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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了几口气,转头离开了。

其他人不会明白他的困境,这种莫名其妙的关注,还不如没有。

他到了学工部,见了那个值班老师,那老师扔给他一张表,指导他填写,“你运气不错。”

一个公司招临时工,工作范围就是打打杂,时间不长,工资却还行,对于周子明来说,确实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周子明非常感激。

到了周末,周子明按着地址到了那间公司所在的写字楼。

进去了之后,看到整洁干净的大厅,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不停的从他身边走过,让他紧张不已。前台小姐带着职业的笑容把他领到了一个房间,让他稍等,还给他倒了杯水。

他刚好口渴,一口气把那杯水喝光,然后端正得坐在那儿等着。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越来越困,起初的时候,他掐着自己还能勉强维持清醒,可后来,不知不觉间,连自己睡着了都不知道。

周子明醒过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昏暗,刚开始还有点迷糊,后来醒过来立刻想跳起来,他居然在面试的时候睡着了,但是身体软绵绵的,动也动不了。

他环顾周围的环境,早已经不是他待的那个会客室,而他躺着的,也不是沙发,而是一张宽大的床。

不祥的预感,让周子明脸色惨白,汗水一滴滴的滚落下来,麻痹的手脚慢慢有了知觉,他从床上爬起来。

这时候,从隔间里走出来一个男人。

是陈宜。

到这时候,即使是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周子明,也明白自己落入了一个圈套。

这个工作压根就是陈宜引他上勾的陷阱。

陈宜穿着浴袍,头发上还滴着水,他倒了杯酒,晃动着杯中的红色液体,喝了一口之后,然后才看向正劲挣扎个不停的周子明。

浴袍下摆大开,可以看到他结实的大腿。

周子明看看自己身上暂时还完好无损的衣物,暗暗松了口气,至少他的秘密还没被陈宜发现。

他手脚的力气渐渐恢复,扶着墙站起来,去开门。

门当然是锁着的,他扭过头看着陈宜,“放我走。”

陈宜把杯子里剩下的酒一口喝完,双手十指相抵,看着周子明。

陈宜拿起遥控,一面巨大的液晶屏出现在了墙上,周子明看到自己的养父佝偻着腰,正坐在一个仓库门口。

前几天打电话给养父,他说找到了一个好工作,有人请他去守个仓库,虽然吃住都要在那里,不过包吃,以他的年纪和身体状况,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

他当时也听着很高兴,养父有了比较稳定的工作,让他因为陈宜的纠缠而灰暗的心情有了一些好转。

就算再阴霾的天,也有放晴的时候。

周子明看着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往养父那儿围过来,养父和他们说着什么,不知道起了什么冲突,互相之间开始推推搡搡,动手动脚。

陈宜手里玩着一个手机,用一种温和而无奈的口气说,“你说我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

周子明眼前一片血红,“别,我求求你,别。”

“知道该怎么做了,嗯?”陈宜站起来,走到周子明身边,凑到他耳边轻声说。

周子明嘴唇发抖,怎么也吐不出一个字,“不”

羞耻和绝望让周子明全身瑟瑟发抖,他拼命摇着头,眼睛紧闭,但是电视屏幕里拳打脚踢声,养父的惨叫声不停地传来,他捂住自己的耳朵顺着墙壁滑下来,眼泪不停地流,“放了他,放了他”

陈宜一个键一个键的按着手机,周子明就好像被逼到了绝境的小动物一样,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呜咽。

陈宜就好像等着猎物上勾的猎人,不疾不徐。

玩个把男人,对陈宜来说,是小意思。

本来周子明也就是长相对了他的胃口,实在不乐意,他也不至于用强,真正让他上了心的,却是周子明极力掩饰,还是能让人轻易察觉的对陈宜露骨的憎恶。

笑话,他陈宜什么样的人没有,就这么一个胆小如鼠,连直视女人一眼都不敢的男人也敢憎恶他。

他不玩死他就不叫陈宜。

他不但要上了周子明,还要让周子明主动给他上。

所以他布置好一切,好整以暇的等着周子明,周子明也不出所料的傻呆呆的过来了。

僵持并没有持续很久。

在养父的惨叫声中,周子明抖着手,脱下了身上的长袖t恤,赤|裸的白皙胸膛露在了外面。

陈宜微笑的看着他,示意他继续。

但是周子明无论如何也继续不下去了,他双腿一软,跪在了陈宜面前,爬过去,颠三倒四的哀求着,“陈师兄,我求求你,放了我爸,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做牛做马,真的,什么都行,只要别这样,我求求你,你放了我爸,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求求你。”

他腰身很细,这么趴在陈宜脚下,好像随时会折断一样。

陈宜被那优美的腰线晃得有点眼花,心底却被这哀求弄出了一点火气,他抬起脚,把周子明踹开。

一把揪住周子明的头发,把他扔到床上,用极快速度把周子明身上那条松紧的休闲裤连着内裤一剥到底。

让周子明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听到了陈宜清楚的抽气声。

陈宜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一样,用力制住周子明毫无章法的拼命反抗,拨弄着周子明的下|体。

“原来是这样。”陈宜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说,“我就说你身上总有种让人奇怪的感觉。”

他舔着周子明的脖子,用猥亵的手摸索着周子明的下面,“宝贝,你就是因为这个不肯脱裤子?”

陈宜用放在旁边的领带把周子明的双手捆在了头顶上,然后强硬的拉开他的双腿。

一个火热的硬物碰到了周子明的大腿上。

他脸色发青,嘴唇颤抖,而对面的大屏幕上,那群小混混已经离开了,被打了一顿的养父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瘸着腿往办公桌那边走过去,时不时回过头,警惕着周围的动静,目光似乎有好几次正看向那个藏起来的摄像头。

那种直视的目光,就好像正亲眼看着正在发生的这一切。

周子明羞耻的紧紧闭上眼。

一阵撕裂的痛楚传过来,他紧绷的神经终于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5、生病

周子明醒过来的时候,陈宜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密闭的房间,充满着情事过后的气味,以及浓郁的血腥味。

剧烈的疼痛提醒着周子明刚刚发生过的一切,下面被撕裂,被进入,趴在自己身上的陈宜兴奋的喘息、下流的低语、yín 靡的律动,屈辱而肮脏的一幕在周子明的脑子里放电影一样的重现。

他愤怒的全身发抖,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却从内心深处涌出。

他双腿颤抖地站起来,扯过床单匆匆擦拭了一□体,走到门边,试探着转动门锁,门开了。

周子明几乎是用逃的,离开了那个地方。

他扶着墙,尽量让自己站稳、站直,神经质一样的抚平自己衣服上的皱褶,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眼眶热得发疼,嘴里不停地说,“没事的,没事的。”

这句话好像是个咒语。

他出来的地方是一个高级公寓,在门卫的目光下,他挺直腰杆走出了大门。

外面阳光晃得刺眼,已经是下午。

车流穿梭不息,周围人脚步急促,即使偶尔有人注意到他惨白的脸色,也不会停留,这种冷漠反而让他好过了点。

他挥手拦下了一辆的士。

这是他第一次打车,却是因为这种情况。

和司机说了地址之后,他闭上眼,瘫软在了后座上,下面有黏液不停地渗出,不知道是血,还是陈宜留下的残迹。

周子明觉得自己身体内部都在隐隐作痛,他虚弱的喘着气,在后视镜里看到司机不停的看着他,看来已经发现他情况有些不对。

“麻烦快点。”周子明从喉咙底挤出这几个字。

车果然加速了。

他绝对不能晕过去,现在还没到地方,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幸好,这地方离学校并不远。

车停了下来,他抖着手把钱给了司机,司机一把钱拿到手,立刻把车开走了,好像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每一级楼梯都好像踩在刀刃上,周子明汗如雨下,终于到了寝室门口的时候,已经是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了。

朦朦胧胧的,他进了寝室,裹在被子里。

周子明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翻来覆去,既没有办法睡过去,又醒不过来,喉咙干得发疼。

他隐约知道自己病了。

门不断的打开又关上,是室友回来了。

他们寝室关系本来就冷漠,几个人之间几乎毫无交集,这个时候,他甚至连个求助的对象都没有。

室友看到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只会认为他在睡觉,而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好奇或怀疑,他绝对不能去医院,但也不想就这么发高烧死在床上,想起对面的任维是医学院的,周子明挣扎用嘶哑的声音喊着,“任维。”

那个正背对着他坐着的男人听到他的叫声,转过头。

周子明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任维站起来,走过去,把冰凉的手指放在了周子明额头,“温度很高。最好是去医院。”

周子明艰难的吐出一个字,“不,帮、帮我。”他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任维。

任维看着他,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然后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他手伸过来,碰触到了周子明的额头,脸,和脖子,放在了他的衣领上。

周子明抬起虚软无力的手盖在了任维的手上,不让任维继续脱他的衣服进行检查。

他的手并没有任何力道,但是任维却把手了回来,用一种冷静到了冷漠的眼神上下扫视了一下周子明。

在那种无所遁形的目光下,周子明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摆在了他的解剖台上,正在接受他的摸索和检查,没有什么东西能在任维面前隐瞒,他似乎已经知道发生的一切,“我去拿点东西。”

周子明昏沉沉的躺在床上,他意识时有时无,却怎么也放心不下,周围都是陌生人,都是敌人,他稍有不慎,就会暴露身体的秘密,这股执念让他即使脑子已经像被火烧了一样,还是无法放开。

不久之后,任维回来了,他拿回来一个吊瓶,用熟练而确的动作把点滴扎进了周子明的血管中。

甚至,还倒了杯水,扶着周子明的头,喂了他几口。

然后就把他放在床上,再也没有动他。

中间换药瓶,喂水,动作行云流水。

而这个时候,周子明再也坚持不住,也因为任维的举动放了心,终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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