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问殷小姐自己是怎么想的。”
秦疏继续说道：“殷小姐身边的侍女据说是去找殷小姐弄丢的一根链子，所以没有跟在殷小姐身边，落水的时候，湖边就殷小姐一个人。”
“怎么可能？娴儿她——”
“事实便是如此，父亲若是没什么需要问的，孩儿先行告退。”
秦太尉偏过头看着殷家那边的人：“丞相还有什么想要问的没？”
殷相铁青着脸：“娴儿是你救上来的？”
秦疏点头：“是。”
“因为当时也没有会水的仆妇，若是让侍卫去救又担心会伤了小姐闺誉，我就把殷小姐救了上来。”
秦疏偏过头看着殷家的人，微微一笑，说道：“丞相大人放心，秦疏随身带着长鞭，绝对没有碰到小姐半根头发丝。”
殷家人：“……”
殷丞相脸都黑了：“殷家的姑娘，是被你用鞭子卷着从水里捞上来的？”
秦家的人都忍不住偏过了头，肩膀一抽一抽的，忍笑忍得着实辛苦。
“当然。”
秦疏淡道：“秦疏把小姐救了上来之后也问了她，她说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当时在行宫里的诸位公子小姐都在，可以为秦疏作证，毕竟小姐是在秦家的行宫里出的事，秦疏还赠了正阳街的两间铺子给殷小姐作为赔礼，殷大少爷和殷小姐也收了……丞相大人可还有什么要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