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么?”她从未问过他的作息习惯。
褚辰俯身,亲自将她连人带被抱到了里侧:“之前你我同寝,怎没见你有这等觉悟?”
这叫什么话!
她当初又没嫁他,况且还是他厚着脸皮非要同她睡一块的。
凝思见,褚辰已经拖了鞋履上榻,大户人家就算夫妻同寝,除了欢/好时之外,一般都是分着被褥睡的。
若素身上裹了一床艳红色喜被,将她这个人衬得非常明艳。
褚辰吹灭灯厨里的灯,若素吓一跳,怎么这里头的灯也要灭了?
“你要做什么?”
她惊呼了一句,一双大手已经伸了过来,把她捞进了自己的被窝里,医书也不知被他扔到了什么地方。
若素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他的胸膛相当温热,靠在上面很暖和。
褚辰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早些睡吧,明日领你去逛逛园子。母亲请了京城贵妇看戏,你倒是可以去熟络熟络。”
是啊,她也该融入所谓的‘贵圈’了。
外头寒风萧瑟,芙蓉帐内却是是满堂的暖意。
一个时辰后,褚辰听着清浅的均匀呼声,悄然起身下榻,他推开门扇步入顶阁,银春已等了多时,见褚辰露面,就道:“世子爷,按着您的吩咐,药都添进了汤菜中,都是无色无味无害的方子,大奶奶瞧不出来,都喝了。”
褚辰背着光线,银春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到他淡淡道:“嗯,我知道了,此事万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只要透露了一个字出去,你就得死,听清楚了么!”
银春颤了颤,喏喏道:“奴婢省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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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佑从皇宫骑马奔入将军府,几日未曾合眼,眼底已经泛起了暗青色,洗漱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后,还是睡意全无。
总觉得心里头有个窟窿,怎么也填补不了。
外头月朗星稀,好似一派祥和盛世。
他手持绣春刀,身上只着白绫纱的中衣,在院中练起了武,刀声如雷电,且快且狠。
一片片常青树的叶子被劈砍了下来,落了一地的荒凉。
这时,心腹从暗处走了出来,抱拳低头道:“大人,您吩咐属下所查之事,已有眉目。”
文天佑闻言,突然刀,声音有些急促:“随我进来。”
二人步入书房,里头伺候着厮就退了出去,文天佑落座,喝了杯凉透的清茶道:“!都查到了些什么!”
文天佑双眉紧锁,之前让锦衣卫去探查,却无功而返,这一次他动了心眼,动用了暗处的细作,饶是褚辰再怎么明,也不会顾及到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那心腹立在桌案前的三步远处,神色严谨道:“回大人,您猜测的没错,白姑娘身边确实有原先乔家三姐的人,如今在回春堂做工的哑女与五娘便是,其中一人是白姑娘从白家田庄救回来的,将人带回来后还替她改了名。”
男子突然现文天佑目光狠厉,极为不善,意识到了什么,立马改口,又道:“那哑女本是本是夫人的贴身丫头,是被原先的夫人卖掉的,被折磨的够呛,幸而被白姑娘所救。”
他后脊梁都冒着细汗,两位夫人都是乔家的女儿,又都不在人世了,可偏生文天佑将乔若素的牌位扶成了正室,还休了乔若婉。
这种事在本朝,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