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37章
“啪！”一张图片甩在桌子上，对面的一名jǐng chá 直视着艾提萌，沉声询问着，“你当天去金桔住所的小区干什么？”
艾提萌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打量着阴暗凄冷的刑讯室，房间里空荡荡的，空荡荡得只装的下一张宽大的桌子加三把硬邦邦的椅子。
“不是我。”艾提萌小声的回答，双手无措地绞着。
“还说不是你，我们还没有说是什么事情，你就开始反驳了。”另外一名坐着的年轻jǐng chá 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双手使劲拍桌，大声质问着。
“你们刚刚说了。”艾提萌睁着明亮的眼睛，老实的回答，“就在带我来这里的路上。”
年轻jǐng chá 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咳了一下，不自在地坐了下去。
老jǐng chá 看着旁边按捺不住气的年轻jǐng chá ，想起了自己当年刚进警局的时候，也是横冲直撞凭着一口气，老jǐng chá 摆摆头，赶紧把这些想法赶出脑海，正事要紧。
老jǐng chá 手里拿着笔，在纸上纪录着什么，继续问，“那你是去干什么的？”
“我的经纪人说是有些东西要给我，让我去那里等着她。”艾提萌老实回答着。
“给你什么东西？”
艾提萌抬起头看了对面的两名jǐng chá ，说道，“什么都没有，我经纪人让我转一圈找她，但是没有找到，后来她让我回去了。”
老jǐng chá 笔尖一顿，问到，“你就没有问过为什么让你去那里等么？”
“没有。”艾提萌回答。
老jǐng chá 跟着年轻的jǐng chá 对视了一眼，有默契地一起走了出去。
年轻的jǐng chá 在外面看着刑讯室里地艾提萌，好奇地问老jǐng chá ，“你说，到底是不是艾提萌干的。”
老jǐng chá 叹了口气，幽幽地看着，“要么就是艾提萌作为一名演员的演技太厉害了，要么就不是他干的，这不是一双杀过人的眼睛。”
年轻jǐng chá 追问，“杀过人的眼神是怎么样的？疯狂的？”
老jǐng chá 摇摇头，“不是所有的杀人犯的眼神都是疯狂的，但是不会如艾提萌一样有一双清澈的眼神，除非杀人这件事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稀疏平常的事情。”
年轻jǐng chá 想象着一名八岁小男孩，手里拿着一把沾血的刀，脚边躺着一个倒在血泊里不停抽搐的人，清澈的眼睛望过来，‘叔叔，快夸夸我，我今天做得棒吧。’
年轻jǐng chá 一个抖索把自己抖回了现实世界，又看了看老实呆着的艾提萌，又想着自己刚刚想象的小男孩，“我觉得，艾提萌应该不是把杀人这件事当做稀疏平常的人吧。”年轻jǐng chá 像是说服老jǐng chá ，又是像在说服自己。
老jǐng chá 看了看年轻jǐng chá 脸上的迷茫，说了句，“有些事情并不能从表面上看出来，但是任何案件都需要用证据来佐证，走吧，找证据去。”
年轻jǐng chá 紧跟着老jǐng chá ，“等等我，我们去找谁？”
老jǐng chá 回头一笑，“艾提萌的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