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就打算让撤了他们的职位？”夏萦问。
两人走出酒店，她说想看看滇南风光，厉寒衍便带她来了一条古街。
夏萦边冲着手呵气，边搓着双手。
厉寒衍见到她的动作，猛然停下脚步。
夏萦不明所以，“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冬天，能不能多穿一点？”
夏萦不知道他怎么把话题转移到这上面了，下意识道：“我穿的挺多的呀……”
厉寒衍不悦地看向她的腿。
两条大长腿光溜溜的，男人一言不发，眯着眼睛，气压更甚。
夏萦愣了一小会，然后低头。
觉察到厉寒衍的目光，她沉默了好半晌，才抓住他的手往下，“你摸摸。”
“……你干什么！”人来人往的街上，让自己摸她的腿？
厉寒衍以为自己已经够不要脸了，没想到夏萦更胜一筹。
他沉默两秒，快步往前走。
夏萦急了，“你等会嘛，等我，你摸摸啊，我真的……”
厉寒衍猛地停下脚步，沉住气，看了她好几眼，然后粗暴的解下自己的围巾往夏萦脖子上套去。
“……”
‘我真的不冷’就这样噎在了喉咙里。
男人冷冷吩咐道：“以后不准这样穿！”
夏萦沉默一下，然后拉住他的手，强硬地将他的手碰上自己的大腿。
厉寒衍：“……”
怎么触感不太对劲？
他记得夏萦不是这个手感。