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监正说的是言辞凿凿,仿佛真的如此一般。
张昔婷闻言,笑意便更深了:“本宫自是信任齐监正,只不过……这些话说的实在是太过突兀,倒是让本宫有些不知所措,仿佛是做梦一般。
也不知,本宫这孩儿能否真的如同齐监正你所言的一般。”
张昔婷笑的腼腆,没了平日里的大方劲儿。
“嗯,此事钦天监多多注意,皇后腹中皇子,乃是朕最看重的。”皇帝说着,牵着皇后的手,坐到了椅子上去。
齐监正闻言,心里咯噔一声,赶紧又道:“回皇上的话,便是指对皇嗣有碍的命格。命理之说错综复杂,微臣不敢乱言。”
“齐监正你刚刚说……只要无遮盖,不知你所为的遮盖,是什么?”皇帝看向齐监正,继续问道。
再喜爱,再宠着也不会对他有碍。
这皇位给哪个儿子都是给,如今他正如日中天呢,儿子们还需权衡。而皇后腹中子,却是年纪最小的那个。
到了他这个年纪,最喜欢的,便是祥瑞,还有福气之类的。
“若齐监正所言非虚,那的确是朕之福气,天下之福气了。”皇帝神sè也更和蔼一些。
福气这玩意,谁能看得准?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凭空说去。
至于是否有福气?
自己将好话都给说尽了,皇上不信三分也得信鸽两分,这个时候估计正高兴呢。钦天监里,哪个人敢触霉头?都只会顺着自己的话去说。
心里是一万个放心。
齐监正说的是有模有样。
微臣不敢弄虚作假,若皇上担心微臣测算不准,也可请其他的大人来此测算。定能一般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