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mā mā 怀着宝宝的时候么？”
知乐点了一下脑袋，“是的。”
那就是两年前了。
两年前他就把手机给了知乐，平时应该也一定会联系。
想到这，赵秋絮的眉头越皱越紧，心事重重的模样，吓坏了知乐。
她不安的抓住赵秋絮的手，紧张的连声问，“mā mā ，你生气了吗？mā mā ，你不要生气好吗？”
赵秋絮靠在沙发上，感觉浑身疲惫不已，力气仿佛都已经被抽空了。
她疲惫的闭了闭眼，手上还拿着那台儿童手机，“平时你跟他联系么？”
“……”
“知乐，mā mā 想听你说实话。”
“……对不起mā mā 。”
“那就是联系了。”赵秋絮想笑，却笑不出来，最后只能扯着唇角，自嘲一笑，亏她以为她已经完全自由了。
没想想到，顾景澜在暗中还是知道她的一切。
随时都能掌握她的动态。
就连她最宝贝的女儿，也都被他牵制着。
她无法想象，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他都跟知乐聊些什么，又让知乐做了什么。
真是可笑！
这就是他口中的完全消失在她的生活中么？
知乐眼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她爬进赵秋絮怀里，抱着她的脖子，小脑袋埋进她颈窝里，不安的蹭着，“mā mā 不要生气，是知乐不好，知乐不该惹mā mā 生气的。”
赵秋絮一语不发，也没有抬手抱她。
知乐又哭着说：“亦然想见知乐了……叔叔才会给知乐打电话……mā mā 不要生气，知乐以后……以后再也不见亦然了，再也不惹mā mā 生气了，mā mā 不要不理知乐。”
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