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妈。我尽量克制。”我再次开足了马力,全然不顾身下母亲的战栗,想像着带领她走向幸福的峰巅,那种沉闷的“啪哒”声是绝美的,远远超脱于现实所能承受的。母亲叹息一声,如萧萧洛水边宓妃的低呤,又像路过的风,轻轻地拂过原野的无奈。
在一切都变形扭曲之后,人终于走到最平凡最普通的地方,检视自己最初的愿望:从前我对人生的愿望是什么?今后如果还有愿望,我要许什么愿?
父亲回到家时,正好是下午五点半。车声隆隆,听得出仍旧是那辆破旧的北京吉普,辗过积雪的路表,嘎的一声停在了门外。
“快,桥儿你先出去。”母亲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鼻翼里排出热热的呼吸,听在耳中就像流水的婴啼。
我有种紧张的兴奋,从母亲紧窄的荫牝里提出犹自刚硬的荫泾,塞进了棉质运动裤里。母亲显得手忙脚乱地迅速整理着自己的下身,“还不快去?”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怪的眼神中饱含秋波的妩媚。
“爸,你回来了。”
文静的父亲穿着祖父的那件皮袍,显得更加的瘦小了,被朔风肆虐的脸粗糙苍白,再加上鼻梁上那副深度的紫色秀琅架眼镜,更显憔悴不少。我内心有些难过,父亲长年在外风餐露宿,固然是为了心中所爱的事业,又何尝不是为了这个家?
“嗯,回来了。桥儿,在家里有没有听mā mā 的话?”父亲见我语带哽咽,宽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家真好呀。”
“爸,妈正在里屋给你打热水呢。司机呢?”我探头看着正在发动汽车的司机小吴,“怎么不让小吴叔叔进来坐坐?”
“嘿,他正急着赶紧回家呢,这么冷的天气,他又是新婚,这次陪我们出门几天,可熬坏了他了。”父亲呵呵笑着,看着释放大量乌黑尾气的北京吉普渐渐远去,看起来父亲心情不错。
“回来了。怎么跟孩子说这种话?”母亲风姿绰约地俏立在门首,似嗔非嗔地盯着父亲,满脸喜悦的颜色,眉角流泻着异样的风情。
“是,是。嘿嘿,我回来了。”父亲急忙把包裹全塞到我的手里,“桥儿,你把这些东西拿到房里去分一分,有些是要给邻居的。”
父亲愕然的神色全部被我看在眼中,我心里晓得,是几天不见母亲,父亲发现母亲妩媚更胜从前了,因此急着支开我。可他却不知,正是因为刚刚与我做完爱,母亲才会显现出那种慵懒诱人的风情来。
“哎,呆会儿我拿一份给二愣家吧。”我答应着。父亲每次出门总要带些当地土特产分给邻居,再加上母亲为人端庄谦和与人为善,所以我们家在这儿是出了名的好人缘。
屋里散发着一股浓香,参杂着女人的胭脂粉和花露水的味道,我想,大概是母亲害怕空气中渗透有那种味道吧,就把这种较为浓冽的香水拿出来喷洒。
父亲甫一进屋就连续打了几下喷嚏,“怎么这么香?”
“嗯,刚才拿出一些旧衣服准备过冬,有点异味,就洒了些香水,却不小心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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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花露水的瓶子横倒在桌上。我发现母亲的眼中有三分羞意、二分诡谲和一分得意,目光对接,母亲脸色潮红,斜睨我一眼,不再理会我。
刚一进屋的父亲一点也没有看见我们之间的小动作,犹然沉浸在回家的喜悦之中。或许对于离家的游子来说,家才真的是心灵的栖息地,真真切切,实实在在。
我的眼眶渐渐潮湿。每次父亲离开家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我总感到有些失落,总觉得生活中好象缺了些重要的东西。
尽管得以同母亲尽情欢爱,可欢爱之余,更多是怅惘和迷茫。父亲宽宏厚重的笑容告诉了我,三个人的世界才是最最完美的,这种天伦之乐是任何事物都无法代替的。
父亲,我真想流泪,喜悦令我感到心痛,宽恕多年来我的荒唐和恣肆。虽然我早已沉沦、堕落,噩梦像一条长长的绳索早已套紧我的脆弱的脖子,我不敢蹬去那把垫脚的椅。
在咸泪过后,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在我周身游转,每每子夜梦回,我都仿佛置身于无涯的雪地,一滴滴黑血流过……
然而,我已成为一个不回头的浪子,痴迷于母亲那浑圆青翠的峰峦,丰沛的蜜奶吸引我滋补我,宽厚的荫阜像肥沃的平原,那里筑有温暖的宫殿,储存着无边的能量,等待我去攫取……
多年以后,我看过一篇文章,只那么一眼,就足以叫我触目惊心……
那么,手中的相思花就当作来自遥远夜空,不知名星子赐下的一句安慰吧!
柔软的花粒搓揉后散出淡薄香味,没有悲的气息,也不嗟哦,安慰只是安慰本身,就像人的眼泪最后只是眼泪,不控诉谁或懊悔什么。种种承诺,皆是火燎之路,承诺者并非不知,欲视之如归。
一个因承诺成为母亲而身陷火海的女人,必定看到芒草丛下,蚊蝇盘绕的那口铜柜,上面有神的符箓:“你做了第一次选择成为母亲,现在,我给你第二次选择也是最后一次;里头有遗忘的果子与一杯血酒,你饮后更能学会背叛,所有在你身上盘丝的苦厄将消灭,你重新恢复完整的自己,如同从未孕育的处女。”
这是写给母亲的,未尝也不是在写给我,这是给母亲的选择,也是给我的。
我看着窗外的零碎雪花在风中飘摇,再过一些天,就将是春节。但愿这就是“瑞雪兆丰年”。
近窗的玻璃蒙着淡淡的雾,我双掌合什,虔诚的唱诵《平安颂》,祈盼甘霖的降临,企盼灵魂的负轭者卸下沉重之轭,让微风吹拂黑暗,不管明天是黎明还是更深沉的黑……
如果,掌中只剩下最后一朵紫色相思花,我将把它献给我的父亲和母亲,让这份紫色静穆如海,纯净而清美。尽管,轻盈中隐伏着忧郁、颓废乃至沉沦的魅影。
其实,这也是一个十七岁少年,敏感、暧昧而又隐晦的人生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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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0
和mā mā 的365日加料版
把几包东西抱进房间后,我累得满头大汗。还来不及喝口水,mā mā 也紧跟着进来了,手里抱着一个纸箱。
“mā mā ,没有开水,将就点吧……”我递上一瓶矿泉水。mā mā 却没有接,弯弯的眉毛挤在眉头,在不足30平米的房间里踱来踱去。
“这么差的条件,怎么住人啊?”mā mā 自言自语的嘀咕着,语气里透出一股淡淡的幽怨……
“没什么啦!我已经长大了,总得学着照顾一切!”我轻声安慰着,打开几个纸箱,把里面的用具拿出来排在床上。
mā mā 悄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麻利的把秀发挽在脑后,去阳台换了拖鞋卷起裤脚,帮我拖起地板来。房间就只有两间,看来上一个主人还不错,总体保持得比较干净。
我只带了些简单的器物,不一会就和mā mā 一起把房间清扫完毕了。看看时间不早了,我和mā mā 一块到楼下的小餐厅吃饭。很随便点了几个小菜,我和mā mā 都没有说话。
这次我提出搬出来住太过突然,mā mā 就我一个孩子,而且我还在上高中,总是有些放心不下,同时也是总怀疑我和她生分了,一直以来都有点忐忑不安。
我很想发个毒誓,这一切确实和她有莫大关系,但绝不是因为和mā mā 感情疏远了。我只能对mā mā 说想离校近些,以便安心学习。
这顿饭吃得有些压抑,可能mā mā 有些累了,席间她一直在重复独自居住的注意事项。看着mā mā 那关切慈爱的目光,我差点就想马上搬回去,最终还是强自压下了这个念头。
吃完饭天已经快黑了,mā mā 执意还要上去坐坐,我没法只好陪她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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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器好像不好用,厨房里的用具也不全,改天mā mā 再给你添置一些……还有晚上睡觉一定关好门,现在这世道……”mā mā 说着说着眼圈有点发酸,背着我悄悄用手擦了擦。
“mā mā ,放心吧!我周末还不是要去你那里的,再说这里离咱家又不是天南海北……”我觉得自己的话语也有些哽咽,几乎说不下去了。
岁月的痕迹不知不觉爬上了mā mā 的脸颊,眼角嘴唇边都有些细微的纹路,好像就这么几天时间,mā mā 满头秀发添了几根银丝……
好言劝说了半天,mā mā 终于离开了属于我的小屋。以后我将独自生活了,尽管这不是完全意义的独立,毕竟mā mā 和我依然在一个城市,我也答应她一旦休息就到她那里去。
送走mā mā 后,我又仔细看了一遍摆设,以后这就是我的小窝了,心情一阵畅快,疲劳一扫而光。接上电脑电源,调出一个隐藏文件夹,将里面的照片一张张审视着。这些全是mā mā 的照片,有生活照也有剧照。
屏幕上的mā mā 身着古装头饰抿着嘴微笑着,眼脸描着浓浓的眼影,清澈如水的眼瞳发出诱人的神采。嘴唇上涂的口红发出亮光,显得饱满滋润,娇艳欲滴。我发现自己又有了失控的迹象,叹了口气打开了记事本。
三八节后的第一个星期六,我终于搬离了那个令我充满罪恶感的家。mā mā 直到今天都不知道我为什么搬出去,可我怎么能告诉你呢?
亲爱的mā mā ……就在刚才,你卷起裤脚弯腰拖地的那一刻,白皙的脚掌和鞋面一张一合,我差点忍不住想扑上去解下你的裤带,把生殖器插进生育我的地方。
你平时穿着那样保守,大热的天气也是长衣长裤,可是只要你焕发成熟女性气息的身体一靠近我,我就会呼吸急促。
很多次你回家换上拖鞋露出秀美白皙的小脚,够了!只要露那么一点点我下体就会迅速勃起,特别是你提起臀部踮着脚尖把挎包挂在衣架上的时候,我狠不得从后面抱住你就在墙边把彼此的性器紧紧结合在一起……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非常害怕,害怕哪天晚上会控制不住自己,乘你熟睡的时候进去将身躯压在你成熟的胴体上……哦!才想到这里下体又膨胀了,我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你是我母亲啊……
“小伟,今天早点回来,mā mā 给你做好吃的!”mā mā 叫着我的小名,电话那头传来充满慈爱的语声。
“唔…好的,我洗了澡就回来……”我支支吾吾的回应着,手忙脚乱的把毛巾卷成一团。
上面有我刚刚射出的精掖,那是幻想压在mā mā 成熟丰腴的身体上套弄出来的。尽管我知道不会有人看见,可依然做贼心虚快速走到卫生间把毛巾扔到水池里。
这是我们mǔ_zǐ 分别一星期后首次聚在一起吃晚饭,mā mā 忙前忙后弄了一大桌菜。大多是油荤很重的肉类,我知道mā mā 口味清淡,最爱吃蔬菜,今天肯定是想我一个人在外面经常吃方便面,所以特别为我安排的。
“好吃吗,小伟?”
“太好吃!”胃里填得满满的,几乎感觉要从食道溢出来了。但一看到mā mā 爱怜的目光我硬是把大鱼大肉强往里塞。我瘫在沙发上挺着小腹,把皮带松开几扣喘息,今天吃得太多了,脸上手臂上全是汗掖。
“mā mā 把冷气开大点吧!”mā mā 看着我的样子很好笑,看得出今天她心情很好。
家里装的空调不是立式的,也不能遥控。mā mā 走到墙边拨弄。那一个令我冲动的景象就这么来临了,事先一点预兆也没有。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垫着脚尖,左手扶着墙壁右手尽量伸到按钮上。
柔嫩的脚趾从鞋尖伸出来抓住地面,脚趾因充血呈粉红色,圆润的脚后跟脱离地面,纤美的脚掌上一小排不规则的皱褶,我几乎闻到淡淡的肉香味……
一阵燥热从下体迅速弥漫到全身,“mā mā ,我帮你弄……”我的语气发出明显的颤抖。啊!走近了,这是具多么诱人的胴体啊……
那么热的天mā mā 还是穿着一条长达脚面的长裤,总算今天没罩外衣,却穿了件米色的长袖衬衣,领口高高的,连手腕都看不到。衣料有点薄,隐约可以看到勒在背后的乳罩带。
我的手几乎想按在那个微微上翘的圆浑丰腴的臀部上……不行!她是我的亲生母亲啊!荫泾硬得难受,肿胀得一副想破空而出的感觉。我明显感到尿道有一些掖体缓缓滑出,内裤肯定有一块已经湿了……
“呼!弄好了……”mā mā 回头对我抿嘴一笑,用手撸了下鬓角。
还好mā mā 什么也没发现,刚才吃多了的状况恰好掩饰了我此刻的兽欲。我不敢把身子直起,努力让欲念平静下来才走到沙发前坐下。那一刻不过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我却觉得恍若梦境……
告别了mā mā 我又回到充满肉欲的小屋,说它充满肉欲,是因为我独自租房住就是为了逃避那种令我不知所措的恋母情结。
但事实上虽然远离了mā mā ,而我却变得肆小伟惮,短短一星期已经忍不住幻想抱着mā mā 手yín 好几次了。一路上我的荫泾就一直处在极度充血中,mā mā 诱人的背影一直在脑海里游荡。
电脑无声的打开了,ròu_bàng 在“mā mā ”嘴唇边晃来晃去,一阵哆嗦,混浊的精掖喷射出来…竟然在mā mā 的照片前作这事,恼怒、羞愧诸多情绪一起涌上心头。
巨大的快感并未掩盖住长久形成的伦理观,我流下了几滴痛苦的眼泪…我觉得不能再这么沉沦下去了,和自己的mā mā 上床那是不可能的。
撇开世俗不说,mā mā 肯定会拼死抗拒。mā mā 虽然在文艺界,但生性内向、保守。看她平时的穿着就知道了,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在她身上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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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庆幸前几天因幻想mā mā 产生的冲动能最终克制住,冲冷水澡、做俯卧撑,什么办法都用过了!我一定要坚持!!!作为一个人,最不可原谅的就是没有毅力了。
为了避免再次见到mā mā 产生冲动,我已经连着两个星期借故没回家。尽管mā mā 的身姿从未真正消失过,但好歹我没有再幻想她的胴体手yín 了。本以为一切都将走上正轨……唉……
前几天深夜突降罕见暴雨,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接到mā mā 因为不放心打来的电话。mā mā 肯定也没从沉睡中苏醒,思想意识是模糊的。她那声调从鼻腔里懒散的飘出,不时因打哈欠使声音走调。
我突然觉着很像因身体被人冲撞而发出来的不规则呻吟。鬼使神差地用手握住了荫泾,就在mā mā 迷迷糊糊中的语调中手yín ,mā mā 深一句浅一句,声音时而拖长时而短促,就似娇喘一样。
事后,我觉得那是最爽的一次,足足射了五、六秒才止住。最可恶的是我后来故意利用mā mā 午睡时间打电话过去,听mā mā 闭着眼从喉咙冒出的声音,竟然每次都射得畅快淋漓。天啊!我竟然利用母爱满足自己的兽欲……
文化馆附近真是鱼龙混杂,小贩、卖盗版光碟的,黄昏过后,还有一些涂满低档化妆品在夜色中荡来荡去的身影……平时我是从来不到这里的。
不过今天不同,今天是五一啊。mā mā 她们的剧团为庆祝“五一”排了几出戏,早早就通知我去看戏。我从小就对京剧不感兴趣,更别说什么越剧了。
我想中国古老的国粹处于非常时期就是因为我这类人太多了,不懂得欣赏高雅艺术,我更愿意去酒吧看穿超短裙坦胸露乳的艳舞。
mā mā 在的越剧团并不景气,好在这种单位会由市政府拨专款补贴。团长估计也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剧团就这么不死不活的撑着,一年到头也演不了几场。
今天虽然是庆“五、一”特别演出,但我看来大多都是赠票,很少有人自己掏腰包来看这市级剧团的演出。幼小时候曾经和爸爸一起到这里看过mā mā 演出,几乎都不记得环境了。
看来近年剧院改成了电影院,一切都以电影放映为标准,座位清一色的双座。演出开始了,一群武丑翻来倒去的煞是热闹,不一会一个青衣、一个小旦咿咿呀呀的唱起来。
今天的演出是一些名剧的片断,《梁祝》之类的。我的思绪无意中寻找mā mā 的倩影去了,也不知在唱些什么。过了好半天随着一阵鼓响我不禁精神一怔,mā mā 上场了。
《穆桂英挂帅》,那名奋力踢花枪的“穆桂英”就是令我神不守舍的mā mā 。哦!脸上涂了厚厚的油彩,身子里三层外三层的裹满服饰,要不是我事先知道,根本认不出这就是mā mā 。
在舞台上耍弄一番后mā mā 张口唱词了,我当然听不懂。但也不由得一怔,越剧团平时就鲜有演出,记忆中我很长时间没看mā mā 演出了。没想到mā mā 一张嘴居然十分清脆,很难想像这种尖细的嗓音发自中年妇女。
这应该就是那些戏迷平时说的“唱腔”吧?看来mā mā 年龄日长,嘴上功夫并未落下。本来我进剧院是考虑mā mā 盛情相邀这才规规矩矩来看戏的,没想到才这么一想马上就心猿意马不能自制。
片刻间满脑子都是一些口佼的幻想,原来mā mā 不但口技没拉下,身段也很灵活,闪、躲、腾、挪,相当灵巧。这样的胴体在床上扭来扭去该是多么销魂……
下体又开始不老实了,一寸一寸的往上挺立。mā mā 在舞台上高速旋转着,我一双刀一般的目光似乎想穿透那厚厚的戏装,把里面的干坤看个够。美丽的mā mā 啊,你真是让我欢喜让我忧……
“mā mā ,你的演出太棒了,那唱腔、那身段真是绝了……”回到客厅我心慌意乱的恭维着。
说到唱腔的时候我盯着mā mā 的丰满的嘴唇,说身段时,又把目光停留在那曲线凸凹的臀部上。mā mā 尽管每日还得练功,但很久没有舞台感觉了,今天也算过足了戏瘾,兴奋到现在都没有退。
“是吗?当初mā mā 给你票时你还不愿意来呢……嘻嘻!”
昨天太晚了,我留在家里睡了一宿,那是怎样的噩梦啊?整整一晚上辗转难眠。数次都想悄悄爬起来看看mā mā 的卧室是否故意开着,好为我半夜进去侵入她娇躯作准备。
我知道这仅仅只是幻想,渴求mā mā 的身体只是我单方面的意愿……该怎么总结最近的心理历程呢?最近又开始经常在被窝里幻想以各种姿势和mā mā 性交。
原先的窘迫感越来越轻微,似乎我内心的禁忌没以前强烈了。既然自己难逃对mā mā 身体的渴求,那么我看看……仅仅是看看mā mā 诱人的胴体应该不至于发生天大的事吧?
“监视设备?太简单了,一个摄入装置一个接收装置。没有接收机?哈……电视机总有吧?那就是最简单的一种接收装置……嗨!你弄这些玩意不会是做什么勾当吧?”
我找到一个初中时的朋友,他现在和他父亲开了一家电器行。
“废话,我还能做什么犯法的事,改天请你吃饭。”得到监视设备的相关知识后,我如获至宝,三步并作两步跑回了家。
由于我搬出去就是因为那时还放不开,想尽量避免mā mā 美色的诱惑,如今心思都激进到要窥视mā mā 的肉体了,我想实在没必要离开。
mā mā 有次劝说我还是搬回家来,我找了个台阶终于回到mā mā 身边。只是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mā mā 绝对想不到我已坠落到把她肉体当做目标的地步。
卫生间应该是个最好窥视的地方,可惜我仔细研究了结构,发觉无论把摄像机装在哪都难免被发现。mā mā 平时总是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要一窥春光难上加难。那么,只有冒险装在卧室了。
正对mā mā 大床的是一个三开门更衣柜,我发觉柜子顶上有几只纸箱,都是以前电视机、电脑的包装箱,如今只有一些泡沫沉睡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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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ā mā 当初说留着说不定以后搬家用得着,却未料搬家没用上,自己的春光到要因此外泄了……
我小心的将一只纸箱挖了个空,直径只有一个硬币那么大。而且那个孔几乎贴近柜子顶部很隐秘,我爬到床上细看了一下,根本看不出动过手脚。
接着把摄像机小心的放进去不断调整出最佳角度,在墙角打了个空,将电缆线从mā mā 卧室一直连接到隔壁我房间的电视机上。所有准备工作花了我大半天的时间,现在mā mā 的卧室全天候处于我的监视之中……
“小伟,mā mā 回来了……”mā mā 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没注意我贪婪的眼光死死盯着那双白皙秀美的足弓。
“mā mā ,累吗?我去给你泡咖啡……”mā mā 换好鞋转过身子,我只好咽下口水心不在焉的冲咖啡去了。
晚上吃过晚饭我就一直处于高度亢奋中,mā mā 的胴体到底是什么样子呢?她睡觉会采取什么姿势,侧卧还是仰躺?或者趴在床上睡?这个姿势可是专门作为后入式的……啊!下体又开始膨胀了。
好不容易熬到mā mā 去洗漱,我飞快的跑进卧室,打开了接收器。mā mā 揉搓着满头秀发走到床边,拿了一个小吹风机将头发慢慢吹干。
我想像着那身衣服下还带着水汽的湿漉漉的胴体,肯定又滑又嫩。但mā mā 并未急着脱衣服,而是走到梳妆台前用离子水擦脸,就像故意挑逗我的欲火一样,不急不慢,硬是磨蹭了二十多分钟才站起身来走到床边。
啊!要脱了……mā mā 检查了一下窗帘,将被褥拉开一角,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就在抓耳挠腮如坐针毡的时候,一个富于戏剧化的场面出现了。
mā mā 伸手拉熄了吊灯,将床头前一盏顶多15瓦的台灯拧开了。天啦!那昏暗的灯光在摄像头下几乎昏黑一片,只能模糊看到一个身影。我心潮澎湃苦等的美丽胴体就以这样的方式钻入被窝……
一阵凉气从头浇到尾,可能是我睡觉除了看书以外根本不用台灯的关系,竟然以为人人都像我一样。盯着荧光屏昏暗的画面,我一下步入深渊。完了,这个计划彻底失败了……
最近受冷空气影响,天气不甚晴朗,我的心情也随天气荫晴不定。mā mā 问我是不是遇到不顺心的事。我能说吗?我能告诉她是因为没有窥视到她的娇躯而懊恼吗?
接连几天mā mā 脱衣服前必然熄灭吊灯打开台灯,从未改变过,也许多年的习惯是不可能轻易改变的。自从决定一睹mā mā 的胴体后,我一门心思的用在上面,什么伦理道德早抛得远远的。
我为自己这么执著感到惊奇,对mā mā 的身体是那么的向往,哪怕只看一眼就心满意足了。曾经幻想mā mā 会不会在床上自慰,那样的话,也许我能看到更多……
“您好,我想邮购一盒y-124号产品……”
“好的,您的地址是?……哦!您是本地客户,这样的话不必邮购,我们可以送货上门……”
“谢谢,我想还是邮递过来吧!”
“没问题,产品名称我们会写成礼品,您看可以吗?”
“可以……”
“假如您多买一盒s-004的话,就是超薄避孕套。我们公司将超值付赠一瓶《神秘水》,机会难得……”
“唔……好吧!请用特快专递……”
从来未购买过这些玩意,越是想三言两语搞定,对方越是罗嗦。没法子,只好如他所愿,多买了一盒避孕套。不到24小时我就收到了“礼品。”
y-124号产品全称是《柔情蜜意》,一种女用催情素。而那瓶所谓超值附赠的《神秘水》喷雾剂,才大拇指粗细的一小瓶,顶多喷三、四次就用完了。而且是外用药物,只有喷在生殖器上才能发挥效果。
这家公司还真会赚钱,我心里一阵笑骂。当晚,我将催情药片溶入咖啡内,眼看着mā mā 全部喝下后走进卧室打开了监视器。
mā mā 照旧用毛巾包着头发坐在床头上揉搓,偷看mā mā 胴体的愿望长时间落空,我似乎已经有点麻木。mā mā 和往常一样吹干头发,关了吊灯,钻进被窝……
过了二十多分钟后,mā mā 似乎感觉有些闷热,模模糊糊看到mā mā 将一只玉腿伸出毛巾被,身子翻了翻就再也没动静了……
这就是所谓能令女人yín 水横流、欲仙欲死的催情药?他妈的,上了奸商的当。我狠得牙痒痒的,心里把那家公司祖宗十八代全骂了一遍,可也没有办法,100多元权当喂狗吧!
荧光屏依然那么昏暗,不集中精神根本看不出上面躺着一具美妙的胴体。我拿起那瓶外部喷雾剂,鬼使神差的喷在自己荫泾上。
好歹自己试验一下,看看到底有什么反应。几分钟后隐隐有一股麻痒的感觉从guī_tóu 散发开来,我立时精神一怔,难道这附赠的药水反而有效?
那种麻痒的感觉渐渐强烈,却又不同于异物摩擦导致的酥痒,那种感觉似乎更像从内心升起,让人忍不住想用手去搔弄包皮。情不自禁把手指伸向荫泾,稍一套弄就迅速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