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儿,好点没有?”这个傻丫头,自小便是嘴硬心软得很。欢儿的死,最伤心的就是她,大病了好几个月,心里有怨,却一点没有责难年果儿的意思。
虚弱的点点头,一手按在心窝,似是十分难过。
口吻严厉,更多却是没辙的宠溺,“你怎么那么笨。”
眨眸,干净的瞳,犹似两水汪泉水,纯澈得不像话,“怎么了?”
轻轻叹息,“你以为我不记得了?你打小便天赋过人,年龄不大,却学会了传音入密。后来…你还教会了年果儿。这么多年,我以为你早就没和她玩这些小把戏。可是,你…”
孩子气的闭了闭眼,像很排斥他的碎碎念,“念哥哥,我说了,果儿她…到底也是我妹妹。”
口气,不自觉的一重,“她有没有把你当姐姐?!”话一出口,便见她一脸忿忿,又是使劲抿了微微泛白的樱唇,心里豁的不忍,无奈放轻了音调,“你的那些小伎俩,我又怎么会不清楚?刻意当着众人说什么,年果儿当初赢了什么绢帕,不就是为了方便你帮她么?哼。”提到年果儿,上官念的神情,骤然阴戾,“若不是你以灵力洞悉了赌石中所含的晶石,再以传音入密告诉了她,凭她年果儿,又岂会有那么精彩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