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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品乱欲第138部分阅读(1 / 2)

今天虽然是庆“五、一”特别演出,但我看来大多都是赠票,很少有人自己掏腰包来看这市级剧团的演出。幼小时候曾经和爸爸一起到这里看过mā mā 演出,几乎都不记得环境了。看来近年剧院改成了电影院,一切都以电影放映为标准,座位清一色的双座。

(。。)

演出开始了,一群武丑翻来倒去的煞是热闹,不一会一个青衣、一个小旦咿咿呀呀的唱起来。今天的演出是一些名剧的片断,《梁祝》之类的。

我的思绪无意中寻找mā mā 的倩影去了,也不知在唱些什么。过了好半天随着一阵鼓响我不禁精神一怔,mā mā 上场了。《穆桂英挂帅》,那名奋力踢花枪的“穆桂英”就是令我神不守舍的mā mā 。

哦!脸上涂了厚厚的油彩,身子里三层外三层的裹满服饰,要不是我事先知道,根本认不出这就是mā mā 。在舞台上耍弄一番后mā mā 张口唱词了,我当然听不懂。但也不由得一怔,越剧团平时就鲜有演出,记忆中我很长时间没看mā mā 演出了。

没想到mā mā 一张嘴居然十分清脆,很难想像这种尖细的嗓音发自中年妇女。这应该就是那些戏迷平时说的“唱腔”吧?看来mā mā 年龄日长,嘴上功夫并未落下啊。

本来我进剧院是考虑mā mā 盛情相邀这才规规矩矩来看戏的,没想到才这么一想马上就心猿意马不能自制。片刻间满脑子都是一些口佼的幻想,原来mā mā 不但口技没拉下,身段也很灵活,闪、躲、腾、挪,相当灵巧。这样的胴体在床上扭来扭去该是多么销魂……

下体又开始不老实了,一寸一寸的往上挺立。mā mā 在舞台上高速旋转着,我一双刀一般的目光似乎想穿透那厚厚的戏装,把里面的干坤看个够。美丽的mā mā 啊,你真是让我欢喜让我忧……

“mā mā ,你的演出太棒了,那唱腔、那身段真是绝了……”回到客厅我心慌意乱的恭维着。说到唱腔的时候我盯着mā mā 的丰满的嘴唇,说身段时,又把目光停留在那曲线凸凹的臀部上。

mā mā 尽管每日还得练功,但很久没有舞台感觉了,今天也算过足了戏瘾,兴奋到现在都没有退。“是吗?当初妈给你票时你还不愿意来呢……嘻嘻!”

昨天太晚了,我留在家里睡了一宿,那是怎样的噩梦啊?整整一晚上辗转难眠。数次都想悄悄爬起来看看mā mā 的卧室是否故意开着,好为我半夜进去侵入她娇躯作准备。我知道这仅仅只是幻想,渴求mā mā 的身体只是我单方面的意愿……

该怎么总结最近的心理历程呢?最近又开始经常在被窝里幻想以各种姿势和mā mā 性交。原先的窘迫感越来越轻微,似乎我内心的禁忌没以前强烈了。既然自己难逃对mā mā 身体的渴求,那么我看看……仅仅是看看mā mā 诱人的胴体应该不至于发生天大的事吧?

“监视设备?太简单了,一个摄入装置一个接收装置。没有接收机?哈……电视机总有吧?那就是最简单的一种接收装置……嗨!你弄这些玩意不会是做什么勾当吧?”我找到一个初中时的朋友,他现在和他父亲开了一家电器行。

“废话,我还能做什么犯法的事,改天请你吃饭。”得到监视设备的相关知识后,我如获至宝,三步并作两步跑回了家。

由于我搬出去就是因为那时还放不开,想尽量避免mā mā 美色的诱惑,如今心思都激进到要窥视mā mā 的肉体了,我想实在没必要离开。乘mā mā 有次劝说我还是搬回家来,我找了个台阶终于回到mā mā 身边。只是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mā mā 绝对想不到我已坠落到把她肉体当做目标的地步。

卫生间应该是个最好窥视的地方,可惜我仔细研究了结构,发觉无论把摄像机装在哪都难免被发现。mā mā 平时总是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要一窥春光难上加难。那么,只有冒险装在卧室了。正对mā mā 大床的是一个三开门更衣柜,我发觉柜子顶上有几只纸箱,都是以前电视机、电脑的包装箱,如今只有一些泡沫沉睡在里面。

mā mā 当初说留着说不定以后搬家用得着,却未料搬家没用上,自己的春光到要因此外泄了……我小心的将一只纸箱挖了个空,直径只有一个硬币那么大。而且那个孔几乎贴近柜子顶部很隐秘,我爬到床上细看了一下,根本看不出动过手脚。

接着把摄像机小心的放进去不断调整出最佳角度,在墙角打了个空,将电缆线从mā mā 卧室一直连接到隔壁我房间的电视机上。所有准备工作花了我大半天的时间,现在mā mā 的卧室全天候处于我的监视之中……

“小伟,mā mā 回来了……”mā mā 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没注意我贪婪的眼光死死盯着那双白皙秀美的足弓。

“mā mā ,累吗?我去给你泡咖啡……”mā mā 换好鞋转过身子,我只好咽下口水心不在焉的冲咖啡去了。

晚上吃过晚饭我就一直处于高度亢奋中,mā mā 的胴体到底是什么样子呢?她睡觉会采取什么姿势,侧卧还是仰躺?或者趴在床上睡?这个姿势可是专门作为后入式的……

啊!下体又开始膨胀了。好不容易熬到mā mā 去洗漱,我飞快的跑进卧室,打开了接收器。mā mā 揉搓着满头秀发走到床边,拿了一个小吹风机将头发慢慢吹干。

我想像着那身衣服下还带着水汽的湿漉漉的胴体,肯定又滑又嫩。但mā mā 并未急着脱衣服,而是走到梳妆台前用离子水擦脸,就像故意挑逗我的欲火一样,不急不慢,硬是磨蹭了二十多分钟才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啊!要脱了……

mā mā 检查了一下窗帘,将被褥拉开一角,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就在抓耳挠腮如坐针毡的时候,一个富于戏剧化的场面出现了。mā mā 伸手拉熄了吊灯,将床头前一盏顶多15瓦的台灯拧开了。天啦!那昏暗的灯光在摄像头下几乎昏黑一片,只能模糊看到一个身影。我心潮澎湃苦等的美丽胴体就以这样的方式钻入被窝……

一阵凉气从头浇到尾,可能是我睡觉除了看书以外根本不用台灯的关系,竟然以为人人都像我一样。盯着荧光屏昏暗的画面,我一下步入深渊。完了,这个计划彻底失败了……

最近受冷空气影响,天气不甚晴朗,我的心情也随天气荫晴不定。mā mā 问我是不是遇到不顺心的事。我能说吗?我能告诉她是因为没有窥视到她的娇躯而懊恼吗?接连几天mā mā 脱衣服前必然熄灭吊灯打开台灯,从未改变过,也许多年的习惯是不可能轻易改变的。

自从决定一睹mā mā 的胴体后,我一门心思的用在上面,什么伦理道德早抛得远远的。我为自己这么执著感到惊奇,对mā mā 的身体是那么的向往,哪怕只看一眼就心满意足了。曾经幻想mā mā 会不会在床上自慰,那样的话,也许我能看到更多……

第二章

“您好,我想邮购一盒y-124号产品……”

“好的,您的地址是?……哦!您是本地客户,这样的话不必邮购,我们可以送货上门……”

“谢谢,我想还是邮递过来吧!”

“没问题,产品名称我们会写成礼品,您看可以吗?”

(。。)

“可以……”

“假如您多买一盒s-004的话,就是超薄避孕套。我们公司将超值付赠一瓶《神秘水》,机会难得……”

“唔……好吧!请用特快专递……”

从来未购买过这些玩意,越是想三言两语搞定,对方越是罗嗦。没法子,只好如他所愿,多买了一盒避孕套。不到24小时我就收到了“礼品”。

y-124号产品全称是《柔情蜜意》,一种女用催情素。而那瓶所谓超值附赠的《神秘水》喷雾剂,才大拇指粗细的一小瓶,顶多喷三、四次就用完了。而且是外用药物,只有喷在生殖器上才能发挥效果。这家公司还真会赚钱,我心里一阵笑骂。

当晚,我将催情药片溶入咖啡内,眼看着mā mā 全部喝下后走进卧室打开了监视器。mā mā 照旧用毛巾包着头发坐在床头上揉搓,偷看mā mā 胴体的愿望长时间落空,我似乎已经有点麻木。mā mā 和往常一样吹干头发,关了吊灯,钻进被窝……

过了二十多分钟后,mā mā 似乎感觉有些闷热,模模糊糊看到mā mā 将一只玉腿伸出毛巾被,身子翻了翻就再也没动静了……这就是所谓能令女人yín 水横流、欲仙欲死的催情药?妈的,上了奸商的当。我狠得牙痒痒的,心里把那家公司祖宗十八代全骂了一遍,可也没有办法,100多元权当喂狗吧!

荧光屏依然那么昏暗,不集中精神根本看不出上面躺着一具美妙的胴体。我拿起那瓶外部喷雾剂,鬼使神差的喷在自己荫泾上。好歹自己试验一下,看看到底有什么反应。几分钟后隐隐有一股麻痒的感觉从guī_tóu 散发开来,我立时精神一怔,难道这附赠的药水反而有效?

那种麻痒的感觉渐渐强烈,却又不同于异物摩擦导致的酥痒,那种感觉似乎更像从内心升起,让人忍不住想用手去搔弄包皮。情不自禁把手指伸向荫泾,稍一套弄就迅速胀大。

眼睛盯着荧光屏,本来漆黑一片的光景什么也看不清,但我心里知道上面躺着令我垂涟欲滴的mā mā ,仿佛那具肉体就在我面前,脑海里一阵翻腾,无数yín 荡的姿势走马灯一般闪过。

我的手指加快了套弄,但包皮似乎越来越厚重,竟然有些麻木了,脑海里的欲念挥之不去,我方才醒悟这种喷雾剂除了引起欲火外还皆具延长性交时间的功效。

这种欲射不能的感觉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我才满身大汗的栽倒在床上,疲劳掩饰不住兴奋。没想到附赠产品倒有几分药效,看来……mā mā 思春的美景即将在我眼前呈现了。

又是一个激动的黄昏,mā mā 在沙发上看书,我却在斜对面偷看mā mā 的身姿。出于职业习惯,mā mā 高高翘着兰花指,嘴里微微翕动着,很仔细的在读报。

外衣严严实实的裹着上身,连脖子下的锁骨都看不到。晶莹细嫩的脚趾挑着拖鞋上下晃动,足弓在深色衣裤掩映下异常雪白。也许有一天,这只脚会崩得笔直搭在我肩膀上随我腰部的冲撞而摇晃。才这么随意幻想一下胯间就隆起……

“mā mā ,你去洗澡吗?”

“哦!你先去吧,你洗好了妈又去……”清水难以洗去我内心的兽欲,要是mā mā 此刻在我面前弯下腰两手撑在瓷砖上,撅起屁股用渴望的眼神引诱我将荫泾深深插进去……

以前还只是停留在幻想mā mā 身体的阶段,现在严重到成天满脑子在考虑怎么将mā mā 的娇躯恣意奸yín 。我发觉自己往深渊里越走越深,已到了难以自拔的地步。

“mā mā ,我洗完了……”我浑身湿漉漉的走出卫生间,mā mā 连头都没抬,吱唔几声接着看报纸。太过专注的神情,将一对弯弯的眉毛拧在眉头,说不出的娇媚。过了一阵,mā mā 将报纸收进茶几下,起身回卧室取换洗衣服去了。

昨天,我乘白天只有我一个人,将mā mā 今晚可能要穿的内裤找出来。把喷雾剂喷在遮挡那条迷人缝隙的部位,这是外用药物,除了直接喷在生殖器上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兴许会有用吧!

事实上,那药水干透后就没有一丝效果了,本来指望mā mā 荫部的热气会激发药性,但最终证明只是我一厢情愿。我眼睛长时间死死盯在荧光屏上,估计mā mā 都发出打鼾声了依然没有出现我期待的画面。突然发现偷看mā mā 的裸体是那样的艰难,远比小说上的难多了,那和mā mā 上床岂不难于上青天?

看来喷雾剂效果是有的,但一定要直接喷在外荫,为了这一计划我已经历太多失望。所以我决定用最原始的办法达到这一目的,而且要在大白天作,彻底弥补长久以来的失望。听说医院为病人作全身麻醉前,先要用一种镇静剂,效果类似安眠药,但药效很短。不知我能不能找到这种药片……

今天是星期天,早早我就起床了。

“小伟啊!我发觉最近你有点儿精神恍惚,是不是生病了?”mā mā 柔声问道。(是啊,确实生病了,为你而生的相思病。要是你每天晚上脱衣服不关电灯的话,我肯定精神百倍)

“没有,没有……可能最近学习有点累……”我慌张的回应。

“要不要妈陪你去公园散散心啊?”(哇!千万别,今天我还得享受你的春色呢……)

“那想吃什么,妈作给你吃!”(我最想吃的就是你的肉体啊!mā mā ……)为了不露出破绽,我随意编了几个菜名,mā mā 拿了钱包去超市采购食品去了。

那晚,由于不知道那晚mā mā 到底要穿哪条内裤,索性在mā mā 三、四条内裤上喷了药水。本来还应该够用几次的,现在可好,顶多够一次了,一定得珍惜这次机会。我将冰箱里的果汁倒出来放了一片镇静剂,确信溶解后又倒回纸盒内。

“mā mā ,我帮你做饭吧!”我顺手接过几只塑料袋。

“不用了,大都是半成品,你去看会电视吧!很快就好。”mā mā 麻利的换了鞋,提着食品进厨房了。看着她扭动着腰肢颠着臀部,将秀发缠在脑后,我的脸上现出狡黠的坏笑。

午饭后,mā mā 将冰冻果汁一口一口呷进喉咙,无色无味的药片也进入她的身体。好像有点作用了,mā mā 的眼皮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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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ā mā ,想睡就进去睡一会吧!”我强忍着内心的燥热。

“不了,昨天睡得早,今天不能再睡了!妈就在这靠一会吧……”mā mā 为了保持身材,每天睡眠时间不超过八小时。平时她都会睡一会午觉,但今天是星期天所以多睡了两个钟头,看来是不敢再睡了。

“那我把电视关了,去房间看书,mā mā 你就打个盹吧!”

“…嗯……唔……”mā mā 鼻腔发出梦呓般的声音,我听来却像是娇喘一样。装作进卧室,其实在走廊就停住了。远远的打量动静,见mā mā 一动不动,身子已经完全瘫软。

我悄悄的走到跟前,尽管事前经过周密计划,但到头来却有些手足无措。怕下手早了mā mā 还有意识,下手晚了又怕mā mā 及时醒转。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看表已经近10分钟了。

做全身麻醉要把针水注射进脊椎,异常疼痛,所以才要先服这种药。我知道药性虽然因人而异,但总体时间也就是二十到三十分钟。因为这段时间足以让真正的麻醉进入深酣期,不能再等了……

“mā mā ……mā mā ……”我轻声叫唤,并用手摇了摇mā mā 。mā mā 的眉头似乎颤了一下又或许只是我的错觉,“我扶你去卧室好吗?”我仍然不敢下手。

mā mā 一动不动,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离我是如此之近。我的双手颤抖着撩开mā mā 的上衣,指尖触摸到冰凉的皮带扣。拇指一挑,皮带松了。我轻轻将mā mā 的双腿抱在沙发上放直,要脱了。

“……咚……咚……”心脏跳动的声音清晰可闻。双手抓紧裤腰慢慢的往膝盖上褪,微微隆起的小腹呈现在我眼前。长裤腿到膝盖处,露出一截白嫩、丰满、洁润、浑圆的大腿。

咬了咬牙,一只手微微抬起mā mā 的屁股,一只手将内裤缓缓往下拉。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mā mā 的脸,生怕她突然醒过来。但下面的光景却又引诱我的目光往下瞟:洁白、光润的双股间,浓密、油亮、乌黑、略微卷曲的荫毛呈倒三角洁白、光润的双股间,浓密、油亮、乌黑、略微卷曲的荫毛呈倒三角形遮护着那神密的山丘和幽谷,滑润的、暗红色的荫唇如天然的屏障掩护着花心般的yd口——我就是从这里降生到这个世界上来的——yd口的上方,那微微突起的是豆蔻般的荫蒂。

我的手指颤抖着轻轻摩挲着mā mā 的荫毛,肥突的荫部,感受着mā mā 荫部的温暖和湿润。我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看了一眼mā mā ,mā mā 还是紧闭着双眼,我欣赏着,赞叹着,仿佛故地重游,忍不住把脸埋进mā mā 的胯间,任蓬松的荫毛撩触着我的脸,深深地吸着成熟、性感的女人荫部所特有的、醉人的体香,我用唇舌舔湿了她浓密的荫毛,吻着微隆的荫阜,吻舔着肥厚、滑润的大荫唇,用舌尖分开润滑、湿漉漉的小荫唇,这曾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所必需经过的门户。吻舔着小巧如豆蔻的荫蒂。

这时,mā mā 的荫部抽动了一下,我抬头看了看mā mā 的脸,只见mā mā 的眉毛动了动,这次绝对不是幻觉。我吓得赶快把手指缩回去,看看表,又过了五分钟。

将那一小瓶喷雾剂凑近洞口,手指将外荫唇扩开,喷嘴顺着yd壁来回喷了几次,又凑近会荫处喷了一些,其中一部分喷在菊花蕾处,直到气雾剂全部喷完。mā mā 的荫唇上沾满了细小露珠,用餐巾纸擦掉大腿内侧的掖体后,我小心的将这美景关闭。

为mā mā 穿上裤子的时候我大气都不敢出,还好一切完成后mā mā 还未醒来。尽管我无比眷恋这一刻,理智告诉我不得不到离开的时候了。最后审视了一遍未见蛛丝马迹,我轻声来到卧室,打开了监视器,刚一坐定,浑厚的呼吸就一阵接一阵的呼出……

从mā mā 不省人事到现在过去二十七分钟了,监视器里终于出现mā mā 的身影。这说明镇静剂在mā mā 身上能持续二十五分钟左右,刚才她在客厅有什么举动我自然不能知道,只能靠臆测。至少mā mā 已感到了难堪,所以才回到她自己的卧室。

喷雾剂停留在mā mā 荫部差不多六、七分钟,由于我自己试用过一次,知道那怪异的感觉应该已经来临。大白天图像效果清晰多了,我有些后悔为什么现在才这么干。

mā mā 先是坐在床头皱着眉头,一副茫然的样子,一只手在脖子上抹来抹去,好像很烦躁的样子。不一会只见她一头歪倒在床上,扯过毛巾被盖在上身……

mā mā 现在的动作好像在和谁生气的样子,我想她一定已经感受到下体的骚动了。虽然隔着毛巾被,但我明显感到她的手正颤抖着摸向下荫,而且,还把皮带解开了……

尽管荧光屏不太清晰,我却似乎看到mā mā 脸上的潮红,嘴里喘着热气,一双迷离的眼睛半睁半闭。上衣纽扣也解开了,却没有如我所愿解下乳罩,隔着乳罩一只手正揉搓着自己的乳房。

我看到她的身子在被子下扭来扭去,似乎下体火热的春情很难控制。那陶醉的表情远远超过我,这也难怪,mā mā 今年三十九岁,守寡近十年,据说这年龄的女人特别敏感。

mā mā 怎么也想不到,这番景象是她亲身儿子一手导演的。mā mā 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夸张,从嘴型上看好像已经在呻吟了,可惜监视器不能采集声音,实在遗憾。在mā mā 被欲火煎熬的同时,我的荫泾也挺向天空,想像着mā mā 抱着我在床上翻滚,嘴里yín 荡的叫着,这个场面能实现的话叫我干什么都愿意啊。

不知道mā mā 有没有泄身,在被子下手yín 实在看不清楚,按那迹象应该是泄了。mā mā 一向对性很保守,刚才欲火焚身的时候都拉条被子盖住上身,我满以为可以看到她脱光了身子手yín ,没想到还是未能如愿。不过这次总体来说没让我失望,mā mā 长年累月哪怕夏天都穿着套装,我几乎以为她对性很冷漠。

今天心头的石块总算落了地,看来mā mā 内心深处尘封的性欲还有待唤醒。mā mā 从房间出来后没想到我竟然坐在客厅里,楞了一下脸有些泛红,这是我成年以来第一次见到mā mā 害羞的表情。

“今天实在是困,我刚刚去房间睡了一会。”mā mā 低着头小声掩饰着,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女孩。

“mā mā 怎么不多睡一会,还早嘛!”我不动声色,刚刚看mā mā 发情自己也射得一塌糊涂,现在面对mā mā 娇羞的表情却仍然疲劳,提不起多少精神。

“mā mā ,今天由我做饭吧!”黄昏已近,我提出这个要求。因为整个下午,mā mā 都有些精神恍惚,弄得我非常愧疚。

“咦!今天那么乖?”mā mā 对我笑笑,好像还没从中午的春梦中醒来。先前去洗澡整整比平时多花了一半的时间,不禁让我想像是不是在揉搓自己身子的时候勾起了遥远的回忆。

mā mā 在卧室里发情的那一段被我完整的录了下来,但我发觉这才是真正噩梦的开始。因为接下去我不知该作些什么,前段时期还有窥视mā mā 躯体这一明确目标,如今呢?

回头看看前几天的日记,我发现人类真是无比贪婪的动物。内心的欲望永无止境,从偷看mā mā 的胴体一步步发展到现今想进入她美妙的蜜洞。以前只是幻想一下,自从很邪恶的窥视到mā mā 自慰后,我迅速坠落到想要具体实施了。

不经意间将自己的灵魂献给了恶魔,可惜恶魔并未给我指示下一步该做什么。其实我和mā mā 十几年来相依为命,感情十分深厚,否则她浑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除了风韵毫无性感可言,能引起我的性欲更多的还是源于mǔ_zǐ 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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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进一步和mā mā 加深感情已经不可能了,我们已经到了极限,除非有另一种感情关系,比如情人……mā mā 在床上扭曲着,屁股离开床单身子弓起,一只秀脚从被单中伸出来,脚趾夹住床单痛苦的扭动着。

这段录像我已经看了无数次,分析了无数遍。mā mā 身体上每一寸敏感地带都收录进脑海,除了荫户,mā mā 最多揉搓的是乳房。当然mā mā 的床第经验一定非常糟糕,她摸下体的动作令我看上去很不舒服,显得那么生硬、拙劣。

“mā mā ……”

“……啊……”十多天了,mā mā 有时候会像现在一样莫名其妙陷入沉思。

“你在想什么啊?mā mā !”

“没……”mā mā 被我拉回到现实。

这一切源于我先前的灵机一动,前几天mā mā 剧团一位同事嫁女儿,我和mā mā 一块去参加婚宴。晚上裹着一身汗掖回到家里,mā mā 无意间和我谈到关于我交女友的问题。

“我们学校有些学生谈恋爱,可是我觉得高中生太幼稚了,我觉得和她们没什么共同语言……”我随意敷衍着。

“mā mā 不是叫你现在就去交女友,只是想问问你喜欢什么类型的。”mā mā 歪着头微笑的看着我。

“哦!我比较喜欢成熟型的,能相夫教子的那种!”现在的我满脑子都是mā mā 的音容笑貌,不太想讨论其他女人,但mā mā 好像有点认真,我也只有尽量敷衍。

“成熟型的?哈哈……我们小伟今年好像没过十六吧?那你打算找个熟到什么程度的?”

mā mā 嘴一直都没有合拢,笑个不停。嘴唇上翘露出洁白的牙齿,上门牙正中有两颗比临近的要长一点,好像俗称叫“兔牙”,显得很可爱。我看着mā mā 眯缝的凤眼,眼角处延伸的一些细微鱼尾纹将成熟妇女风韵尤存的性感发挥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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