊几个也算资深试炼者，一般团队不会来找事情。
另外一个就是阿曼达团队，阿曼达团队走的是精英的路子，据说内部成员还划分了详细的等级，实力还不清楚，但她背后的势力来头极大，是海外第一大势力。
除了这两家之外，卡牌馆内其余团队的人数其实都很稀少，很多在这里出现的高阶团队大多都是抱着招收新人的想法，大概一个团队也就一两个人，一旦在卡牌馆内出现了值得培养的新人，那些团队就会蜂拥而至，招募新人之后帮其付出一大笔积分，然后带着新人离开这个卡牌馆，去其他城市的卡牌馆进行培养。
本该属于本地卡牌馆的人才被挖走，杰斯维持很是苦恼，却又无可奈何。
另外一类大多是由新人们各自聚在一起，各自抱团之后形成的一个个小团队，这一类的团队大多只求自保，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还有最后一种，那群新来的外国佬，到处兜售所谓的试炼特殊资料，还在卡牌馆内部放债，对外收卡卖卡，承接各种任务，甚至听说只要你愿意付出足够诚意的积分，杀人放火的事情他们也会帮你处理的干干净净。
方天觉得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赚取积分。
那么……
要不要去抢生意呢？
在理想状态下，在外面放债的话的确很赚。
但放债的话要担心对方还不出积分。
由于卡牌馆内没有任何契约的存在，所有赌约只有经过杰斯的公正才能成立，所以信誉成为一个很大的问题。
比如，假如放债之后，对方实在还不出积分怎么办？杀了他吗？杀了他也只是人财两空，亏的更多。
要求对方抵押灵魂卡是一个不错的方法，但最多只能骗骗新人。
在了解规则之后，不会有傻子愿意抵押自己的灵魂卡给其他试炼者的，灵魂卡在别人手上，就等于性命也交给了别人，到时候无论赚到多少钱，只要别人一句话，他敢不给吗？
想了想，综合考虑之后，方天觉得这个生意不好做，而且放债前期投入的积分太多了，而且会牵扯到很大的麻烦中去，至少会和那些外国佬起冲突，他身上麻烦已经够多了，自然不愿意去做这种麻烦事。
“怎么？你们想放债？你们有那么多积分吗？”
老鼠面露尴尬，“所以老大，这不是向您来借了嘛。”
“我没积分。”方天摇摇头拒绝，“上次你说招募职业玩家在一楼刷卡这件事怎么样了？”
比起放债，方天觉得还是这个靠谱一点，至少稳赚不赔，多多少少算是一个收入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