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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觀星趣(H)簡(2 / 2)

塔立拉开她的衣襟,尚未触碰已经泛着粉色,皮肤散着烫人的热度,他揉上她的柔软,她好一会才把眼光投向他,然后低头看到自己坦胸露臂的诱人模样,又重新抬眸看他,眼中满是星光。塔立被她勾得心痒,正要脱下自己的衣服,她看着天空忽然灵机一动:「我们还在外面呢。」

他还想不管不顾,但她那半清醒的脑袋却意外固执,推开了他自己往房间奔去。她上身的衣服挂在腰间,露出一对浑圆在外头随走动弹跳,塔立没料到竟能见美人裸奔,一时不知她究竟是害羞还是不害羞,下腹紧绷起来。眼见她快走离前院,回过神去把她截住。

留府的下人还是有几个,虽说都躲远了,难保她走回房间的路上没有人看见。他把垂在腰间的衣物拎起,草草披在雪肩上,襟口还是大开,两枚乳果被冷风吹得硬立起来。

他托起她的臀,她的双腿自然地环在他的腰上,乳肉紧贴他的胸膛。他把她抱到墙边,问她:「回房间还是在这里?」

莲华盯着他一开一合的嘴巴,嘟着嘴迎了上去勾他的舌,唇舌互相纠缠,他隔着衣服顶弄着她的屁股,大手搓揉臀瓣。她的手不安份地伸入他的衣襟,摸到了缎绸丝滑的肌肤,手心磨到小黑点,感到有趣地来回了几下。他倒吸一口气,呼她:「小花,帮我脱掉衣服。」

也不知脱衣服这叁个字有什么魔咒,她朦胧间看到周边的环境,又死命摇头:「在外面呢。」

塔立咬紧了后牙,乾脆如托米袋一样把她称上肩头,大步流星急步回房,临放她下床时狠狠打了高翘的屁股一下洩忿。

莲华从肩头落到床上,刚刚还看向地面,现在就看到床幔,天旋地转不知自己在何处,男人已把她松袴袴在身上的衣物扯去,玉帛相见相贴。

「满意了没有?」他侧抬起她的腿,伸指去挑拨阴蒂,本来就湿了的穴口更为荡漾,他摆臀用男根在她大腿处磨擦,她配合着扭动,自己摸上饱满的胸部。侧身的姿势让乳肉重甸甸地聚在一起,显得更为丰满,她的五指包不全,只好不停变更位置揉按。

塔立把她的腿举得更高些,粗硬的ròu_bàng 从后贴上那肉缝前后摆动,另一隻手从她腋下穿向前,按在女人的手上和她一起把弄双峰:「要用力一点才舒服。」

他显然比她更了解这副身体,手心的温度一下就把胀痒感消除,她快慰地叹了出声,回头向他索吻,眯着眼要求:「我想要了。」

塔立爱死她迷煳的直白,哄着她问:「是不是想要阿郎插小花?」

「嗯,阿郎插小花,啊!」她话语未毕,就被他挤了入来,硕大的圆端盲目地把紧闭的甬道撞开,她尚未好好地扩张,吃痛地缩了缩,偏偏痛楚又带来强烈的快感,把他吸得更紧,不愿开口叫他退出。塔立缓缓地抽动,在她背上啵出一个个吻痕,直到她呼吸顺畅了一点,才加重了力度。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腹,这个角度入不得深,他用力撞了两下不小心就滑出那水润的窄径,莲华赶忙地伸手去寻,摸到沾满她水液的热柱,催促他:「别走。」

他被软嫩的手心一磨,差点守不住关,把这缠人的女人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一掌落到臀瓣上,立即显了一块粉红,她向前爬要逃,被他开声警告:「跑了我就不进去了。」

「坏人。」莲华含着泪眼回头看他,再被他打了两下,xiǎo_xué 含不住过多液体,流成长长的垂涎往床单上滴,但男人像看不到一样,只顾揉捏她的臀肉。她摇着臀去蹭他,想把高翘的火热撞入穴口,但每次都是擦身而过,临门不入,塔立被蹭得小腹上都是水液,才探了一根手指喂她,她难耐地抬着屁股让他插得更深,但是渴望的感觉没有得到缓解,忍不住求他:「快进来。」

塔立也是忍到极限,被她媚眼一勾就失去耐性直接操干至最深处,双手探到前头去捏倒吊着的乳尖。xiǎo_xué 紧紧勒住他的分身,好像要把他永远留在体内一般,他花了力气才成功抽出来,再重重撞上去,把里面每一个大小皱摺烫平。

莲华饿了太久,忽然得到满足,挣扎着洩了一次,还贪心地继续吸纳着ròu_bàng 怕他又抽身。他每一下操撞都撞到她的臀肉牵起波纹,奶子不住晃动,深撞好像要把她整个人撞飞,但又拉扯着她的手臀把她带回来受住。

他把她的双臂往后拉,上身不可避地仰了起来,他则跪坐下来,往上发力狠狠深鑽,撞击间鼓胀的阴囊毫不犹疑地擦过阴蒂,内外刺激得她只能失神地娇喘不已,胡乱地喊着他的名字。

塔立放缓了动作,把她披散的乱发拨到一边,靠上去含住圆润的耳垂:「小花,生个女儿。」

莲华本来就被撞醒了几分酒,听他心心念念还是女儿,不由得又好笑又好气,夹了一下他的粗长,他闷哼一声,把她压趴倒在床上,托起腰鼓大幅耸动,把整根抽出来又尽数没入,抵着花心颤动,还不满足,配合着动作捏她的阴蒂。她瞬间就失去理智,咬着被单还是止不住呜呜哭叫,阴道不自觉强烈抽搐,喷射出一条水柱,疯狂挤压着要他留下阳,他抵不住骇人的快感投降。

高潮过后莲华无力趴着大口喘气,塔立退出半软的分身,白浊就汨汨就流出来。他也躺下搂过软皮蛇一样的莲华,两人耳鬓厮磨温存了一会。

完了塔立如常起身叫水,最近门外守夜的是个年纪稍大的嬷嬷,他见她做事目不斜视,而且每次都准备好温度适中的暖水,也不太在意侍候的是谁。但这次开门除了嬷嬷,赫然武北也坐在小院中的椅桌上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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