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地皱了皱眉，嘀咕着，“这孩子搞什么呀？”还是自己推门进去瞅了瞅。
砰砰。
季mā mā 又拍浴室门。
“季小清，你洗好了没啊？”
里面除了流水声，还是没动静。
季mā mā 的心里一紧。
这孩子不会洗澡时，晕过去了吧！
学时，这孩子有段时间低血糖，在洗澡时，昏迷了，也是这孩子命大，若是撞到墙，后果不堪设想。
季mā mā 急吼吼地冲进浴室，看到女儿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忙前，“小清！小清！”
季mā mā 弯下腰，焦急地拍着女儿的脸，“小清，醒醒！快醒醒！”
季小清迷糊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妇人，“妈？”
季mā mā 长松了口气，“你这孩子搞什么呀，怎么在洗澡时睡着了！你说说，泡澡泡澡，干嘛用流水呀！浪费钱。”
因为她想，水足够多，是不是能带走她身体的脏污。
季mā mā 看着女儿恍惚的样子，明显神志不清，也不好继续念叨，催促着，“赶紧出来。”
季小清低着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等季mā mā 离开，季小清攒了些力气，穿浴袍，从浴室里出来。
季mā mā 拿着电吹风和毛巾，站在门口，“过来，赶紧把头发弄弄干。”
客厅里。
季mā mā 坐在沙发，季小清蹲在mā mā 腿间，感受着mā mā 的手覆住她的头发，温柔地擦拭，默默地撅着嘴。
世只有mā mā 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小清，你和花错之间，出什么问题了？方便和mā mā 说说吗？”
季小清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战争记录片，正在讲述男人在前方打战，很多女人为了生计，出卖身体，苟且求活；也有的女人被敌人抓去羞辱，追忆战争带给人的种种不幸。
季小清怔怔地望着电视里，满脸褶子的老人们，困惑地问，“妈，这些遭受侮辱的幸存女人，是什么支持她们活到这么大年纪？”
季mā mā 愣了下，”不活着，难道寻死吗？她们被侮辱又不是她们的错，是那些畜生对她们犯罪。该死的是施害者。她们很勇敢，很坚强。而且，活着才有盼头嘛。”
季小清愣愣地听着，“可是，她们不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脏吗？”
“呸呸呸。你个小丫头说什么呢？什么脏不脏的？那些混蛋算人吗？都是猪狗不如的畜生！只有无能的畜生，才会对女人和小孩子动手。行了啊，这种事，当被疯狗咬了一口，有什么呀！”
季mā mā 拍拍女儿的肩膀，“把插头给我插啊！”
季小清“哦哦”了两声，忙钻进茶几下面，将电吹风的插头插到插座，又听季mā mā 说，“亏你读了那么多书，居然看不起这些老奶奶。我告诉你，要不是我现在脾气好，抽你两顿！
你知不知道，这些老奶奶，在战争时，被敌人欺负的同时，还忍辱负重，为战士们传递消息，厉害着呢。换作现在的你们这些年轻人，未必有她们的勇气，有勇气，也忍耐不了她们受的苦。你们啊，尤其是那个许妙，都是身在福不知福！”
“妈，对不起，我错了。”
季小清趴在季mā mā 腿，“妈，我对她们没有偏见，是……是好而已。”
季mā mā 听女儿这么一说，扑哧一乐，“你个小丫头片子，思想我还传统呢。大青早亡了好吗！不过，现在的小年轻人，也真够道德败坏的了！小清，我和你说，我一朋友的儿子换女朋友换衣服还勤快，还个个都带回家睡觉！”
季小清淡淡一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嘛，是造福还是造孽，苦果他自己品尝呗！”
季mā mā 点头，“倒是这个理。小清，旁人我不管。这花错啊，你给我长点心眼。他那长相，没钱都有女人倒贴，何况他有钱！这臭小子，也是讨人厌，几个亿的生意啊，连声招呼都不跟我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