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啊。”林正豪喝了一口果汁,幽幽的看着罗少飞,然后娓娓道来。
“我父亲和母亲都是米国辉瑞制药旗下一间实验室的工作人员。我父亲是负责研发方面的,而我母亲则负责给我父亲的实验室提供大量的小白鼠兔子等用于实验的动物。
他们两个人整天忙着工作,根本顾不得管我。我从小也没有什么玩具,我父亲为了打发我,就给我一把手术刀,让我解剖那些动物玩。您能想象吗。手术刀和动物尸体陪伴我整个童年。
后来玩着玩着,我就想到,如果把这些动物的器官互换,是不是它们也能活着呢。
于是,在我十一岁的时候,我就开始进行了人生中第一次的器官移植手术。
我把两只小白鼠的心脏给互换,结果当然可想而知……
后来,我父亲得了肝癌,他们说只有经过器官移植手术才能救我父亲。但无奈的是,手术失败,我父亲死在了术后并发症上。
所以我后来决定,读医学院,学习器官移植。我立志做一个优秀的外科医生,把器官移植手术这门技术发扬光大。”
罗少飞顿时明白了,这家伙的扭曲变态心理是怎么回事了!
杨坪村的酒吧里,罗少飞遇到了变态的医生林正豪,于是两个人开始攀谈起来。罗少飞终于明白了这个家伙骨子里的那股残忍和偏执是怎么来的了。
这个家伙小时候没有父母的陪伴,遇到挫折之后也没有人帮他开解,父亲的去世成了他的执念,这也是他犯罪的诱因。
在林正豪的世界里,把人体剖开取出内脏,就跟他以前剖开小白鼠。破开小白兔做实验没什么区别。在他看来那是正常的事情。
“那真是太遗憾了。”罗飞双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虽然他的遭遇很可怜,但是这不是意味着他就可以滥杀无辜草菅人命。
“不知罗医生您怎么会到这边来,据我所知您不是在滨海市发展吗?难道现在您想到申城市来发展?”
罗少飞摇摇头:
“我是来给患者看病的,结果看完了又遭遇了另外一名患者,她想来海边散散心。我也跟着来了。”罗少飞并没有说病人是谁,那是患者的**。
“原来如此。今天能见到罗少飞医生您,收获非常大,让我开了眼界,谢谢您!”
“您客气了。”
“服务员,今天这位客人所有的消费都记在我账上。”
“好的,先生。”
又过了一会儿,林正豪跟另外几位医生离开了酒吧,罗少飞这才上到二楼。
此时包间里面杯盘狼藉,茶几上酒瓶子已经摆满了,几个人热烈的交谈着。
“罗大哥,怎么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