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本正经的脸，配上无比严肃的口吻，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啼笑皆非。
徐如意一下子笑了起来，“那你觉得，这个时候出生，有趣吗？”
“不太有趣。很吵，那天晚上我一整夜都没睡好。”
“哦？为什么？”
南慕凉答：“他们都在笑，就我一人哭。那个时候不懂事我的，大概想的是：‘要哭大家一起哭吧’，所以据我妈说，那天我整整哭了大半夜，他们全都没睡好。”
“你可真调皮。”
“我妈也这么说呢。”他一成不变的脸，像是根本没在开玩笑。
“每年全国人家陪你过生日，一定很幸福吧？”
“还好。”他答，“就没有其他需要问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