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我一个。”路修远也跟着凑热闹。
权开霁沉思片刻，有了想法。
他们赌了柳玉书和赵钱孙李会选哪首，赢的人可以指挥其他人做任何事。
他们赌得柳玉书都会选第六首，所以差距就在赵钱孙李身上了。
“那这样，柳玉书要是没选第六首，就算我们三个都错，算柳玉书赢怎么样？”
吕布庭和路修远对视一眼，没什么意见。
正准备商量着赌赵钱孙李进哪个房间的时候，练习室的门又开了。
权开霁面色复杂，吕布庭唰地站起身。
“不会吧......”路修远有些无语。
果然，柳玉书扬着下巴从门外走进来，看到他们后明显愣住。
他退出门看了眼，是他选的第五首没错。
“你们怎么都在？”柳玉书惊了，“我以为我是第一个。”
权开霁扶额：“我们还以为你会选第六首。”
柳玉书嗤笑：“谁知道那歌儿干不干净？”
“怎么不干净了？”权开霁挑眉，“我觉得写得挺好的。”
“好是好，但谁知道是不是抄的？”柳玉书对这首歌敌意非常大，大到就连吕布庭都感觉到了。
权开霁听到这话倒是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你认识那个作者？”路修远眼珠一转，想起柳玉书之前的职业，网络写手和网络作曲家，在有些时候是会有点交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