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mā mā 嫌弃地瞪女儿一眼，“刚刚想吃什么呢？剥了这么多的大蒜！”
“年轻人还是要多吃点蔬菜，红烧肉明天做好了。手机端 m.清炒菠菜和蒜蓉丝瓜，想吃哪个？”
季小清鼓着脸，闷闷地说，“让花错吃菠菜，我吃蒜蓉丝瓜。”
季mā mā 横了女儿一眼，没好气地说，“所以养孩子有什么好？一个是讨债鬼！长大后，还给我招来一个讨债鬼！去去去，看着你俩烦！”
季小清前，抱住季mā mā ，笑眯了眼睛，说，“mā mā ，我这次回来，不走了，好不好？”
季mā mā 心里咯噔一下。
夭寿啊，这俩讨债鬼不会真的在闹离婚吧？
“你个臭丫头！你想都不想！我一个老太婆过得快快活活，想打麻将打麻将，想跳广场舞跳广场舞，想几点睡几点睡，想学插花学插花，想几点吃几点吃，想吃什么吃什么，才不要和你一起过，每天还得迁你！”
季小清皱皱鼻子，“以前，您也没这么嫌弃我啊！再说了，我在家时，您不也这么过的吗？”
季mā mā 冷笑三声，说，“十年前，你几岁？一个小姑娘家家，需要我操心吗？现在，你可是一个老姑婆，天天在我面前晃，我可不得每天想着怎么给你再找个男人！”
季mā mā 将菠菜扔进锅里，边炒，边表情严肃地瞪着季小清，“你要是敢和花错离婚，咱俩断绝母女关系！我认花错当亲儿子！”
季小清低着头，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默默地走出厨房。
季mā mā 将菠菜装盘，伸长脑袋，满脸担忧地看着女儿，小声喃喃，“到底出啥问题，闹到非得离婚的地步？”
季小清坐在沙发，打开电视机，制造出一些噪音。
花错揉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季小清抱着膝盖，坐在沙发，脸没什么表情，余光瞥着男人在她左手边的长沙发趴下，控制不住地抽了抽嘴角。
花错伸长手臂，无聊地戳季小清的胳膊。
季小清皱眉，往旁边躲。
花错无聊地吹刘海，开始嘴炮。
“小清，哥哥的屁股好痛痛。”
“小清，那个坏女人竟然敢啪啪，拍了哥哥好几下屁股！”
“小清，你不生气吗？你亲爱的花错哥哥被老女人看光了！”
“小清，mā mā 做了什么好吃的？闻着可真香。”
“小清，我突然想起来，咱们午没吃饭，你不饿吗？”
咕咕咕。
咕咕咕。
季小清捂住自己的肚子。
花错愣了几秒，噗哈哈哈地狂笑。
“小清，你真可爱。”
“清清宝贝的身体向来嘴巴——”
“花错，你闭嘴！”
“你俩又吵什么？人家二十岁的小夫妻，都没你俩能折腾，都滚过来吃饭！季小清过来帮忙端菜！”
季小清鼓着脸，闷声说，“是！”
花错趴在沙发，在季小清经过他身旁时，伸手猛地扯了下季小清的松紧腰睡裤。
季小清反应不及，露出小草莓的内裤。
“哇哦！”
花错吹起嘹亮的口哨。
季mā mā 看着自家女婿得意的样子，难以置信地摇摇头。
十年了啊！
十年了啊，这两个讨债鬼，每天盖着棉被纯聊天，花错像初男同学似的，偶尔占点小清的便宜满足了？
她已经心累到没有任何想法了。
无糟心的季mā mā 扒了几口饭后，饭碗一推，宣布她今晚去季小清的某舅家打麻将，一定要把昨晚输的赢回来，让俩讨债鬼好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