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才女写的情书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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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一嚷嚷似乎把周围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无数的目光潜伏着、暗流着,不动声色的打量。
他身后的那个位置现在还是空着的,证明着位置的主人现在并没有来。
也是呀。
如果迟秋月现在已经来到了教室里,他们怎么会讨论的如此大张旗鼓、肆无忌惮呢?
将周围所有目光都忽略掉。
楚歌缓缓道:“……什么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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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沉缓的语气中,乐开颜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楚歌的那个样子……就像是一无所知。
乐开颜迟疑道:“你的情书……你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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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屉里的数学答题卷乱做了一团。
楚歌走的时候,还是叠的方方正正、整整齐齐的,被扔在了课桌抽屉里,但是眼下,边缘被撕破了,答卷上破了大洞,一整张纸都变得皱巴巴。
一张致的信笺,边缘绘制着雪白的百合花。
却不知道被人随意扔在了讲桌上,又沾了水,挨了灰尘,一整张纸看上去都脏兮兮。
楚歌抿着唇,从讲台上把这张信笺拿下来。
那上面的字迹清秀娟丽,小巧玲珑,一看便知道,是谁人的手笔。
他想起来上个周五,迟秋月犹犹豫豫。
明明是耽搁不了多久就能够讲解完的题目,她一定要下周来听。
还要楚歌,记得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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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鳞片爪浮现出水面,却足以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真相。
迟秋月悄悄地写好了情书,却犹豫着,没有亲手送出去。
她想了许久,终于想出来一个办法,把情书夹在了数学答卷中。
难怪那时候她把答卷叠的整整齐齐。
楚歌触摸上去,都觉得是厚厚的一叠,还在纳闷,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把答卷折好了,以防自己的情书掉出来,以防万一,还特意告诉楚歌,后面的题目她不不知道怎么做,想请他下周来解答。
如果正常情况,应当是把试卷与答题卷悉数带回家中。
然而她根本没有想到,楚歌看都没看,直接扔进了课桌抽屉里,压根就没有带走。
他早就烂熟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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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抿了抿唇:“谁翻了我的课桌。”
乐开颜讷讷道:“不知道……”
教室里有不少的人,谁都有可能。
月考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大家就知道了他是满分,那么其中有学生想把他的答卷借出来看也是正常。
然而并没有经过他的同意。
甚至像发现稀奇一般,将藏在其中的秘密宣扬的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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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周的目光楚歌都不会在乎。
本来就是些并不相干的人,怎么看他他都无所谓。
他有些担心的,是迟秋月。
初来时,满副心神都系在陆九身上,到后来,又是他体弱多病的母亲。
楚歌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功夫关心外部的事情,以至于他都忽视了,迟秋月的可能到来的告白。
这个小姑娘上一次都没有能够成功袒露心迹,被陆九蛮不讲理的给直接掐断,两人到最后都没有挑明。
在楚歌的所有印象里,除却高三毕业后的那一次,迟秋月之前都没有显露出什么形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