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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红色的火焰,从我手上的掌纹冒出,顺着我的意思像有生命一样爬着,爬上了我的整个右手臂。

红色,接着转成橘色慢慢变成了纯白的火焰,旋转、旋转。

我眼前的这男孩,一丝不挂,猥亵的姿势,像狗趴似的高翘屁股。他的身材挺好看的,黝黑结实,像流浪已久的黑色狼犬。

说是一丝不挂不对,他还穿着袜子。他那黑色的臭袜子是我的,也是我替他穿上的,他自己的白袜则被我套在他的上了几圈,用橡皮筋与钓鱼线捆的死牢。我帮他套袜时他的鸡巴被我撸了几管,火烫的像根硬狗,我猜现在应该嫩的像块火锅的。

说是男孩也不大对,二十好几了,早该是离巢的年纪,男孩呀,应该是指那青涩的,能飞出枝头却还不稳的雄鹰。这伙是个什么动植物我还说不上,因为老子的脑袋没那么灵光,不知道有哪种生物是比这人更人渣。

也因为我正是这年纪,所以我当然有资格评论。

他的左手被绑在右脚,而右手反之,他的头因为这样的姿势嗑在我房间扑了棉被的地砖面上,我原本想不理会他是否会因此而淤青,但最后我还是心软给了他棉被。虐待游戏还很漫长,该要慢慢来。

他没办法出声,因为我塞给他整整了十颗小型的澹水铁蛋,就是7-11卖的那种,塞到看见他快要吐出来为止,然后再用胶带将嘴狠很的粘住。他咿咿呜呜的涨红了脸,被我剪成平头的根上是不断挣扎过留下的汗珠,流满了一整个身体。他光着身体不停扭动,就像是我之前插在他后门的震动棒似的,现在则被我换成钢的棒子。那玩具蛮粗的,约比拇指食指合起的圆圈更大点,缺点是贵了点,但是值得。我告诉他不准让这根棒子掉下来,不然走着瞧,他知道目前最好跟我合作,死命的夹紧自己的屁眼,我看见那挺重的棒子在他时而放时而夹紧的屁眼扭动,那一圈红肿的软肉让我又想跟他玩玩。

扩约肌刚好卡住棒子中间的凹槽,我用鞋子踢了一踢留下的尾处,他的身体抖动,憋叫的声音就像是杀猪一样凄厉;我顺着节奏踢着,忽快忽慢,夹杂着重踢与轻压,这小子开始在唱声乐。他真该去考个音乐学系,我对他的喉音有着莫大的信心。

「啊阿、欧喔....啊啊哦....」

他痛的开始流他妈的眼泪,他妈的鼻水口水也都跟着窜出,了我的棉被。待会还要处理呢,我不高兴了,又是用力的踹了几下,他疼的连哼声都省了,全身肌肉发抖,汗也流的更凶勐。

我撇嘴笑了,现在毕竟是夏天嘛,就是运动要流汗才叫做青春啊。

不必客气,对付这种可爱的小溷溷根本就不必客气,同情心根本就是多此一举,还不如拿去救济非洲贫童或关怀濒临绝种物种。相较身边的有些人呀,外国人或外来种更加值得关心,这种种欺弱怕强,见个不对劲就熊了,就顺着虎威爬上了的狐,根本就不必浪本人库存的良心。说他是狐狸还了委屈了狐族的名呢。

前面忘了说,钓鱼线不只从袜套外绑了他的狗,还绑着他的狗蛋,细线将他的伙绕了两三圈,打了死结,拉了线,另一端分两线绑在他的两脚踝。只要这畜牲一动,势必勒紧自己的鸡巴,我这样踢呀踢的,他就被自己用钓线这样手yín ,踢阿踢的,几根阴毛被线就这样扯了下来,他接近会阴的毛已经被线扯的没剩几根,秃秃的,红肿。

我又趁隙帮他打手枪,这姿势打枪有趣的是他不敢乱动,又要忍受这一阵阵的快感。这畜牲小子,我这么跟他玩想必很受用阿,看见他懒叫涨的像火烤似的红润。

说到火这回事,倒是让我想了起来。光顾着玩他结实翘挺的屁股,快忘记我本来的目的。

「爬过来。」我坐在我原本的椅子上向他命令。他听见了,但是没有动作,原因很简单,因为那钓鱼线在他爬动的时候会像线锯一样摩擦他的命根,单单是跟我玩耍就痛的吱吱叫,现在要他爬过的这段距离无疑是天堂路。

「我不会说第三次,过来。」

他认命了。用头磕着,身体蠕着的过来。

「喔...喔..哦─喔...」他闷哼的声音越来越有进步了,畜牲就是畜牲,果然需要练习。

他的鸡巴与卵蛋在他向左扭的同时被扯向左边,向右走的时候被拉向右边,他像毛虫向前蠕动,左右摇晃,屁眼中的棒子顺着他大腿与屁股的运动摆左摆右。

「棒子掉下来会怎样,你想知道吗?」他吓着了,不停的摇头。我催促他才又继续往前爬。

终于他爬到我面前,还不停的喘气。

「好不好玩,要不要再来一次,乾脆就绕着这房间跑吧?」我笑着问他。

头摇的让我担心他嘴中的蛋会不会喷出来了呢。

「还是出去散步吧,晚上的空气挺新鲜的呢。」

这次头摇的更大力了,我看见他眼中的屈辱的泪水被强忍着。他妈的这小子还有尊严,我心想尊严的这回事是人类高贵所在,你这畜牲根本不配拥有。

越是想我火气就越是大,突然插在畜牲直肠的粗大凶器尾部的一小块,大约拇指甲大小的区块烧红了起来。

「呜呜呜呜─」他开始发狂的叫了起来,也不管细线带给他的椎心痛楚,倒在地上翻滚,他的卵蛋被自己扯的红肿灿烂一片,畜生ròu_bàng 也一跳一跳,他倒在地上申吟,粗浓大眉紧皱,因为打球而晒的黑脸涨红成猪肝,越看越觉得他可爱。这畜牲似乎也只有在这时候可爱。

糟糕,最近自制力变的很糟,该找个时间释放一下体内的能量了。

不过眼前的正经事该先办完。

虽说刚刚是不小心的过失,不过算了,让见识一下也好「怎样,想要出去散步了吗?」

这小子点头如捣蒜。恶作剧的心情让我心情愉悦起来。

我站了起来,绕到了他的后面,一把抓住那根钢棍,勐然的抽了出来。他叫了一声,闷的。屁眼口大张,扩张了两个小时的结果是合不拢,一开一合,像是海葵一般,我将两手各插进两根手指,他又叫了起来。突然的,我将手指往两边红肿嫩肉勐然拉开,畜牲更是呼爹抢娘的叫着,我不停的扯着,着扩约肌,他也哭喊着,没一会听见他在啜泣的声音。

「算了......要先给你做个记号....。」我说。

他顿时没了声音,我发现他身上充斥汗躁味与体味,雄性黏腻的腥味让我开始觉得或许留他下来,让我偶尔找乐子也不坏。我抚摸着他的直肠道面一个个的小凸起,他开始放了下来。我顺着他的公狗腰往上摸去,最后停在他的肩上,我靠近他耳后,告诉他:「不要乱动欧!接下来会很痛殴!」

「无勿──」他发出不要的谐音,摇着头,泪水直流。

「我是个完美主义者,作坏了的玩具,通常就直接进垃圾场搂。所以──我要开始了欧。」我直视他的双眼,告诉他我是认真的。

「喔喔喔──」烤肉的气味漫,他的叫声也是漫。真是厉害,我都将他的嘴塞很满了,都要爆出来才贴上胶带,下次试试别的玩意好了。他不停的颤抖,像寒风中的鹌鹑,但是没有震动到影响我在他身上烙印商标的程度。

这小子真不错,我开始欣赏他了,看来做个畜牲他还挺有天份的,够贱,够听话,我刚刚的直觉果然很准。

结束了,我在他gāng 门菊花肉上烙了一圈尾蛇,中央还有着十字的记号。

他累的摊倒在地上,有一些蛋黄从他嘴中顺着口水流出,之后叫他舔乾好了,我想。接着我拿了一个猪皮项圈,大型犬用的那种,套在他脖子上,好绳,另一端绑在房间五斗柜的最上方,那柜子沉的需要三名汉子合力才能搬动,所以也不必担心他推倒。

「过来。」对于我的命令,他似乎渐渐的习惯了,拖着绳子,困难且忍着鸡巴被摩擦的剧痛爬了过来。

我伸出一手指插入他的gāng 门,往上一提,他跟着抬起自己的狗腚,呜呜的叫。我放开手,要他维持这姿势,拿起置一旁的钢棍,靠着他身上的汗液润滑就塞进他的狗屁眼。我胡乱将棍子乱捅,顺便帮他通肠。畜牲不停的哀嚎着,我越听越爽。

最后还是停了下来。我抓起我吊在门后的背包,对他说:「我出门一下,要是你畜牲洞的棍子滑了下来,下次就不是泡菊花茶而是拷小鸟搂─,知不知道?」

我直到看见他不停的点头才离开,留着一个被绑着鸡巴,屁眼被塞满的畜牲。

(二)

我此时身处距离我宿舍三条街左右,整整一片的水稻田。这片水田目前处在休耕的阶段,上面积了这些日子以来下雨的水分,新长出来的杂草被泡在水中,焦黄的稻草枯梗从水中冒出,我行路在阡陌之上,辽望远处山脉连绵不断。

月光公平的照着尘世万物,灰暗的薄幕笼罩,这样的时刻方便行事。

我进入小路尽头的废工厂,一共两楼,那以前似乎是造机车的零件组装处,面堆满各种看不懂的零件。面漆黑得不比中世纪的城堡差,就是有蝙蝠飞出的那种。灰尘散落,铺满整个地面,以前来的时候曾经清理过地面,只是一阵子没回来,地面上又是厚的不像话的灰尘,我集中意志,控制力道大小,小心的从我背上起热气,控制气流大小,将我进来的脚印灰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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