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眶一阵酸楚,嘴巴向下弯成一个月亮。
“不够不够不够,我去哪里找两千万来救我弟弟啊?”说罢,她的眼泪就越过卧蚕流了下来。
同样坐在床沿边的杜春风心头一惊,两千万?
他的表情终于变得严肃了起来,“两千万?”
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语气里满是焦急,“你说什么两千万?”
丁小嘉扒开他的手,此时已有些昏昏沉沉了,哭是件体力活,情绪波动也让心跟着受累,她早就在这时候透支了,干呕了一下之后,她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可怜此时的杜春风,正是浴火和求知欲正浓的时候,却只能则反的去冲个冷水澡了,没错,在这大冬天里冲冷水澡,简直就是找刺激。
当他瑟瑟发抖的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丁小嘉早就在床的最左边睡的微鼾了,她与地面就差一个翻身了,谁知道说时迟那时快,那朦胧之间身子就准备往左边在侧一点。
杜春风的浴袍都还没系好,就眼疾手快的两个健步跨了过去。
一把把她搂住,腾腾跳的心也好了一些。
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浴袍在跑过来的时候掉落了,而此时的他,一丝不挂。
他笑了笑自己的失态,又看了看怀里熟睡的人。
他用手亲昵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刻。
深夜里,他辗转反侧都难得入眠,一通电话还是打给了总助。
他靠在房间的窗边,轻轻的点了一支烟,小心翼翼的不让烟味往屋子里面飘去。
他尽力的放低自己的声音说道,“为什么丁小童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没有向我汇报?”
对方显然是犹豫了一下,“杜总?您是不方便说话是吧?”
“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不是您说过,以后关于她的消息都不要再向您汇报了吗?我以为,不必向您说这些事情,毕竟这些日子您也够忙的。”
杜春风深吸一口气,“行了行了,睡吧,我就是确认一下丁小童的事情。”
挂断了电话之后,他掐掉了烟头,望向正酣睡中的丁小嘉,怜惜的感情泛滥着。
“难怪你这么心急的回国,难怪你这么拼命的工作,拿你怎么办啊,丁小嘉?”
翌日,阳光撒满了整个房间,洒在丁小嘉的脸上,斑斓无比,她眨巴着眼睛,觉得头痛欲裂,断断续续的开始想起昨晚的事情。
她好像看见杜春风扶着谁来参见晚会了,据说还是市长的女儿,她还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她暗想一句糟糕,才想起她这个人喝完酒之后是有怪癖的。
于是回忆到昨晚她要找的人,她心中慌的不行。尼玛昨晚喝醉的时候自己是不是倒进了马琪锐的怀里了?
就在她大呼:“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晚节不保了!”的时候,身边悠悠传来一个声音。
“吵死了。”
她这才侧过身来,一个温热强壮的身体——还是**。
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尖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当然这中间肯定是留了一条缝的。
当她看见杜春风那张如婴儿一样滑嫩的脸之后,她再也按捺不住的从床上跳了起来。
跳起来之后心才定了下来,幸好自己的衣服还完好无损,不过,为什么,还有些失望挥之不去呢?
在她跳起来还没有两秒钟的时候,她就被一个强有力的手臂按了下去,杜春风连眼睛都不睁就把她擒在了床上。
就凭着手臂的力量,她就在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她嗡嗡的说道,“杜春风,你发什么疯?”
他仿佛不想醒来一样,“吵死了,别说话,让我再睡一会。”
她扭头,看到他疲惫的面容,突然不忍心再说一句话,也就这么静静的被制伏了。
杜春风不动声色的暗笑了一下,随即想起昨晚的时候,自己在这个小妮子旁边那可叫一个煎熬啊。
又不敢私自乱动,怎料的到她居然百般的勾搭着,一会把腿搭在他的腿上,尼玛他的腿中间可是机关重地啊,一会把他的头按在她的胸前,尼玛她胸前可是有两个地雷啊。
于是苦逼的他,凌晨三点才恍恍惚惚的进入了梦想。
“喂,我为什么会和你在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