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糗她都没有哭,眼泪一直留到了现在。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她猛地把姬小路推开,蹲在地上的她站起来,肩平腰直倔强地昂着脑袋,这样的雪之下又戴回了那张清冷孤傲的面具,像是在风雪中牢牢伫立着,漫天飞雪而她遗世独立,瞳孔盈着泪花与姬小路划开距离,于是,那个真实的雪之下,又一次地沉睡在了千层白雪之下。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自己先前所说话语中的歧义,在追悔莫及的情形下,姬小路只好采取更加直白也更加粗暴的手段
“我的人!”
“我把小雪当成了我的人!”
“对不起!未经你同意就说了这么自私的话,但……我不打算悔改了!”
你是我的人,但孩子是我们的。
然后,以后的家,会是你、我,以及孩子的。
姬小路像一个男人一样的抱了上去。
在说着近乎耍无赖似的话。
……
第一次见到雪之下时,姬小路毫无疑问是讨厌的。
绝对错误的他,面对绝对正确时,不需要任何理由的讨厌。
然而,时至今日,他与雪之下,或许都已经无法再用上“绝对”这个词了。
他也有做对过的事,也亲眼看见过雪之下曾犯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