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老师,你不是毕业了吗,留在h市了?”说话间,白mā mā 已经到了沃琳跟前。
“没有,我只是有事要逗留在h市一段时间。”沃琳问白mā mā ,“婷婷也在里面?”
白mā mā 叹气:“是呀,她闹着不肯再学古筝,非要学播音主持,我拗不过她。”
她打听了h市所有艺术学校,这家学校的播音主持,学费是全市最贵的,可女儿非要来这家学校学播音主持,如果她不让女儿来这家学校,所有的课外爱好课女儿都不肯上了。
“是吗,我接送她的最后那个月,她就总说不学古筝了,我还以为是她不愿看见我呢。”那段时间白雅婷动不动就发脾气,还骂沃琳是个老女人。
“是吗,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呢?”白mā mā 带些埋怨口气,继而又叹气,“这也不能怨你,我做为她的mā mā 都管不了她,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我还是个孩子?”沃琳好笑,“好吧,在您面前我确实只能算个孩子,要不怎么我叫您阿姨呢。”
白mā mā 拍拍沃琳的胳膊:“就是嘛,别看你已经大学毕业,在我面前你永远是个孩子。”
沃琳微不可查地往后退了一步。
白mā mā 是个有洁癖的人,对家里的清洁度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据白雅婷说,家里每次有客人,客人走后,不管时间再晚,白mā mā 都要把家里彻底打扫一遍,沃琳那时每周去白家两次,沃琳一走,白mā mā 马上把家里搞一遍卫生。
今天白mā mā 竟然主动拍沃琳的胳膊,没看出白mā mā 有什么不自在,沃琳反倒有些膈应。
还有,白mā mā 语气和神情,和以前也大不一样,怎么说呢,以前的白mā mā 给沃琳的印象,是优雅、大方、柔美,而眼前的白mā mā ,给沃琳感觉,似乎用市侩形容要恰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