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
睁开眼，入目之处却不是熟悉的宿舍。
华丽的吊灯，华丽的沙发，华丽的窗帘——这一切，都提醒着她昨晚的遭遇。
是的，完事后他就离开了。
于他，她只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怎么会有留下来的必要？
看看床头，她随身携带的小包上，躺着一张他的名片淡色的底，白色的隶书，装饰典雅，彰显着主人不俗的品味。
叶暮，139，一目了然，连个头衔也没有。
名片的下面，是一张更简单的字条：“我有事先走。”
凌菲将名片和纸条撕成两半，狠狠地扔进垃圾筒！
嘴边不忘露出一丝嘲讽的笑——还好，他留的是名片，不是支票，不然，她就真的成了妓女了。
至于昨晚……妈的！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虽然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但至少，到后来的时候，她的身体也很愉悦，不是吗？
这种事情在夜总会司空见惯，而且现在既然已经发生了，她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