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敢让哀家等你多时就是罪不可恕!”太后也是一个狠厉的角色,后宫中尔虞我诈,没有三分手段又岂能安稳。
聂可清淡淡一笑:“太后摆明了要问我罪,就算我有十张嘴皮子也于事无补。”
太后面对聂可清毫不掩盖的说出事实,气得又是一个拍案而起:“大胆,你的意思是哀家侮蔑你。”
“难道不是吗?”聂可清噙笑反问,一派风轻云淡的样子。
太会被气得胸膛大幅度起伏,在这个深宫中,从来没有哪个人敢用这样对她说话,就算是夙靳言也不曾如此过。
“来人,给哀家拿下这个!”太后大喝一声,门外立即冲进来几个侍卫,就要上前按压住聂可清。
“住手!”夙靳言阴沉着脸,挑开门帘缓步走了进来。
他扫视一圈最后落在聂可清身上,缓步走到她身边,轻声道:“皇后,你这是在做什么?”
聂可清不作声,只是保持淡淡的微笑。
夙靳言走到太后跟前,客气道:“参见母后,母后因何事动怒?”
太后在看见夙靳言进来后,面色缓和了一些。
在这个紧急关头过来,必是有人通风报信,看来,夙靳言很在乎这个皇后。
摆出一副惯常的和蔼容貌,太后缓缓道:“皇儿莫慌,母后只是替你调教调教这个不懂事的皇后而已。”
“哦?!”夙靳言装成一副恍然的样子,然后继续道:“母后,朕的皇后怎么不懂事了?”
夙靳言并非太后的亲子,对太后没有什么感情,亲母已逝,一直寄样在她的名下,夙靳言登基后她就自然当上了太后。
也就是一个头衔而已,太后对夙靳言十分忌惮,生怕夙靳言一个不高兴,她的太后之位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