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八卦起来,那是滔滔不绝,路上就把闫富的事跟我说完了。
回到家之后,她就不管我了,立刻招呼她的那些女儿做饭去,说是大家伙儿帮衬着忙活了一天了,也都饿了。在农村就是这样,一家有事儿,左邻右舍的过来跟着帮忙,帮完忙就一起吃饭。谁也不客气,一群七八个男人就进屋,东拉西扯了起来,女人则各自忙活去了。
屋里里男人喝着茶水,说着这两天儿村子里头发生的事情,有极小部分的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但大部分的人却都提心吊胆的,说鬼怪那玩意喜怒无常,害怕下一个发生意外的是自己,或者自己的家人。
我趁着人多,再一次跟他们提起了胖子,问大家伙,知不知道那个年轻的先生到哪里去了?如果能找到那个先生,说不定就能把村子里的鬼给除了去。
大家却纷纷摇头,表示不知,回答也都跟晌午我遇到的男人一样,说是闫老二出事的那天晚上,胖子给大家分完符之后,就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
得了,我也甭指望能从他们口中打听出个子丑寅卯了,我还是得去找闫成文,找秃老头儿,只有他们那里才有可靠的消息。
我说我累了,让大家唠着,我进去躺会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