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婳伸手拍了拍苏师妹的胳膊，没有说话，而是抬头看向莫老：“莫老，借一步说话？”
莫老点点头。
等到众人都看不见的时候，莫老这才放下了兜帽，他神色里有疑惑：“聂仙子，之前那烟雾……”
他话未说完，聂云婳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果断地点头：“你猜得没错，那烟雾是我自己放的。”
“……”
她知道莫老的疑惑，笑着点点头：“我也是为了你们好。”
“怎么说？”莫老颇有些不为所动。
“你想啊。”聂云婳说：“大部分都是我的师弟师妹，要是加入你们，岂不是壮大了你们聚落的声势？将来更上一层楼指日可待啊！”
莫老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
半晌，聂云婳脸上的笑尴尬地收了回去，只好在假话里面掺了一点真：“哎呀，您老就不要这样看我了，你也知道千渊向着我，若是我开口求他，您觉得这些人不能进村落么？”
“……”
“所以以什么目的救人，并不重要。”
“可是……”莫老不得不开口打断。
聂云婳也不示弱继续道：“我知道规矩，我用圆盘求救，你们只能救我，没义务救她们。”
“您知道就好。”莫老叹了口气。
聂云婳微笑着凑近了一份：“我还知道，你有足够的机会和理由找到我之后把这些人放下，但你没有。”
“……”
她笑眯眯地伸手戳了戳老头的胳膊：“莫老还是向着我的。再说了，千渊管的事儿虽多，规矩也严苛，但是你不告诉他，他不就不知道了么？”
莫老皱起了眉头，他帮聂云婳除了因为她对外孙赵忆有恩之外，还因为觉得她这人不错，但这些就算全加起来，也抵不住千渊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