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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会孙亟的求饶,快速将他的衣服割成一条条撕碎,扔在屋子角落,只留下一条内裤。把他抱上铁床,四肢、腰都固定好。

孙稽拍拍他,说道:“亟,你先在这里待会。等你麻药结束了,就接受我的惩罚吧。”

说完走出屋子。

天气不怎么冷,可是浑身光躺在床上,孙亟还是感到丝丝的寒意。忍不住寒冷,身体开始颤抖起来,颤抖让他渐渐觉得自己的四肢又是自己的了,使劲动了一下,镣铐很牢固分毫不能动弹。等待中,时间流逝。

不一会,一个中年医生模样的男子推着一部车子和孙稽一起进来。

只见那医生说道:“你确定要这么做?不打麻药会很疼,而且剧烈挣扎会导致伤口不容易愈合,万一感染就不好了。记住弄上去了就拿不下来了。”

伤口?麻药?孙亟不知道弟弟要做什么,只能开口询问:“稽,你要对我做什么?”

“没什么,等会帮你装饰一下,打几个洞装饰一下。这样你就一辈子都属于我了。”孙稽轻描淡写。

“我不要!”孙亟高叫着拒绝。

“亟,不要可是不行的。这个是对你出轨的惩罚,不过很快的忍忍就过去了。”孙稽示意那个中年男子可以开始。

“稽,放开我,我是你哥哥。我知道你爱我,总得给我点时间,我去找于娜是有原因的,你要听我解释!我求你不要这么对我。”身体不能动,孙亟寄托语言能打动弟弟,知道弟弟下面的惩罚会对自己多大的伤害,也顾不得一时尊严了。

“亟,你这么吵医生不好弄了,来咬着这个。”孙稽强捏开他哥哥的嘴巴,把一块毛巾塞到他口里,在他脑袋下面垫上两个枕头让他能清楚的看见医生在干什么。

那医生在孙亟胸前仔细的消毒,酒棉花擦了一次又一次,使劲的揉搓乳头胸前那一点高高挺立,从车内拿起一个粗大的医用中空的针头,用力从他的左边乳头上穿过,饶是这样也只通过一半。那医生深吸一口气再把针头推入,终于把乳头对穿。

“呜……”惨叫声被毛巾阻挡在喉咙里,孙亟痛的浑身冒汗,肌肉一块块突起四肢紧紧拽着镣铐,显示着他在忍耐着巨大的疼痛。

医生把乳环的一头放入针洞里面让后快速的拔针,一个乳环就这么套在了孙亟的乳头上,鲜血顺着胸口留下,那医生再次帮他的伤口周围消毒,酒掠过伤口的刺痛没有孙亟心上的痛。冰凉的乳环在胸口,戴上了他就永远是孙稽的奴隶,难道他真的没有资格爱别人了吗?孙亟痛苦的闭上眼睛。

感觉右胸也开始消毒了,孙亟知道刚才的酷刑还要继续一次,不想再去看那血腥的过程,在黑暗中静静的感受那一过程,清晰的感觉针尖穿过乳头剧烈的刺痛,这次他没有叫心已经死叫不叫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

7屈辱

两个冰凉的物体都牢牢的固定在胸前,孙亟以为弟弟的惩罚已经结束,心中长叹一声不知道造成这样的结局的该怪谁。可是那医生拿起剪刀,剪开他的裤子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孙亟的脸上微微红了一下,用绳子在根部牢牢的扎紧,医生开始揉搓起他的阴茎。

什么还有?孙亟不知道弟弟究竟要折腾到什么时候。隔着橡皮手套感觉很差,但没几下孙亟的分身不受控制的硬挺起来,根部的束缚让他的欲望压抑在体内,这也算男人的悲哀。

医生在他铃口消毒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拿起比刚才更粗的针对准铃口的,没有插进去却抬头问孙稽道:“真的要做?环穿了以后他再也不能碰女人了,对排尿和射都有影响,而且伤口很容易感染。”

“没关系,就按照我说的做吧。”孙稽语气很坚定,仿佛一切都不能阻挠他。

孙亟知道弟弟要干什么,四肢剧烈的挣扎,几乎是用一种祈求的眼神看着弟弟,希望他能够最后手,但现实和希望总是相差很远。

那医生拍拍孙亟道:“放松,否则血会止不住的,你太僵硬伤口开太大很容易感染。”听到这话孙亟如泄了气的皮球,任医生摆弄。不过这次没有再闭眼,看着一个粗大的针头从他的铃口上穿过,贯穿了中间的小孔,针很粗很难通过每进一分就是一次巨痛,身上的痛比不上耻辱带来的心痛,针头对穿时孙亟心里产生对弟弟强烈的恨。血已经把他的阴茎染红,滴在身下雪白的床单上,很艳。接下来的他已经不愿意再看,刚才的一幕幕耻辱足以提醒他了。

那医生的动作很快,拔针穿环一气呵成,仔细擦掉他身上的血,对孙稽点点头道:“还好,效果不错,最好等几个小时再放开他,那时候伤口愈合了。”交代完推着车子出去了。

孙稽轻轻抚过三个金属环,拿出哥哥口中的毛巾,温柔道:“很美。我都忍不住想要你了。”对上的却是一对怒火燃烧的眸子。

“孙稽,这样你满意了?对我这样的侮辱,就算惩罚好了?那可以把我放开了。”冰冷的语气中不带一丝温度,只有怒气和屈辱。

孙稽本已从开始的愤怒慢慢平息下来,听到哥哥这样的话刚平息的怒火再次喷发,捏着哥哥的脸恨恨道:“怎么会结束呢?我等会再来要你,我说过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不顾孙亟的反抗吻了下去。

很粗暴,用力啃咬孙亟的嘴唇。“唔……”孙稽探入的舌头被咬了,血慢慢从嘴角留下。“啪!”孙稽立刻打了哥哥一巴掌,几乎用吼的:“为什么那个势力的贱女人可以吻你,我不可以?你阻止不了。”他死死捏住哥哥的下颌,再次吻了下去,舌尖上的血随着唾液流到孙亟口中,血腥又带一丝甜味。直到孙亟的嘴唇又红又肿,才放开。

“等伤口愈合了我就要你。”孙稽留下这么一句话离开了屋子,留下浑身赤裸的哥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穿孔的地方从开始火辣辣的刺痛变为涨痛,可能肿起来了吧。一个人在房间时间显得更漫长,期间那个医生过来一次,帮孙亟伤口周围消毒,上点药,然后又是一个人漫长的等待。

等待是漫长的煎熬,孙亟不敢睡着害怕在睡梦中遭遇更可怕的事情。不知道过了多久,两小时?四小时?还是更久?迷糊中,门再次被打开了,黑暗高大的人影出现在孙稽的眼前。

8强制

有人走进,孙亟猛的睁开眼睛,强烈的灯光让他眼睛不适应,虽然只是一眼他知道是弟弟来了。孙稽的脚步很轻,但流动的空气告诉孙亟弟弟的靠近,又要开始自己的羞辱吗?

很温柔的吻,仔细的吻过孙亟每一寸肌肤,不粗暴也不激烈,却慢慢点燃孙亟体内的欲火。孙亟不能逃,他情愿弟弟粗暴的对待他,至少表示自己是被强迫的,但现在身体的自然反应却开始出卖他,身体好想孙稽贯穿他。

孙稽用手拉了拉双乳上的环,刺痛让他从情欲种清醒过来,没理由的开始痛恨自己的敏感。孙亟不再抵抗不再挣扎,他更希望现在自己变为一具尸体,就算身体有反应那羞耻的呻吟声不会在他嘴里叫出。

孙稽反感他的冷漠,顺着脸颊脖颈锁骨一路滑下,疯狂吻出自己的痕迹,一手握住已经抬头的分身快速套弄起来。孙亟的身体越来越红,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最后再也忍耐不住,下意识的抬起腰身体一震,在弟弟手上解放。好痛,分身上的环让快感的同时,阻碍了液射出,传来一阵钝痛。

“亟,为什么不叫出来?”孙稽捏开哥哥咬碎的下颚,在他铃口一捏“呜……”孙亟没有办法压抑呻吟,低下头。“这样才对嘛。”孙稽满意点头,另一手探向后面的菊穴,早已经习惯异物入侵的菊穴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也弄得他好疼,反复逗弄里面的突起,引的孙亟浑身战栗愈发燥热。

“啊嗯……”此时下颌被捏身体被快感控制,孙亟再也不压抑嘴里的呻吟声,刺激孙稽愈加卖力在他的菊穴进进出出,见菊穴扩张的差不多扳开孙亟的大腿,一个挺身把自己分身全部进入。

“唔……嗯……啊……,不要停,就是那!”快感的支配,孙亟早已经忘记不要呻吟的想法,“啊……我不行了。”

孙稽快一步堵住他的铃口:“不要射,我们一起。”

“唔,不要……,好难受。”孙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双腿已经被放开,张地大大地好像邀请似的等待弟弟地插入。终于孙稽放开手,孙亟一阵刺痛伴随着高潮虚软在床上,孙稽则把自己地华射入哥哥地体内地最深处。

孙亟感到弟弟并没有拔出自己的分身,反而在里面又涨大起来:“不,不要了……唔。”孙稽堵住那拒绝的嘴,继续在哥哥体内进出,双手却还是玩弄他身上的环。忘了尊严,忘了耻辱,这一刻孙亟脑中只有快感。

不知道做了几次,孙亟最后累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又一个漫长的夜,满身的爱痕,难过地移动着身体,浑身酸软难受后面更是疼痛难忍,孙亟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喉咙干涩,头痛的象撕裂一样,睁着眼自己的感觉越来越麻木。

9病

孙稽醒了,发现哥哥不对劲,马上解开他四肢的束缚,可是孙亟还是保持被绑姿势,把他抱在怀里,身体烫的吓人,穿环的地方肿的很高。

孙稽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昨天找到他的时候,自己冲动只想好好的处罚他。忍受不了他去找别的女人,更不能忍受他和那个女人做爱,即使亟从来没有说过爱自己。没有考虑他身体的极限给他穿环,羞辱他。他的求饶与他的妥协自己都没有理会,欣赏他被穿环时给自己带来的快意,也许是不想停手的原因,其实以亟的性格不到最后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后来不顾他的受伤,硬是要了他这么多次,不理会他的拒绝,没有考虑他的身体欲望让自己陷入深渊。从来没有想到要伤害孙亟,自己这个世界上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他,孙稽深深的后悔。

在孙亟身上套上一件衣服,立刻把他抱出房间,放到车子里飞快的飚车回家。到家孙稽才意识到从昨天到现在孙亟都没有吃东西连水都喝上一口,马上温了一杯热牛奶,可孙亟已经被高烧陷入昏迷不会吞咽了,没办法含一口牛奶缓缓的送入他的胃里。

打电话给助手梁封,让马上他飙车把韩晓接过来。然后联系上韩晓,让他带上药品等梁封去接他,到他们家去帮孙亟看病。

孙亟浑身颤抖,浑身不停冒冷汗,紧闭双眼口中不停的呓语。孙稽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用毛巾仔细擦着他额头的汗水,嘴里不停安慰道:“亟,没事了。韩晓马上就倒了。”

韩晓很快就到了,关上门快速的看了一下孙亟的情况,揭开他身上的床单,满身爱痕及身上三个环让韩晓倒吸一口凉气,转身用力给了孙稽两个耳光,血顺着嘴角留下,脸立即肿了。怒喝道:“你看你到底干了什么?这就是你说的爱吗?满身的伤痕就是你的爱?你没有资格说爱。”

“你快救他吧,要打我等治好了他我随便你打。”孙稽非常着急哥哥的状况。

韩晓深吸一口气,说道:“情况很严重,应该是伤口感染了。我要把那几个环取下来。”

“不行。”孙稽拒绝道。

“为什么?不取下来你哥哥还会发炎的。”

“取不下来的,带上就没办法了,除非把那里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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