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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不……可能……”
露娜挣扎着，颤抖的眼睛混着眼泪看着自己面前模糊的影子，含糊不清地回答。
“砰！！”
下一刻，露娜的额头和大理石的地面亲密接触，沉闷的一声甚至让墙壁上的烛台都疼得发抖。艾丽丝面无表情的揪起露娜的头发，一次一次又一次，露娜如同是玩具一样重重地和地面碰撞。
殷红的鲜血喷溅在地面上，艾丽丝一把揪起露娜的头，看着几乎是翻着眼睛满脸是血的露娜深吸一口气，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钥匙给我。”
露娜几乎连颤抖都颤抖不出来，她的眼前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昏暗的红。自己究竟还有没有呼吸？自己究竟还有没有活着？自己究竟是谁？
一次次的碰撞让她整个人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活着，满眼的血红让她都看不见艾丽丝的脸，甚至，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不……”
只不过，自己哪怕什么忘记，自己哪怕什么都想不起来，自己哪怕是从此消失变成碎块。
自己也记得一件事，自己也能够回忆起来，皇子殿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