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姜语哲也会去员工餐厅吗？艺言歪头。
“不去。”
“那你去哪？外面？”
姜语哲哪管艺言说什么废话，强制她跟着他走。
艺言已经熟悉姜语哲的性子，懒得回话就不说，既然如此艺言紧随其后。
一般都是顾诚然拉着她去吃饭，说话的也是他，而现在顾诚然不在，只有她和姜语哲，他俩都是话少的人，艺言总觉得气氛变了样子，具体什么感觉她也说不上来。
“那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姜语哲兀的开口，音色略微冷清。
“哪件事？”艺言一头雾水，她永远都跟不上姜语哲的思维。
“白果。”
姜语哲不着痕迹地皱着眉头，艺言忘了他不会就这么忘记。每笔账，每个欠艺言的人，无论是谁他都会帮艺言记住。如果她喜欢一直这么善良的话，那她的单纯就又他来护着。
“这件事啊。”艺言一副终于想起来的表情。
要是不提艺言有点忘记那天的事情了，仔细想来白果也挺惨的。曾经那么光鲜亮丽的人如今执迷不悟落到现在的下场，在白果心里，那样的自己已经死了吧。
还有什么比这个惩罚更可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