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安笑的温和,就好似那毫无攻击力的棉花一样,挑不出半点的不好。沈长漓本来都做好准备再劝一下的,谁知道这劝说的话都没说完呢,沈长安就答应了。
只得张大了嘴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儿啥。
好半晌,才笑了,拍了拍沈长安的肩膀:“人家都说七皇弟你识时务,我以前不以为意,现在看来,你是真的识时务。
他在这世上,所在意的,便只有阿月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若是继续看戏的话,那么下一次会是谁?
是啊,这背后之人做派狠毒,一面拉下了景王,一面又在警告他这个打算独善其身的看戏人,他这次看戏,下场便是亡故多年的母后受到这样的辱没。
沈长安抿着chún不说话,神sè晦暗。
顾重月担忧的望着沈长安。
只怕就是存了要威胁你的心。”
“自然应该如此,这些人为了能将景王拉下来,为了不让他为太子,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先皇后故去多年,也能成为他们利用的对象。
回到马车上,神sè方才冷了下来:“那些人……我定要让那些人知道,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会是什么下场!”
沈长安与沈长漓没在说什么,也跟着队伍回了马车。
他空有一个名分,却没有其他的。
如今的沈长安,就是众人眼里最好用的棋子。
沈长漓对沈长安还是很热情的。
“这是自然,你既然答应了,那以后这些事,便都不会落下你。”
别让我这颗棋子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