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ā mā ,红姨,和玉姨全身赤裸着,双手和脚腕绑在一起大大的分开,裸露着自己的下体。腰上穿着一件铁制的束腰,束腰的铁环绑在,连接着天花板上的绳索,让mā mā 们的屁股高高的撅着。
男人们抚摸着mā mā 们的大屁股,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这些屁股都是最顶尖的呢,手感真不错。嘴里说着,手可不闲着。
嗯,生育过的屁股,还这么弹手,真少见。说着,在mā mā 的屁股上拍了两下。
这个妞的屁股更不得了。瞧瞧。说着男人在玉姨的屁股上使劲一戳,屁股马上恢复原样。这屁股真结实。
这个屁股的肉感最好,这个妞的手感最好,这个妞的光滑最好。
说着,又在红姨的屁股上抹了两把。
求求你们别抹了,烙印在灵魂上的羞耻心冲掉了mā mā 的快感。将mā mā 拉回现实中。
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玉姨带着哭腔乞求着。
红姨的身体颤抖着。脑海里一边一边的回向着医生的话语。我需要时间,我需要时间。我需要时间。
红姨咬紧牙关,忍耐着要骂人的冲动。硬生生的将到嘴边的脏话吞了下去。无助的摇着头,脸颊上的泪水,随之飞洒开去。
这娘们刚才不是挺狠的么?男人一边抚摸着,拍打着红姨的屁股,一边问着。她现在这么老实,是在是没有意思啊。你怎么狠不起来了?
说着,重重的在红姨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红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淡淡的红色手印。
怨我,我拿她儿子要挟她来着。医生无奈的耸耸肩,刚才我要玩她,她不肯,所以我就用了点手段。
这可不像你啊。男人说着,在红姨的屁股上拍了几下。拜你所赐,乐趣完蛋了。声音里的失落,眼里的失望,都看在医生的眼睛里。医生耸耸肩,笑了一下。
我拜托你啊,你别为了自己高兴,毁大家的愉快,不好?另一个男人发出不满的叫喊声。驯服野马的乐趣彻底完蛋了。说着,在mā mā 满是伤痕的屁股上又是一巴掌。
啊呀……别打我了。mā mā 哭喊着。我疼……啊。mā mā 的脸上因为屈辱和羞愧布满泪痕。
住手吧……别摸了。好羞耻啊。玉姨也哭泣着哀求。
分开的大腿,裸露的下体,在充满冷气的房间里,令羞耻之心更加的强烈了。
羞耻?你刚才叫唤的不挺过瘾的么?男人故意刺激着玉姨的羞耻之心。
没有,我没有。玉姨的脸红了。玉姨想起刚才的甜美感觉,如果不是下阴的剧痛,可能会高潮也说不定。男人们不知道自己刚才有快感了吧?肯定不知道。一定不知道的……吧?自己的阴蒂刚才有没有勃起啊?有没有快感,男人们可能没有注意到的吧?
玉姨自欺欺人的想着,安慰着自己。但是男人们的话语,让玉姨感觉到更加的羞耻了。
还说没有?你兴奋的时候阴蒂勃起老高。像个小孩的几把。你以为我们没看见啊。
要不要再让她自己看看?嘿嘿……只有最yín 荡的女人才会让人qiáng_jiān 处快感的哟。
别……别……别……别说了……别说了。玉姨哭泣着大喊道。不是的,不是的。玉姨的头使劲的摇摆着。我不是yín 荡的女人啊。我……我……我……其实很纯洁的。
男人们发出大笑。这要算是纯洁的话,这贞节牌坊还真容易弄啊。
要不要我给你送块牌坊?男人们继续羞辱着玉姨。玉姨除了哭泣,还是哭泣。玉姨不时地张开充满泪水的双眼,模糊的看着男人们。眼神中的祈求,那么强烈,那么充满无助,任谁见了都会可怜的安慰玉姨几句。
对不起啊。我们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一个男人走到玉姨的面前,半蹲着,看着玉姨。你们都安静点。男人们回头大喊着。
谢谢,谢谢。玉姨带着哭腔表示着自己的感谢。也感谢上帝停止了对自己的羞辱,并且送来了护花的使者。
你不用牌坊吧?男人带着真诚的语气,突然问道。
嗯……玉姨不明所以然的点点头。不用,我不用。
也是,牌坊是给女人的。面前的男人站起身来。不是给狗的,我怎么会说送她牌坊这种蠢话呢?我是不是很蠢啊?男人呢看着正在发愣的男人们。
玉姨在男人们的大小声中突然明白了刚才男人的话。裂开大嘴,狠命的哭着。
mā mā 和红姨看着正在大笑,并且,慢慢接近的男人。
我们要开始做游戏喽。温柔话语里带着残忍和邪恶的音调。分别为三个女人带上了眼罩。
女然们在黑暗的世界里等待着,等待着那未知的命运。
突然,缓慢的音乐之声响起。因轻柔而缓慢,为愉快而沉醉。但是在女人们听来,却恐怖异常。不知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屁股上方,搅动着空气。猛烈的破空之声为优美,轻柔的旋律加入了力量和威胁之音。
玉姨终于忍受不住惊恐,哀求着,放过自己。声音里的颤抖,惊恐,伴随着哀鸣。引起男人们的哄堂大笑。
男人用马鞭在女人的屁股上轻轻的抚摸着,摩擦着。感觉如丝般的顺滑,细腻如羊脂。多么美丽的屁股啊。身后的男人赞叹着。哎,真是可惜啊。
受不了的时候,用你们的回答来停止哦。你们有五分钟的时间想清楚答案。
女人们在漫长的五分钟时间里,试图理解着男人们的话语,努力的寻找着答案。
时间结束了。你的回答是什么啊?男人拍拍玉姨的屁股。
放过我把。别折磨我了。呜呜……玉姨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后面呢?男人问道。让我走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真的我保证。
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对什么人也不说。玉姨涌起一丝希望。
你的呢?男人来到mā mā 的后面,抚摸着满目疮痍的红肿屁股。
我……我……我不知道。mā mā 有些害怕的说。饶了我吧。mā mā 在短暂的思考下,还是忍不住求饶了。
你的呢?我的小野马。男人抱着手,站在红姨的面前,笑嘻嘻的看着红姨。
我去你妈的。红姨忍无可忍,脏话冲口而出。你们这群狗几把操出来的,最好别让你奶奶我逃了,到时候我让你们加倍奉还。
男人们大笑着。面前的男人带着残忍和期待的目光看着红姨。身体因为兴奋而发抖。
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这才是你呢。男人高兴的说,声音里带着赞叹和钦佩。情不自禁的伸出自己的拇指,对看不见的红姨伸出。
你比不少男人有种。够意思。男人的残忍目光更甚了。知道你这话会给你自己带来什么吗?男人口气里带有明显的恐吓。
我操你妈的,有种就来。红姨的倔脾气上来了,大声的挑衅着,咒骂着。奶奶皱一下眉头就是你这畜生孙子养的。说完,还不忘记对着声源吐上一口吐沫。
好,希望待会你能一直这么强硬下去。男人的双目血红,兴奋的身体,连走路都开始摇晃起来。
没想到,美女骂人的时候都这么好听。
呵呵。真是好样的。我挺佩服她的,都快想和她结婚了。呵呵。
野马就是野马,真是不好驾驭啊。不过……驾驭的时候,那种感觉应该更过瘾吧。
男人们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期待和佩服。
作为对你的敬意,我们最后才修理你。如何?一个男人看向男人们。男人们都微笑着点点头。男人得到回答之后,转过头对红姨大声的说道。希望你能撑到最后,坚持住啊。别让我们失望。说完和其他男人们一起大笑起来。
开始游戏吧。说着,男人们开始走进玉姨。mā mā 和红姨则被关在了一所密闭的白色密室之中,丝毫不知道男人们在对玉姨做什么。姐妹两个只有相互对望着,用呜呜声代替那些被口塞挡住的语言。眼睛里流露出绝望和不安。但是红姨的眼睛里却有着希望。
我帮你们逃,不过我需要时间。我帮你们逃,我帮你们逃。医生的话不停地在红姨的脑子里回响着。
红姨想着刚才医生对自己说的话,充满着希望。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满脸泪痕的mā mā 。
赏金猎人的医生,虽然不是jǐng chá ,不受国家的保护,但却得到国家的秘密支持。他来这里是为了倒跨这个邪恶的组织。这个被公司华丽的外衣所包裹着的女奴贩卖组织。医生,需要时间掌握这里的情况,然后带着儿子们和姐妹们离开。在此之间,红姨需要受点苦。他让红姨坚持住。红姨的脑子里现在都是这样回声,这是她力量的源泉,这是她希望的所在。闭上双眼的红姨仿佛看见了自己在自由的天空里翱翔的画面。
这娘们不行啊,一下都没打,就用鞭子碰了几下就完蛋了。
这说明人家聪明,马上就知道答案了。
不过也真没意思,真不希望看见这么聪明的娘们。希望这两个里面有个蠢得。
男人们说笑着,打开了密室的门。看着侧躺在地上的女人。
哎……你有点信用好不好?你也同意了,她是最后一个。男人提醒着。
太冲动了,看见她我就忍不住了。男人不好意思的松开抓住红姨的手,抓住mā mā 的头发,向外拖。
mā mā 的双腿合拢被绳子绑住了脚腕和膝盖,双手固定在身后。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叫声。痛苦的眼泪随着拖动而不停地流向脸颊。
男人们解开mā mā 的束缚,把mā mā 固定在一个正方形的木架上。
mā mā 的头被固定在两个贴片中间,无法转动。脖子上横架着一条细铁棒,让窝窝无法抬起头。mā mā 的双手被固定在头的两侧,木架上的铁尻,扣着mā mā 的手腕和大臂。mā mā 的手紧紧地贴着夹住头的铁片,无法移动分毫。
mā mā 的腰上带着一条皮质腰带,腰带被固定在木架上,让mā mā 的腰无法扭动。而且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拉紧腰带,收缩mā mā 的腰部。
mā mā 的大腿圈起,大腿和小腿并拢,分开,被固定在木架上。让mā mā 的下体充分的暴漏在男人们的视线中。
mā mā 平躺在木架上,嘴巴里的口塞被换成了口环,让mā mā 的嘴巴大张着,无法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