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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最后一个弟子(04-06)(1 / 2)

作者:酥糖字数:17478第四章、那么贱少年扭头就跑,这是他常年在森林中生存习得的「意识」,这并不是一种武功或心法,可却比任何武功和心法更要实用。

如果说武功心法只教人如何锤炼自己的肉身内功,可生存意识培养的是一个人的「感觉」:对危险的直觉。

少年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单纯的生存直觉让他拼了命的跑。

少年自从身体发育得结实高大起来后,就很少像今天这么跑了。

这是他从有记忆以来所遇见过最凶猛的野兽。

他并没有回头看,但能清晰的感觉到黑衣人的杀气如利刃般紧紧的跟随其后。

他很清楚,任何一个不经意的回头,就会露出轻微的破绽,进而被身后的野兽扑杀致死。

他只能继续跑。

黑衣人的情绪很好的被收敛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两眼的空洞木然,和全身澎湃的真气。

他十分小心,不再冒进,明明几次他都发现少年奔跑的时候所露出的破绽,但他很清楚这些都是少年诱敌的小把戏。

他在等,等一个绝对的时机,一个可以一击毙命的时机。

黑衣人突然觉得周围的视野开阔起来,前方一大片的树林仿佛莫名其妙的被某种巨大的力量打的稀巴烂散在地上。

少年的身影在前方清晰可见。

黑衣人很清楚,论身法,当他开启「凝气」状态时,双腿灌满真气的全力奔跑,少年本应略逊于他。

可由于不知为何这少年对森林地形竟是如此熟悉,可以毫无阻碍的在林间,杂草间,岩石间穿梭自如,以至于黑衣人的全力奔跑状态也只能与少年持平。

现在好了,视野开阔,障碍物全无,形式扭转,天助我也!黑衣人心里雀跃着,在没有任何地形优势的情况下,少年就犹如在荒野上没有任何遮掩物的小鹿,面对着全速奔跑的鬣犬,等待着的,只有被厮杀。

月光下,黑衣人能清晰的看见少年白皙的后脖子了,他终于笑了,他只需一下,就可以让这个狗杂碎真的变成一堆杂碎了。

他抬起手来,少年汗毛一竖,似乎察觉到什么,整个人突然奋力向前方一跃。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黑衣人一定不敢相信一个少年可以跳的那么高那么远。

黑衣人舔了舔嘴唇,心想,雏儿就是雏儿,以为这样就可以躲过致命一击,慌则生乱,当你落地时,便是你的死期。

黑衣人眼睛死死锁住空中的猎物,极力往前冲刺,他决定用「九幽冥爪」里最残忍的一招,「天裂」:由下往上,从人的裆部开始向上撕裂。

这一招简直就是为了这类爱跳跃的人士所设计,黑衣人很肯定,等少年落地时,他将后悔生于这个世上。

他边跑边抬头望着少年在空中维持不变的健美姿势,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撕裂这种艺术品,才是人生的乐趣啊,啊——!黑衣人的「啊」还没有在脑海里念完,整个人脚下突然一空,身体失重下坠,视野中少年离他越来越远,天空越来越小。

「吁!」少年长长的吁了口气,蹲在巨坑的旁边,用怜悯的目光望着坑底的黑衣人:「绕了好大一圈才把你这老家伙引到这里啊。

想不到捕捉黑猩猩的陷阱还能二次利用哈。

循环利用果然是节能环保,森林长治久安的必要条件啊。

我只想问一句,疼不疼?」黑衣人刚掉下去的时候反应极快,还能冷静的攀住坑壁,可是不知哪儿钻出一堆毒蛇来,他双手一阵疲软,重重跌落在地,摔的五脏六腑像被捣乱般痛苦,趴在地上呕了好一阵子血。

这坑本是为了针对巨型黑猩猩设计,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深度摔下去不死也残。

黑衣人修为精湛,竟然只是干呕。

少年担心他听不到,大声的对着他疾呼:「老黑狗,我问你,你疼不疼!」少年的声音在巨坑里久久的回荡着。

黑衣人勉强站立起来,气的内脏像是移了位,开口大骂:「你妈……」还没说完,就咳个不止。

少年继续在上面嘴炮全开,百般嘲讽:「老黑狗哟,无处走哟,见到老子抖三抖哟……」黑衣人喉里尽是淤血,无力回击,气的摇摇晃晃。

良久,他双眼迷茫婆娑的望着坑外那轮月亮,整个人失魂落魄。

少年那令人崩溃的噪音在坑内久久徘徊,像一把锯齿,一刀一刀的刺痛着他的尊严。

他呆望了很久,嘴里喃喃的自言自语道:「罢了,罢了,就是成了废人,老子也要先废了他。

要废了他。

一定要废了他。

」黑衣人喃喃的念叨了好久。

少年在上面吼道,「啊?你说啥啊?你能大点声不,老子听不见啊!你要求饶也要我听见吧,我听不见的话是不会拉你出去的!」少年好奇的看着在那发呆的黑衣人,只见他先是低下头念叨着什么,接着便不动了。

突然他身体发出「噼里啪啦」奇怪的声音,接着黑衣人身上开始飘出大量的雾气,雾气越来越浓密,声音也响如霹雳。

少年对着里面吼道:「你他妈这是要升仙吗!」突然底下传来一阵剧烈的「咔嚓」声,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烟雾中「嗖」的冒出一个人影来,人影的弹跳力如此之好,在坑壁上飞踩两下,竟一跃跳出坑面之上。

人影落地,举目四望,少年早已不见影踪。

「危险危险!好危险!那家伙不是人!好危险好危险!」少年发疯似的往前跑。

黑衣人像是黑暗中的幽灵,明明没有任何发力的动作,可他每一个不经意的跳跃,每一个轻微的挥手,力量都仿佛开天辟地。

只是伴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他的身体内都会传出剧烈的「咔嚓」声。

又是一声「咔嚓」,黑衣人已来到少年身后,没有任何算计和招式,只是纯粹泄愤式的一挥。

少年的后背立马出现五道冗长的伤痕,巨大的力量将少年击飞出去。

少年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刚一落定,爬起来就跑,边跑边吐血。

后背上的伤口深可见骨,血流不止。

黑衣人继续追杀,他的内心如此淡定,他清楚这些力量是他用超越自己身体能承受的方式来催生出来的,每多用几个瞬间,他的肌肉,或者骨骼,或者经脉就会受到不可逆的毁坏。

但是他已经不在乎了,他要那个少年粉身碎骨。

他看到少年连滚带爬的往前方跑,狼狈不堪,那样子真是滑稽好笑。

没用的,你是逃不掉的。

黑衣人心里默默的想。

你刚才那不可一世的贱样去哪儿了?跑啊,继续跑啊。

咦?他怎么趴在一个黑色的山脚下?他在跟山说话?神智不清了吧?咦,山怎么动了?一定是我眼花了。

杂碎啊,你死就死在不该跟那个人那么的像。

我人生中的第一次耻辱就是被那个姓白的杂碎给用计生擒了,我连动弹都动弹不得,就被他像狗一样赤身裸体的绑起丢到敌营中供人观摩。

那么多人看着,那么多人看着啊,到现在都还会有同僚酒醉之时无意中提到,说那天那条老黑狗的鸟好小啊。

为了大局,我默默的忍受着,这么多年了,虽然我再也没有败过,可是那个贱人就像个阴影留在我心里。

我天天都想着怎么样一雪前耻,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能碰到他,可惜却先碰到你了。

你跟他一模一样贱,杀不了他,杀了你也就罢了。

你们这样的人,老子坚决不允许活在这个世上。

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要活在世上?好了,我的脑补也该结束了,你也该死了。

咦?为什么我突然能想那么多话出来?我记得人常说,人死之前,脑子会转的特别快,所有的人和事会像走马灯一样。

那,我是快死了吗?哈哈,怎么可能,死的是那个杂碎。

咦,等一下,这是什么,这个巨大的拳头是什么,这个拳头怎么可以这么巨大。

……「嘭!」一声巨响,黑衣人如炮弹般飞出去,重重的撞在附近的山脚上,整团肉体活生生的在山壁上凿出一个凹型,黑衣人全身像是散了架没有骨头,被潦草的揉捏成一团。

少年爬起来扶着黑猩猩的大脚勉强站住,气喘吁吁:「干得好金刚!好险!好险!差点没命!他的速度原本是远快于你的,你的拳头基本上打不中他。

可是有我这个诱饵,他的行动轨迹便很好预测了。

如果这么一拳你都打不中的话,」少年抬起头脸一横:「那你就真的是一头愚蠢无比的猩猩了。

」黑猩猩得意的「咕咕」两声,拍了拍胸口。

像是在说,这种事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不远处的高坡上,三个人影在那里伫立已久。

一个中年男子紧紧的拽住急切想要挣脱他奔向少年的妻子。

「良玉,别去了。

孩子已经能够自己处理事情了。

」「可是小白他……他受伤了。

」女子泪眼婆娑,焦急的望着不远处的少年。

「不愧是你们的孩子,真是场精彩的战斗。

」萧寒在旁一脸赞赏。

中年男子淡淡的说,「如果连这种战斗都无法赢的话,怎么能去成为」水镜先生「的弟子呢。

」萧寒和白母同时转头:「你同意了?」白父淡然道:「天道有轮回,有些事已然注定。

只好顺其自然由他去了。

」萧寒一拱手:「那事不宜迟,请将」鬣犬「的尸体交给我,我能将他尸体的用处发挥到最大,帮你们争取到足够多的可能性。

事不宜迟,我这便离去,二位,请多保重,后会有期。

相信我跟令公子不久便会相见了。

」白父微笑道:「萧兄,我来助你处理尸体。

良玉,你快回家准备汤药针砭,治疗小白。

」白母一点头便往回跑。

等白母跑远了,萧寒低吟道:「白兄有何指教。

」白父眯着眼睛微笑着,打量着萧寒。

萧寒浑身汗毛直竖,不敢动弹。

白父将身体前倾靠近萧寒,缓缓的轻声道:「我要你转告那个人,说我要跟他赌上一把,看谁先破局。

」说完白父往后一退,微笑道:「你可以走了,虽然你没有说实话,但这跟你无关,都是那个人的意思。

」萧寒浑身僵硬,勉强笑道:「白兄何处此言,小弟不明。

」白父微笑道:「你破绽虽多,但弄错了一点,那人绝不会想杀我。

更不可能杀掉这些村民。

」「为什么?」「他知道。

」白父笑眯眯的转身走去。

萧寒想起了进村后遇到的每个人,只觉得细思极恐,后背发凉,冷寒直冒。

他没想到一切的一切,尽管花费了如此多的人力物力和算计,依然无法骗到「智将」白郎。

这个人,威胁太大了。

如果此时,从背后偷袭……是不是能一劳永逸?萧寒立刻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刚才这个男人靠近时,那种强大的压迫感,让萧寒连一根指头也动不了。

萧寒苦笑一声:「白兄,告辞了。

」说完身影一晃,已在数丈之外,接着再一晃动,便消失在森林的深处。

白郎没回头,沉默不语。

良久,阴影中走出一人,年纪虽大,拄着拐杖,可精神气色却很不错。

「村长,找出那只老鼠来了么。

」「找出来了,是负责采购日用品的老张。

那」凌烟阁「的招生公告也是他受指使带回来的,目的就是让小白少爷发现。

萧寒能进入」太古幻森「,也是从他这里得到的秘道信息。

」「很好,他人呢。

」不一会,一个长相憨厚的中年老农被两人押了上来。

老张低着头,奄奄一息。

「老张,你可认罪。

」老张艰难的张了张嘴,聚集起仅存的力气嘶哑的吼道:「我认了又如何!我已经受够这地方了!我不想要加入你们了!我想要女人!我要操漂亮的女人!」「好了,丢他去山那边吧。

」白父挥了挥手。

听到这句话,刚才还义愤填膺的老张突然面露恐惧之色:「别,别,别带我去那边,你们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我求求你们了!」村长的手动了,还没来得及看清出招,老张便倒下了。

倒下前的最后意识里,他仿佛看到了那具销魂的肉体,那雪白而高耸双峰,那销魂蚀骨的声音,还有那张似笑非笑的美丽脸庞。

「如意……」第五章、整装出发摇晃的烛光下,一个身姿绰约的妇人一脸的关切,她左手拿着装满糊状液体的钵,右手抓起一把涂抹在在上身赤膊的少年后背上。

妇人的微低着头,全神贯注,浑然不顾此时胸口处的白嫩乳沟在烛光中明晃耀眼。

少年呲牙裂嘴的叫着:「轻点,轻点!妈,疼!」「你也知道疼!知道疼还胡来!」妇人忍不住想用力抓下那裂口,让他受点惩罚,可又不忍心,于是继续涂抹。

「这是山上的文珠兰混合制成的膏药,刚开始涂会觉得伤口如同被撒盐一般灼烧和疼痛,过了几个时辰后便会觉得奇痒无比,痒后伤口便会慢慢结疤愈合。

」「怎么这么复杂?以前在山里被阿豹阿狼咬过,也没见这么疼啊?」「伤你的人爪里含有奇毒,会加倍于你神经的痛感。

换做一般人,这样的伤口,毒素入体严重,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只是你从小在这」太古幻森「长大,整日与各类毒蛇猛兽为伍,自幼在林间果腹的又是这世间罕有的奇珍异果,你的体质早就不能按照正常人的标准来评估了。

」少年一怔,得意道:「妈,听你这么一说,我现在不是百毒不侵,所向无敌了?」妇人往他脑上一拍:「得意你个头!要不是你妈我医术精通,多次在你命悬一线时施救,你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说完妇人眼睛一湿,泪往下掉:「你这个样子,以后妈不在身边,怎么能放心。

」少年表情一凝,讪讪说道:「我最怕女人哭了……」「你妈的泪都是为你而流啊。

」一个儒雅的中年人从门外跨进,温和的说道。

「老婆,不哭,小白已经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子汉了,我们应该相信他。

」小白狐疑的说,「你这话……怎么听起来……」然后哇的一声跳起来:「难道说……你们……?」中年人微笑的点点头。

「什么时候!」「等你伤好了。

」「我伤马上就好!」小白兴奋的吼道。

白父说道:「要你妈说好才算好。

老婆,你没意见吧?」白母唉声叹气的低头抹泪道:「既然他喜欢,我还能说什么。

」小白的兴奋像是水里的软木塞,怎么也按奈不下,正想起身走几步来证明自己并无大碍,忽然脚一软,眼前一黑,不省人事过去。

白父上前一接,搂在怀里。

摸摸他的头,看着他的脸庞温柔道:「不必担心,这两天体力透支过度,加上受伤过多,休息下就好了。

毕竟,他刚才战斗过的人可是当年的大人物啊,小白已经做得很好了。

」白母担忧的说道:「这才是我担心的……果然,还是只能如此么。

」白父笑着说:「道法自然,我们要做的就是相信他。

」说完一顿:「他是我的儿子啊。

」小白觉得自己来到一片黑暗中,他似乎失去了一切知觉,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可是却能感觉到,感觉自己的存在,感觉到「她」的存在。

「靠,又是这个怪梦?」小白发现自己还能思考。

黑暗中走出一个女人来。

她浑身赤裸,长发披肩,浑圆坚挺的双乳,峰腰翘臀,双腿修长而结实,体型匀称而丰满,似乎增一分或减一分都会失衡。

身材完美的让小白挑不出一丝瑕疵。

小白努力的想看清她的脸,可是越仔细看越模糊。

「你是谁?」小白想问,却开不了口。

那女子慢慢靠近,缓缓的抬起玉一般的白洁手臂,慢慢的摩挲在小白的下体。

「快来找我啊,你怎么还不来。

」女子似乎在轻笑。

这时小白发现女子的左肩上有颗殷红的痣。

小白只觉身上的血液奔腾,下体肿胀万分,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燃烧。

此时只觉得那手指抚摸的格外舒服。

小白没有女性经验,对自己的身体变化诧异不止,想要控制,但又觉得舒畅无比,只好由它去了。

那女子一边摩挲一边喃喃道:「快来找我啊,快来找我啊……」小白觉得下体像是憋了泡旷日持久的尿,不吐不快,只恨不能让那只玉手再用力几分,似乎就差那么点就能释放了。

那女子却轻笑着收回了手。

她往后退了几步,依然喃喃道:「快来找我,找到我,我就是你的了……我是属于你的……」她似乎慢慢的变模糊了,只留下一个若有若无的窈窕轮廓,最终与背后的黑暗融为一体,彻底消失。

妈的!奇怪的梦!小白的意识又模糊了下去。

次日,小白睁开双眼,想起昨晚的家庭会议,激动的一跃而起。

他看了看身上的伤口,果然已经不再疼痛,只剩下淡淡的结痂。

他飞快的跑出去,显入眼帘的是白母窈窕的背影。

「妈!你在干吗?」小白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昨晚的承诺今日成泡影。

「还能干嘛,帮你打包行李,不然你路上穿什么吃什么。

」白母没好气的回道。

小白大笑的跑过去从后面抱住白母,只觉得母亲身上芳香无比,搂住的腰肢细嫩柔软,毫无赘肉。

突然想起昨晚的怪梦,顿时觉得心头的一团火又似要烧起。

「妈,你真是天下间最好的妈!」白母不解其意,捂着嘴忍俊不禁。

这时屋外一阵熙熙攘攘的骚动,小白走出一看,只见村里的乡民纷纷围聚过来。

带头的是村长。

村长笑呵呵的说道:「小白啊,我们从小看着你长大,听说你要出去,还真是有点舍不得。

不过,我们这里要是能出一人进入」凌烟阁「成为水镜先生的弟子,那也只有你了。

出去后可要为我们争光啊!」说完拿出一包物件递过来:「这是送你的一点心意,我们这些村民搜集了好久,找到这条千年古藤,此古藤传说中是上古时代用来捆绑山妖林怪的,坚韧无比,刀剑无损,远胜于你常用的百年古藤。

你拿去留作防身之用吧。

」小白大笑着接过:「捏哈哈,你们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在外面大闹一场的!」一回头,白母递过沉沉的一个包裹:「小白,这里是你从小最爱吃的山果,这些果子有疗伤奇效,平时不要随便消耗,待到危机时刻,说不定能救你一命。

」小白一边忙不迭地的点头,一边望着所有人关切的眼神,突然有了一丝莫名的感动。

但一想到外面还有个更好玩的存在,精神为之一振。

「大家放心,小白我会早去早回!不就出趟远门吗,大家能不能不要搞得这么伤感,我好不习惯呀。

哈哈哈。

」突然小白见到众人一脸目瞪口呆,惊叫一声纷纷扭头后跑。

小白回头一看,只见白父和一只巨大的黑猩猩从林中走来。

白父拍了怕黑猩猩的腿,笑道:「这只黑金刚昨夜彻夜守在你房间附近,诚心可鉴。

听说你要走了,非要跟过来。

」黑猩猩可怜兮兮的靠近小白,咕咕咕的叫着。

小白凑着耳朵,听完瘪嘴道:「什么,你想跟我一起走?怎么可能,你脑子秀逗了吧?」黑猩猩又咕咕了几声,小白只是摇头,「想多了,想多了。

」黑猩猩见求之不得,竟然哇哇哭起来,赖在地上捶打着地面不起来,地面被打得一震一震,尘埃飞扬。

「好哇,你这个无耻的黑猩猩,竟然这么撒泼。

你这种兽,亏你还是森林之王,简直就是业界的耻辱!我呸!」一口浓痰吐到猩猩的头上。

白父笑道:「这黑金刚乃上古灵兽,通人性,懂人语。

他自幼在这森林里长大,也自幼跟你打到大。

你要离去,他当然不舍。

」小白挖着鼻孔满不在乎道:「哟呵,揍我的时候可没见他有什么感情。

再说了,我也不能带着这么个累赘上路啊。

」「你若真有意的话,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白父对着白母神秘一笑:「良玉,我们想想法子?」白母回了个白眼。

黑猩猩听到有戏,顿时来了精神,一骨碌坐起,脸上笑开了花。

小白冷笑道:「可别高兴的太早,他们指不定在商量怎么剁了你埋起来,好让你不给我添麻烦。

」黑猩猩表情一僵。

白母勾了勾指头冷冷道:「畜生,这边!」说完和白父往林间走去。

金刚和小白同时准备起身,一人一兽面面相觑,小白哦的一声坐下,「是叫你的,不是叫我。

」黑金刚头皮顿时麻了起来,冷汗直冒。

小白起哄道:「你看,那林间偏僻阴暗,像不像是毁尸灭迹的好地方?」黑猩猩犹豫不前。

白母走了几步发现后面没有动静,回头吼道:「再不跟上就剁了你!」黑猩猩咬着牙迅猛的跟了上去。

小树林中,斑驳的阳光罩在翠绿的青草地上,像是张天然花纹的地毯。

白母静立在树荫下,她盯着黑猩猩的眼睛,良久,缓缓的从后腰取出一套精美的牛皮卷轴。

她两手一张,卷轴豁然展开,里面整齐的摆放着各种各样精致的刀具,针具,和说不出用途的金属器具。

黑猩猩眼直直的看着,只觉得毛骨悚然,可是他不敢跑。

他深深的明白在这人面前,他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他依然清楚记得小时候,那次小白在深林里遇到危险,被群兽殴打的昏迷过去,这个女人的身影便闪现了出来,她只随意挥动了几下手,手里有什么东西闪闪发光十分刺眼。

光芒过后,他定眼一看,地上全是群兽被肢解的残骸。

黑猩猩心想,惨了惨了,老子完了。

白母沉默了片刻,说道:「小金刚,你天赋异禀,尤胜于你父母。

我们与你父母辈已颇有渊源,今日你若跟着小白前去,必须要发誓效忠于他,保护他。

你听到没有。

」黑猩猩猛的点头。

「好,我这套」缩骨术「的滋味可不好受,你忍着点。

」白母不由分说便跳至黑猩猩肩膀上,往他嘴里塞进一颗药丸。

「这药能减低你体内的消耗,让你等下适应新的身体。

」黑猩猩只觉得身体一热,大吼一声,便晕了过去。

小白在林外等了好久,突然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吓的原地一跳:「不会吧,真的做的这么绝啊。

要不要去看看啊。

可怜的傻金刚,我会永远悼念你的。

」正当小白纠结着要不要给黑猩猩收尸时,白父白母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只昏迷中黑色的小猴子。

小猴子大概有小白的一半高度,他的毛发黑溜溜,顺滑滑,卖相竟然出奇的养眼。

小白问道:「那只臭猩猩呢,宰了?」白母甩手扔过黑色猴子,小白顺势一接,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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